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辛几乎没了下午后面的记忆,只知道自己被送去诊所上了药后,又被尹如汲背回了家,最后被少年压在床上吻了许久,还是他们家里有急事叫他回去,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没想到偶尔出门一趟,就遭遇了这么多事,岑辛恨不得躺在床上睡那么一天一夜,也好在回来的时候就在尹如汲的帮助下洗了澡洗了头。
他囫囵吃了些少年给他留下的热乎乎的晚餐,洗漱后便爬到床上昏昏沉沉陷入梦乡。
与此同时,飞机在蓝天中划过一条白线,气质冷漠的男人坐在公务舱内敛眸看向高空下密密麻麻越来越多的小点,带着某种隐秘期待,指尖轻点冰凉玻璃窗。
余携下了飞机后,已经是深夜了。
自从他当年被迫要求出国后,就彻底和岑辛断了联系。
不,也许只是单方面断了联系,除了不能联系岑辛之外,余携叫人一直跟踪调查着他生活的一点一滴。
只不过最近忙着回国的事情,余携就没再去时刻关注岑辛的信息,只知道他最近搬去了来梧小区。
但余携在岑辛搬去来梧小区的时候,就买下了他对门的房子,此时直接过去就好了。
到了来梧小区后,男人先是去了自己房间稍微打理了一下,才拿着串钥匙站在了对门门口。
啪嗒——
门被余携打开了。
男人终于踏进了这个充满了恋人甜蜜气息的地方。
余携眯着眼呼吸着属于岑辛的气息,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青年的房间。
余携的夜间视力曾经受过专门训练,因此尽管房间内黑不透光,他还是能轻手轻脚靠近了岑辛床边。
好几年没见的青年脱去了曾经的青涩与清纯,取而代之的是惑人的艶色。
虽然在照片上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当看到他真实的躺在自己面前时,余携还是被这抹绝色迷了眼。
不过岑辛不老实的睡姿过了这么多年也没变,被子还是胡乱团着,仅仅是盖住了腹间,上半身和双腿完全裸露在外。
余携没有立刻给岑辛盖好被子,反而将手伸进薄薄的吊带睡裙。
青年以前就不喜欢在睡觉的时候穿太多衣服,总是只穿一件买超大码的睡衣睡觉,后来余携也乐见其成,还给他买了一大推真丝吊带睡裙,青年觉得舒服也不抗拒,极大满足了男人某种隐秘的欲望。
想到这里,余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也揉向了胸前的ru尖。
岑辛因着白天的事睡得很熟,完全没发现自己房间被男人闯进来,还躺在床上任由他上下其手,哪怕一只大手揉弄着白天被玩弄狠了的ru尖,也仅仅是浅浅呻yin一声,始终没有醒过来。
似乎看出了青年睡得熟,那只大手也越来越放肆,从开始轻柔抚摸到后来用指尖狠狠搓揉扣弄ru尖。
才结束一场高chao没过一天,岑辛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只是这样搓揉双ru,就已经开始yIn荡得用双腿夹紧被子,若有若无的磨蹭着。
男人见状喉间泄出几分低笑,抽出胸前的手放在青年的腿间,没用多少力气就让那双腿扳开,暴露出了腿间的变得shi漉漉花xue。
当微凉指尖碰到那口shi软花xue时,那张rourou小口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迫不及待着张开了条缝,羞怯又浪荡的收缩着,余携稍一用力,便顺势被吞下一个指节。
神经密集的指尖感受到了被紧致蚌xue包裹挤压着的吮吸感,细密电流刺激从指尖瞬时传遍全身,男人回想起什么一般,黑夜中的眼神变得更为晦暗。
“我的小阿辛啊,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月色都无法挤进的房间内,荡着男人低沉柔和的喟叹。
余携手指不过稍微抽插几下,熟睡中的青年便抽搐着身子细声呜咽着泄了出来,细白腿间被他自己的浊ye和yIn水弄得一塌糊涂。
余携笑着也没想着吵醒他,仔细给岑辛清理了腿间,再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胀得生疼的阳具处,感受着青年皮肤的细腻与温热,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后倾,面上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神情,仅由唇齿间一声比一声急切粗沉的喘息透露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等房间再次陷入静谧时,不速之客带着某些夜闯美人屋并的猥亵证据无声离开了。
他得把国内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再和他的小阿辛玩也不急。
余携回到自己房子,进了浴室任由花洒冰凉的水冲洗着躁动的身心。
在睡梦中被前男友玩喷了一次的青年还无所知觉的躺在床上,也许是白天的荒诞情事,也或许是深夜时闯入玩弄一番又离去的不速之客,岑辛熟睡间竟被拉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他又回到了白天的那座山。
就在摔下那个沟壑后的时间。
这次岑辛身边没有任何人,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故障,没了信号。
半山腰上可以看见炎炎烈日被云雾缠绕着拖往地平线之下,仅能散出大片大片嫣粉艶红,犹如某场不可言喻的秘密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