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降妖师和一只妖……?
浑身雪白狐狸端坐在客栈房梁上借着幻术大摇大摆看着房间内情形,八条毛绒绒尾巴在娇小身躯后如同朵白花在风中自在摇曳。
狐狸冰蓝眼眸中印着那个惊慌失措男人的背影,心中玩味。
褚师白没想到路上还缠在腕部的活泼小妖回来时竟然昏迷不醒,浑身滚烫像是发了高热,苍白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向来稳重的降妖师失去了那份冷静,莫非是方才斗法时没注意受伤了?
过了会儿褚师白离开房间许久未回。符祈猜想那降妖师许是离开找医师了,化为人形凑到那小妖身边,想要一睹能迷住降妖师妖怪的真容。
狐妖原认为游说诗人们口中一见倾心,再见倾情都是胡扯,浪荡子弟骗人间小姑娘话语,看到乌发少年才发现,有些东西确实存在。
他就那样静静躺在那,面上因高热浮着红晕,其瑰丽艳美完全不输曾经在山头日日所望柔曼晚霞。
狐狸喜欢他,狐狸想要他,勾魂沁水蓝眸荡着想要独占珍宝的强烈欲望。
狐狸偷走了降妖师的珍宝——
“热……好热……”
少年陷在宛若云端柔软被褥中,细白腿踢开压在身上轻盈蚕丝羽被,裸露在外细腻小腿肌肤白得晃人眼,那么纤细无力摆在那,勾引人们对它做出一些不可言喻行径。
“宝贝儿,快起来罢~狐快等不及啦。”能听酥人半边身子的华丽慵懒男音在耳边催促着岑辛从炙火煎熬中醒来。
好......好难过......
岑辛委屈睁着水盈盈浅绿眼眸寻找着扰人所在。狐狸手撑着脸侧卧在他身旁,逗小猫般挥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
“想.....想要水.....”
他习惯身边人有求必应,虽刚受到惩罚,终是偷腥猫儿记不住教训,拖着清甜尾音向狐狸撒娇。不过狐狸既不像书生那般温润如玉,也不似降妖师那般外冷内热,他就是坏得彻彻底底,连心尖儿都泛着黑水。
“想要水呀,来狐这里取吧~”
狐狸学着小妖拖着嗓音,没有那般甜腻,反倒是另一番惑人滋味,他弯着狐狸眼,纤长细手指了指自己的水润红唇。
岑辛确实是难受得紧,哪怕感受到了狐狸戏耍之意,习惯了和褚师白接吻,又未曾接受过人间道德礼义教育,自然认为亲吻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便急切凑上去索要津ye。
小妖在降妖师身边时,褚师白将孕育杏枫潭水放在储物扣内,并时时贴着心口放置着,勾得少年时时要缠着他,抱着他,即使害怕那由妖怪血浸润打磨出的利剑,也要和他呆在一块儿,呼吸着男人身上充满清新草木混着杏枫潭水气息。
狐狸拥住迎来娇躯,含着岑辛娇怯伸出的丁香小舌,反占主动权。妖族多得是荒yIn交合之事,哪怕从未亲身体验过,也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知识储备,何况还是只活了千年的狐。
当华丽殿宇中充斥着暧昧水渍交融声音时,门外突然传来喧闹动静。
“爱妃在干什么?”
当着你的面干其他男人。
狐狸恶劣加深亲吻。小妖再怎么不知世事,出山十几日以来,也知晓有些东西是不能当他人面做,他伸手想推开紧紧抱住自己的狐。
皇帝所赐霖兰殿早布满了他所设下幻术,此时在皇帝眼中他还是那个娇弱可人女子,盈盈弱弱向他平身,完全听不到也看不到殿内真实场景。
狐妖见岑辛推拒,开始轻轻舔舐他白皙耳朵,从白嫩耳垂移到凹陷下去耳舟,留下shi漉漉痕迹,轻柔调情。
水妖在方才shi吻时,小腹处开始有轻微酸胀感,全身心都在汲取男人津ye,以解自己久离潭水的饥渴干燥时候忽略了那种异常,此刻却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个隐秘花xue正收缩着分泌出甜腻黏ye。
他不自在夹紧双腿。
皇帝在进来前已经赶走周边宫人,进来后在幻象下自己脱着衣服,面上涌起红chao,发出野猪般的粗鲁厚重喘息。
狐狸饶有兴味看着曾经觉得索然无味甚至恶心的皇帝,轻柔低哑凑在少年耳边低语。
“宫人们都知道他在与我欢好,如果只有他一人叫唤大家可能会起疑心。你看.......”
他将少年白嫩耳朵舔得shi漉漉,缓慢而又色情慢慢舔上那漾着水波的浅绿眼眸。
小妖被刺激得低泣,温暖花xue里温热ye体流得更快了,几乎可以想象那张粉嫩rouxue吞吞吐吐挤出浅白透明黏ye。
狐妖微凉手探入少年轻薄纱衣,按揉着被冷气刺激站起来的小红豆,缓缓向下抚摸移动,一直摸到那个泛yIn水的花xue。
他抽出手,艳红舌尖舔舔白皙手上晶莹浅白shiye,缱绻华丽呢喃。
“宝贝儿,你怎么还有花xue,sao水还这般甜......”
岑辛不知这话是褒是贬,只是身下yIn水流得更欢。
狐妖翻身压在面若桃李少年身上,银白长发水一般落在岑辛肩头,不经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