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顾连瑟辗转难眠,起先是担忧景封而无法入眠,思虑再三,起身去书桌前写了好几封信才稍微心安了点。
回到床上,顾连瑟突然回想起五皇子临走前留下的吻,这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他特意封锁了许久的欲望,迫切的渴望能有人来填满他空虚的身体。
腿间的玉柱直挺挺的站立起来,丝滑的亵裤清晰的勾勒着玉柱的形状。
隔着亵裤,顾连瑟想把不老实的家伙按压下去,却在碰到顶端的一瞬敏感的抖了抖,脚尖因此而卷曲。
顾连瑟及时咬住唇,防止自己发出yIn浪的声音。
闭上眼,深深喘息了几下,试图平息自己莫名燃起的情欲,紧接着他却异常苦恼的发现,他的后边开始流水了。
狠厉的yIn欲犹如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完全笼罩,尽管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该沉溺,但顾连瑟的手还是忍不住伸进了亵裤。
一只手不甚熟练的爱抚了几下自己的rou棒,另一只手摸向后方,不出所料的沾了许多温热的黏ye。
此时,顾连瑟突然眼前闪过陆沧默默站在床边“欣赏”他独自欢愉的画面,回想起当时的窘迫,他双颊泛起了殷红,一时情欲高涨,一时又落寞空寂。
最终,把手上沾染的yInye一一舔净。
他蜷缩在被子里,耳边仿佛还回荡着男人在自己耳边一边喘息一边阐明心意的声音,就在这如梦似幻的黑暗里,渐渐沉入梦乡。
在这个眀晦不清的梦里,顾连瑟仿佛闻到了一股浅淡的血腥味。
翌日,顾连瑟被请到了刑部。
新上任的刑部尚书木海霆,一见到他就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
“顾大人可算来了。”木海霆俊朗明净的脸上尽是愁色。
顾连瑟一脸困惑的跟着他去了里面的大牢,看到了太子和五皇子,以及两个满身血污的犯人。
其中一个犯人看得出是废驸马,依旧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除了下半身是血,其余地方到没什么伤。
另一个一个犯人被锁在木架上,低垂着脑袋奄奄一息,身上到处血rou模糊,几乎看不见一片完整的好rou。
再仔细一瞧,顾连瑟发现他每根手指都参差不齐的断了一截,带着指甲的那一节,一根不少的堆放在旁边的盘子里,混着或已干涸或还新鲜的血,昭示了它们被截断的时间并非同一刻。
一旁的狱卒抓起那人的头发,狠厉的迫使那犯人抬头清醒,顾连瑟这才看到他脸上也有好几处皮开rou绽,完全看不出长什么模样。
直到犯人注意到他的目光,无Jing打采的朝他看来,靠着那双突然充满怨恨的眼睛,顾连瑟才认出犯人正是赵锦禾。
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画面的顾连瑟难免有些不适,但他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不让自己怯场。
“太子殿下,五殿下。”
背对着他的两人同时回头。
“云邈怎么来了?”
“娘子怎么在这儿?”
显然他们都对顾连瑟出现在此处感到诧异与不悦。
注意到顾连瑟旁边的木海霆,景琙与景珅同时将冰冷的目光刺向他。
木海霆温良无害的眨眼:“再不找人来制止你们两,恐怕犯人就撑不过今晚了。那叫我如何向皇上交差?”
“如实禀告就好。”景琙走到顾连瑟身前,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后面血淋淋的景象。
但他身上带着异常浓烈的血腥味,靠近时扑鼻而来。
顾连瑟问道:“殿下昨晚一直在这儿?”
他注意到太子的衣服还是昨日那套。
“出去再说,这里太过污秽。”景琙温柔的搂住他的肩膀,却甚是强硬的把他转了个身。
景珅见状也不甘示弱的凑到顾连瑟身边。
后方的赵锦禾使劲向前倾身,铁链当啷作响,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哑的叫吼:“顾连瑟!你别得意!你以为你高尚到哪去?还不是荡妇一个!迟早有一天,我会把这些痛苦千倍万倍的还给你!让你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顾连瑟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见。
景珅侧头对木海霆说:“他太吵了。”
木海霆说:“殿下出去就听不见了。”
景珅黑着脸,极其不悦的瞥他一眼,说:“你命人去把他的舌头割掉。”
木海霆状似苦恼的摇头:“不行,我这儿还有事情要问,舌头留着还有用。”
景琙捂住顾连瑟的耳朵,头也不回的说:“那就拔光他的牙齿。”
木海霆略一犹豫,还是摇头:“拔几个可以,全拔了不行。”
“啰嗦,自己衡量。”景珅说。
“行。我看着拔。”木海霆站在天牢门口挥手,“两位殿下好走,在下公务在身就不送了。”
没人理他。
待人离开,木海霆回到赵锦禾跟前,看着半死不活的人感慨道:“算了,等你好点我再问话。”
赵锦禾状似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