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屑地朝脚下崩溃的青年吐了一口口水,脏污粘稠的唾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青年被泪花模糊一片的娇美懒蛋上。村汉抬起脚掌瞧了一眼,只见原本糊着烂泥的靴底被洗涤的干净了许多,被透亮清润的骚液浸泡过一遍,此刻正一滴一滴淌着腥甜液体。
“#还敢发骚,真是下贱啊!把你这脱垂出来的烂子宫给收回去!”男人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在地上瘫软的一塌糊涂,浑身狼藉一片的双性人。
宁宣眨了眨被泪花模糊的双眼,混混沌沌的思考着,剧烈的痛楚击溃了他的神智,身体自我保护的陷入了本能的状态。
“痒……好痒……呜啊……求……求你们……帮我……止痒……”青年双眸涣散地在泥泞的土地上来回扭动着腰肢,双手从试图保护脱垂的子宫的姿势逐渐换成了揉捏的模样。
“呜啊!疼……哈啊……别……别踩了……呜呜……哈啊……好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呜啊……又疼……又麻……好爽……主人……主人……还……还要……”宁宣腰肢疯狂颤动,浑身痉挛着被男人肮脏的靴子一脚踩到了新的高潮。
在泥泞的地面上蹭上的污渍都擦在了宁宣娇嫩的子宫上,湿漉软滑的红嫩肉团被当做一团擦鞋垫一般,被鞋底来回的搓碾,表面艳丽红润的黏膜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一只漆黑脚印。
猎手微微眯起双眼,冷哼了一声,似乎也觉得这样下贱淫荡的骚货需要更严苛的惩罚,竟然敢把骚水喷的满地都是!
直到那凶猛的鞭子“啪”一下狠狠亲吻上腻白的肉团,剧烈的疼痛才瞬间让他清醒过来。两瓣白云般绵软肥大的屁股早就在刚才的挣扎和暴力中被泥水玷污,星星点点的泥渍印在皮肤上,如同奶牛的花纹一般。
宁宣已经几乎喊哑了嗓子,他猛地弓起腰背,像被甩上岸狠狠拍打的小鱼一般来回的起伏上身,喉结蠕动却连惨叫都无力发出了,默默地流着泪珠,只能如同被侵犯的小动物一般发出可怜兮兮地无意义哼哼。
宁宣禁不住抽泣一声,四肢无助的在泥地上踢蹬挣扎,但嫩逼里坠出的子宫还被男人牢牢踩在脚下,他如同被捏住了七寸的白蛇,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挣脱。胸脯急速的起伏,下身淫烂红胀的艳肉肉嘟嘟的收缩肿起,如同被踩烂的花苞艳丽地绽放蠕动,咕啾一下又挤出一大股清液。
他默许了村民动手的行为,从腰侧的兽皮袋子中掏出自制的卷烟,点燃后一边吸着那特殊叶草燃烧的辛辣气味,一边嘱咐周围的壮汉:“#剩下两鞭你们来抽!小心点别把它骚逼玩坏了,还留着要生产牲畜用。”
“哈啊……好痒……呜啊……里面……好痒啊啊………主人……”宁宣已经彻底丧失了神智,在男人的脚掌离开后,刺痛感逐渐消退,钝钝的酸胀和麻痒一点点从宫壁蔓延至腹腔,又酥软又酸疼的宫囊咕啾咕啾吐着淫水,显得内里更加空虚和骚痒。
粘稠的淫水盈盈透亮的从阴阜缝隙中和那一大团脱垂红肉里喷溅出来,沾湿了上方肿烫发胀的肉蒂,显得异常淫烂。
他脚下微微用力,靴子坚硬厚实的尾端如同碾灭烟头一般在红润湿滑的嫩肉上碾磨。只听身下的母畜发出剧痛崩溃的尖叫,村民们反而开心满意的起哄起来。
“#哈哈哈!看着奶牛,被抽了几鞭子竟然还开始发骚了!”周围的村民发出大声的哄笑,他们赤裸裸带着欲望的目光视奸着浑身狼狈不堪的奶牛。
肉滚滚的宫囊拖拽在肥嫩的肉逼之间,如同一块柔软滑腻的抹布,轻柔地搭
青年正深陷在高潮过后虚软的不应期,浑身酥麻无力,双眼涣散无神,红润的口唇大张着伸出一截粉嫩嫩的舌尖,像被狠狠轮肏过的发情母狗一般,呼哈呼哈的喘着气。
西……狠狠抽打……填满……
这一鞭子大力地抽击上去,立刻在雪白的皮肤上浮现出一道鲜红艳丽的痕迹,刺辣的疼痛刺激的皮肉一跳一跳如同抽筋一般,将那如凝脂的肉团扇得疯狂在空中晃荡。
十指本能地向淫烂骚红的阴阜内抠挖,前后抚摸揉弄着湿红滑腻的阴蒂,却怎么样都无法抑制满足从穴肉深处升起的空虚渴望。
一个村汉怪笑一声,上前一步将踏满了泥土的脏污靴子一脚踩在青年腿间肥软红润的肉团上,发出“啪叽——”一声淫糜的水响,一片湿淋的淫液被猛地从红肿嘟起的宫口踩出来,像一片小扇子喷射在草地上。
那腻滑的肉团几乎要被踩烂了,不堪重负地颤悠悠在地上晃动,从丰满圆润的宫囊被碾压撑一片涨红的肉饼状,简直要沦为一片泥地上零落成尘的花泥。
青年已经放弃了挣扎,本能地向着村民的方向靠近,企图寻求帮助解决身体深处的骚痒难耐。他艰难地用打颤的双臂支撑起身体,抬起下半身用那肥软红肿的阴阜对准面前的男人。
得到了领头的许可,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村民登时不再按捺,为首几名壮汉配合着上前,两人上前去一脚踢开奶牛互助下身的双手,一人手拿长鞭,猛地大喝一声,对准了那肥白肉滚的大屁股毫不留情地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