但是……对于刚刚大量失血的龙侍来说,再没有什么比主人的血液,尤其是心头血这种极其珍贵的血液更滋补身体了。
伊娃坐起身子,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她笑得双肩耸动,这种疯狂几乎让他感到脊背寒凉。
他很乖,一直没有反抗。双手就放在身体两侧,死死地抓住床单,好像那单子替他能分担似的。
这种感觉真不好受。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他却不得不迈出一步,跌落下去,换来深渊中恶魔喜悦的尖啸。
“不、不要这么做!”他一下泄了气势,犹豫再三,颤抖地回扣住她的手,“别这样……别对普通人动手!”
“不……你个疯子……”尤尔斯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惊恐地摇头。
伊娃把手拿出来,又牵扯出一小股爱液。她看着濡湿的指尖,把他分泌的液体涂抹在他的龟头,乳晕,又抹去他的泪水。
灼热的情欲烧着他的脑子,他混沌地开始思考为什么男人的后穴可以分泌这么多爱液,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他竭力地收紧后穴,想挽留那泛滥的液体,然而无济于事,床单已经被洇湿了一小片。
你不是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吗?好,我给你一个。伊娃残忍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因为愤怒和无助而不住地颤抖。
从来没有哪头龙会用心头血结契。
“只要我现在一声令下,我们马上就可以在天边看见美丽的“烟花”了……怎么样,你想看看吗?”她慢条斯理地问,仿佛在邀请心上人共赴一场浪漫的约会。
尤尔斯目光上移,看着囚室里一片空茫的黑暗。他何尝不知道这是龙皇的威胁。他甚至想到,也许就算自己哪天真的自杀了,龙皇也不一定会失智地因此发动战争。
唉,是她浅薄了。她低估了人类战士的身体素质——他分明还能承受更多,不是吗?
“想要吗?”她很有耐心地明知故问。
“所以,我只会扮演好暴君的角色,让尽可能多的人类为我亲爱的宝贝陪葬。”她微笑着,仿佛在讨论天气一般轻松愉悦,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有,哪天你逃出了这里,我也不会立刻去找你。我只会让你第一时间看见我——出现在人类皇城的领空之中。”
看来,他并不需要她的善意,精力也充沛的很。刚才,也还有精气神跟她犯倔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还要先放进来手指,他分明已经湿得可以浇花了。
她的手指放进来,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凸起的一点。她毫无预兆地狠狠一按,换来他尖叫着挺起身子,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
很快,他就不得不微微张开唇喘息起来。
顾及到他的心理和身体,她本来打算让他歇息半天的。为此,她甚至没有在他后穴里放任何东西。哪知道,她前脚刚走,他就差点把自己弄死。
二波入境不过也就需要十分钟罢了,毕竟龙,飞行的速度比人类用脚赶路快多了。”
他的善良在此刻成为了他唯一的弱点,被她死死掣肘。但如果他留在她身边一定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光辉的正当的理由,那么就让她演那个丧心病狂的混蛋。她成全他继续做那拯救众生的勇者。
“疯子”嘛,她从来都是。
“好甜。”她感慨道,下一刻她吻上他的唇,缱绻无比,右手却狠厉无比地凝力痛击自己的心脏下处,生生呕出一口心头血来。
她爱惜地抚弄他的金发,好像很疑惑一般问道:“为什么呢,你总是能惹我生气。”
你想拯救众生,那就献祭你自己。
“尤尔斯,你记住。”伊娃深深地看着他,指尖描过他的下颚线,滑过锁骨、胸膛,一直到小腹。她的指尖所过之处都留下一层灼烧的热度,让他感到更加难耐,“我不会再挡你求死。智者千虑,我总有闪失之时。”
他就像
她摩挲着他颈间的创口,后怕又涌上心头。她挥挥手,他飘浮在空中的动脉血被她吸入口中。
但是,这个险他冒不起。
伊娃看着薄红一点点攀上他的身体各处——耳尖,面颊,眼尾,锁骨,胸膛……他很快勃起了,微量的清液从尿道棒前端溢出,他难堪地闭上眼,回避自己的欲望。
血液交换,尤尔斯小腹处猩红的龙首花纹兴奋地闪亮起来,他先是感到一种诡异的亢奋感与充盈感,紧接着,熟悉的燥热感在几十秒之内势不可挡地掌控了他的身体。
他惨然地笑了。
“……”尤尔斯讽刺地扬了扬嘴角。想要,当然想要。浑身上下都是麻痒的,她每一次的触碰都给予他无与伦比的舒爽,让他想浪叫出声;乳头早就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要不是她在这里看着,他早就胡乱抓上去,抓出血痕也无所谓;更不要提后面一直失禁了一样在流水。他都能想象到一旦她进来,他的内壁将怎样饥渴地缠上去讨好。那股唾弃的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不过也就这几秒了。他知道等她真的进来,他肯定早就像个淫荡的妓女,只知道摇晃着腰肢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