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穆道:“嗯!剧毒!”
少年道:“哦,原来如此,难怪你方才那么紧张余公子。”
良穆微笑道:“走吧!先出去。”
余千晨木木的跟在后面,行了一段之后,前方道:“我单独出去,在山下汇合。”
少年满脸疑惑:“为什么?”
良穆道:“我来自Yin界。”
闻言,少年一惊,愣了一会儿,才躬身道:“原来是Yin界的前辈,失礼失礼。”
良穆转身瞧了一眼身后的人,向一旁的小道走去,待他离去之后,三人才又向着出口走去。
少年边走边道:“这Yin界在以往的法事中可是回回占据头筹的,如今却是连出现都不能了,真是可惜。”
听他这样讲,余千晨一阵好奇,道:“以前?Yin界有参与法事的先例吗?”
“有啊!”
少年回头,笑了笑道:“我也是听阿爷讲起的,几百年前Yin界有一位镇守山海关的府王,专办Yin阳两界的法事,那时,阳界的法事他基本上都会来参加,有时甚至还会自己举办,可谓是两界盟友。”
余千晨更加好奇,他怎么就没有听良穆说起过呢!问道:“是哪位府王如此了得?”
少年:“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阿爷没说,只知道他原是Yin界世代镇守山海关的,山海关是距阳界天涯海角最近的地儿,他时不时会到人间寻访,就是在那个时候与阿爷认识的。”
山海关,这样一说,余千晨倒是记起来了,既是那位北城王,前北城王;当时他还询问过良穆关于他的事迹,确为一名英雄人物,不过后来他听说,那位被北城王是死了的,而且还是死于一位jian人之手,好人不长命!
余千晨道:“所以在他死后,Yin阳两界的法事就断了?”
少年思考了一会儿道:“具体来说是一百多年前最后一位镇守府王死后才断的!”
“为何?”
他道:“因为那个时候两界之间发生了一些变故,据说是因为Yin界另一位府王背叛了Yin界,联合外力大杀两界四方,镇守的府王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杀了,所以后来各派便与之立下规定,禁止Yin界再参与法事,,并且互不往来。”
少年说的非常详细,余千晨大致清楚了那是一个什么过程,也知道了那位背叛Yin界的府王是谁,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呢?最后那位冥王殿下以死谢罪了,北城王也不在了,两界也不能回到以前了,只能叹,天妒英才。
闲聊间,几人已经寻到出口,顺利完成了法事的最后一项,外面天色见暗,居然是费了大半日。
不过就算如此这虚境法事的第一名也不是别人,正是余千晨。
虽然他与那蝎崖少年夏初丹一起出来,但本次比试的规定却是,一同出来谁没负伤谁便是第一,如此一来,当之无愧便是他了。
余千晨得了那本道法集,转手便送给了少年。
跟这本书比起来他倒是更喜聊城关主对他那刮目相看的眼神,但回头一想,这一次还是的感谢良穆,若不是他出手相助,他们几人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平安的出了那虚境。
待几人出了那虚境之门来到山下时,良穆已经候在此地好些时候了,这法事算是圆满的告一段落了,余千晨也并不想多待,即已经能下山,几人经过一番简单的商量,都决定起程回关。
“余公子与那位Yin界的前辈关系好像不错呢!”
听见少年这样说,时月抬头瞧了瞧前方有说有笑的两人,翻起白眼道:“生死之交,能不好吗?”
“哦?”少年一脸惊讶:“生死之交?如此说来他们认识很久了吧!”
时月道:“说久也不久!哎呀!”他叹了口气道:“我家少主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只要不是仇人,与谁都能玩儿到一块去。”
少年不语,只是颇感兴趣的望着前方,此生能得一知己,足矣……
或许是少年羡慕的眼神太过大胆,时月好奇的问:“夏公子,你看什么呢?”
少年目光不移,道:“没事,只是在思今日虚境里所发生的事情。”
“何事?在想刺伤你的那人是谁吗?”
他道:“不是。”说着转过头,看着他问道:“前辈是与你们一起过来参加法事的吗?”
时月偏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道:“不是吧!我与少主好几天前就到这里了,并未见着良公子。”
“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他与虚境有什么关系吗?”
少年边走边道:“没什么,有惊无险,幸亏前辈救了我们。”
Yin界既不能参加法事,他在那里就很奇怪了,莫不是只是为了在暗中保护他们……
时月道:“都过去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少年停住脚步,突然回头道:“时月公子你觉不觉着,你家少主与前辈关系不太一般?”
“什么……”
时月被他这话问的一头雾水,抬头看了看前面,余千晨正倒退着走在良穆跟前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