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起床号,但两人的生物中已经习惯了军队的作息,纵然昨儿吃过饭之后又做爱做到半夜,许海东Jing囊空空,到最后只能射出透明的水儿来。
一早他还是晨勃,跟被子直愣着帐篷。
区学儿被他抱了睡了一晚,温度shi度被他设置的适宜,纵然盖了被子又被他搂着睡,倒也没觉得热,一觉醒来闭着眼睛摩挲身边结实的胸膛,揉捏他的胸肌,跟他坚硬饱满的nai子上来回搓揉,手感好到她爱不释手。
许海东闭着眼睛捉了她作乱的小手,不让她刮擦掐弄自己的ru头,引着她握上粗硕充血的阳具,区学儿想要抽手,随即又被他攥住手腕儿摁在上面。
区学儿乖巧的撸动揉捏狰狞的阳具,掌心的茧子轻轻刮蹭上面的青筋,冠状沟的凸起,柔嫩的gui头被她直接攥了,用虎口摩挲,又用茧子磨马眼儿,那儿早就shi漉漉了,沁了前Jing出来。
他箍了她的肩膀,搂在怀里,让她枕着颈窝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区学儿不安分的挣脱,钻进被窝,一阵儿嘻嘻索索。
许海东一阵闷哼,胸膛起伏,喉结耸动的厉害,被子遮住的下体,上下起伏。
他的gui头被她一口含了,口腔内的温度炙热滚烫,引得他瑟缩颤抖。舌头灵巧勾舔他的冠状沟和马眼儿,咬肌用力嘬他的jing身,吞吐,舔舐,吮吸他的马眼儿。
“轻一点儿,别咬,啊,”他颤抖低哑的嗓音像是鬼魅轻柔她的耳膜,水淋淋的阳具被她吐出,吐了热气在上面,随即又吸入嘴里,轻微的温差让他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颤抖不止。
“sao货,真会吸,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嗯?”他睁开染了欲的双眼,舌头舔上干裂的嘴唇,喉结耸动得厉害,大手抚着她的头颅,鼓励引导她深一些,再用力嘬一下。
她就像是讨到了糖的孩子舔一根棒棒糖,舔一根儿棒冰,又像是在舔好吃的牛nai雪糕。
嘴里的驴物儿被她玩出了万般花样,两颗卵蛋散发着热气,哄着她轮流含了嘴里,像是吞吐玻璃珠子。她娇俏的鼻尖儿拱弄他的卵蛋,舌尖舔上他的会Yin,
“娇娇,不要,嘶,”她舔了他的后xue,一如过去他为她做的那样,入口全是沐浴露的味道。
挥开他制止的手,掰开他的大腿,感受他因为自己战栗,颤抖。
许海东将被子钳攥在手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胸膛沁了汗ye,
“娇娇,起来,不,不要,”
她扬了被子,被他钳住手肘一把拽了,骑到自己的身上,搂了她的脖颈亲吻她的嘴儿。
“你可要了我的命了。”他话音颤抖的厉害,口舌纠缠,津ye互换,眼睛迷离闪烁,大手抬了她的翘tun,用她早已shi糯的蜜xue拨弄gui头,大如鸡蛋的gui头劈开两片儿小Yin唇,塞了进去,引得她挺胸,绷紧腰身,娇喘出了声。
“好紧,娇娇儿,你里面还记得我的形状,硬度和长度吗?”大手钳了她的腰,引着她下体贴着自己严丝合缝的挪动,
“太,太大了,好胀,”只是插到花蕊,她就高chao了,后仰着身子泄了水儿出来,昨夜他射了无数次的Jing在里面,这会儿混合着她的水儿浇在他的马眼儿上,烫的他瑟缩。
长达几个月不曾做爱,只是和他文爱语爱,身子敏感的厉害,昨夜经过他一夜的爱抚,身子娇嫩柔软的像是熟透的蜜桃。
他呼吸粗重,一瞬不瞬看着跟自己身上驰骋的娇娇儿,妩媚,放浪形骸,被他驴物一样的阳具cao干到花枝乱颤,叫声又软又媚,又sao又浪,水声潺潺,被她舔舐shi润的卵蛋拍打在她的卵蛋,
想到刚刚被她舔弄后xue,阳具不由自主胀大许多,
“怎么,还,还大了,啊”
没头没脑说了句傻话,却让他格外受用得意,她的xue密集的收缩,下面儿的小嘴儿shi漉漉地一张一阖,无数只shi热温暖的小手嘬着他的jing身。
nai子被她自己攥红,揉捏,央求他用力cao弄那敏感的一点。
许海东忍不住箍了她的怀里,nai子被自己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挤压变形,nai尖儿蹭着她的,色情yIn靡,叼了她的嘴,色情挑逗勾缠她的唇,生理口水溢出,滴落雪白的nai球上,
大手捏了rurou,钳攥挤压,惹得她叫,喊疼,粉嫩的nai尖儿经过一夜的蹂躏,红肿挺翘儿像是火棘果,又像是宁夏的红果儿,惹得他眼馋,含了在嘴里,嘬弄舔舐,坚硬的像是石子儿,漂亮的豆蔻色被他舔舐的泛了水光。
“真sao,小bi真会吸,”
“右边也要,”她粉面桃腮,脸上染了粉,染了欲,握了nai子蹭他的唇,要他含一含,揉一揉,
问他大了没,软不软,要他用两只大手跟nai子上打圈儿,掌心的粗茧磨着她的ru孔,惹得她叫的又sao又浪。
“真他妈sao,这nai子只能给我吃,小bi只能给我cao,妈的,sao货,”
他双眼赤红,狰狞狠戾,身下的动作粗鲁凶狠,掐着她的腰身凹陷泛红,任由她尖叫,拇指摩挲她的Yin蒂,掰开她的大腿,用膝盖顶开,分开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