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哭成这可怜样让人更想狠狠亵玩蹂躏了。哭多点吧骚奶牛,等会就怕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宁宣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摇着头浑身抗拒,然而四肢的缺失让他连挣扎都无法做到了,只能浑身猛烈的颤抖,从腰肢开始大幅度的摇晃摆动,肥硕丰腴的臀肉在粗糙的竹篾上摩擦得泛红发热,试图用残存的一点下肢在竹席上摩擦,推动自己向后避开男人的手掌。
“#手脚都截了竟然还想逃跑,我呸!贱畜!真是不知死活。”男人瞬间翻脸,面色铁青的同时手腕一转,如同蒲扇一般的手掌带着巨力狠狠从空中挥下,去势极猛地扇打在青年的脸蛋上。
只听清脆的“啪——”一声重响,顷刻间那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清晰肿红的一个手掌印,淫邪又充满了侮辱性,火辣辣地刺痛着双性人的大脑。
可怜的奶牛失去了手脚无法保持平衡,瞬间被这粗暴地殴打一下扇得跌倒开去,整个人猛地从仰躺的姿势被甩出去一米远,如同保龄球一般咕噜咕噜在竹席上翻滚了一圈,晕头转向地向下趴俯在稻草堆里。
胸前巨大的乳肉仅仅过了一天,又分泌出了大量的甜腻乳汁,鼓鼓囊囊地储蓄在那两团肥嫩长条的乳瓜里,被牛犊嚼烂的乳头红肿不堪,挂着星星点点的乳汁,肿大着挺立在乳峰上。
这趴下的姿势让双性人的乳瓜如同两袋饱涨的水球压在身下,惊人的丰腴的乳肉被挤压得向身体两侧摊开,弹性十足如同特制的软垫一般。宁宣被这一巴掌击打得大脑空白了一瞬,只觉得左脸高高肿起,又痛又辣地刺着皮肉,他已然失去了方寸,甚至不惜像狗一般拼命划动剩下短短的一点残肢,企图远离身后的魔鬼。
然而整个人被胸口坠着的乳瓜牢牢顶起,甚至连小半截上肢都无法触碰到身下的地面,仿佛两团铅球的奶子死死将他固定在这个位置上,前后进出不能,无力地在男人面前摆弄着残肢,如同可笑的一只青蛙在地面裸泳。又仿佛是娼妓在拼命摇摆着肥臀纤腰招揽客人,腻白的臀肉抖动得掀起一阵阵淫糜肉浪,看得人恨不得拿捏在手掌中狠狠揉搓。
“#呸!贱畜骚成这样,屁股肉抖得这么淫荡,一看就是迫不及待了,爷这就满足你!”男人朝着宁宣光裸纤细的腰背大声啐了一口,双臂肌肉绷起,一把揽过奶牛的腰腹,如同顺手拿起一件便携的物品一般,将他整个人夹在腋下,带去了仓库隔壁的牛棚之中。
牛棚里氤氲着牛粪和干草的气息,木栅栏后一头公牛正从缝隙中探出头来,摇摆着细长的尾巴一边悠闲的咀嚼着草料,看到门口主人突然出现,它晃晃脑袋打招呼一般发出一声低低的哞叫。
村民毫不客气地一手撑着栅栏,纵身一跃就跨过了半人高的栏杆,宁宣眼看离公牛的距离一点点缩短,疯狂抖动身体挣扎起来,口中不断发出呜咽的哭吟,甚至发狠的噬咬在男人的肩头皮肉,却丝毫没能阻止他的动作。
“哞——”公牛原本低头吃草的状态被打断,男人一手仍然拎着宁宣的腰腹,牢牢将他控制在身侧,一手掠住公牛鼻间的牛鼻环,用力一拽。
公牛吃痛大声的抗议,前蹄不满的在地面踢蹬着,被村民牵引着鼻环一直向前,直到前面无处可去的被栅栏挡住,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腰身猛地一抬,将前肢高高翘起,搭在身前的栅栏上,进入了仿佛配种交媾的姿势。
眼看公牛配合的摆好了姿势,身下露出了大片的空位,亟待雌兽湿软滑腻的肉逼,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拎着宁宣灵活的钻进公牛肚子下方的半人高空隙中。
这熟悉的姿势让公牛很快自动进入了发情的状态,胯下紫红色粗长的牛屌冒着热气,怒张着凶猛地从肉囊中弹射出来,硬邦邦的翘起贴在腹下,足足有三岁幼童的手臂粗细,形状前端平实柱身略微弯翘,如同一柄蓄势待发的狭长弯刀,能轻而易举的捅穿雌性娇嫩的阴道,直直顶到子宫的尽头。
“不!不要……求呜啊……求你了……别……我上去了……下不来的……呜呜……不要……”宁宣神情充满了崩溃地惊惧,他似乎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
失去了手脚的人彘,就仿佛一只任人摆布的挂件,一旦被串在公牛的牛屌上,单凭他自己的挣扎,再也无法从牛屌上挣脱,要日日夜夜被这粗硕畸形的肉茎猛肏,贯穿身体内隐秘的嫩穴,将那湿滑松软的肉腔彻彻底底打开不留一丝闭合。往后不论这头牲畜是射精还是排泄,都会被严严实实的装在双性人的肚子里,肮脏腥臭的尿液也不例外。
“不——”村民淫笑着,似乎对宁宣崩溃的哭吟和求饶颇为受用,趁着青年拼命摇头拒绝的时候,他出其不意地握紧宁宣纤细的腰肢,将双性人身下那处肥腻滑肿的阴阜对准了牛茎扁平膨大的柱头,用力往下一贯。
早就被踩得烂熟软腻的逼肉敞开淫荡的小口,不知廉耻的用湿红的膣肉裹住侵入的肉茎,松软的穴肉被异物一般的牛屌撑得微微绷紧,整个花唇被挤得东倒西歪向两侧,内里艳丽的红肉湿漉漉的挂在牛茎上,被拖拽出一点绯红色泽。
整个软烂的肉花被狗精浸泡得湿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