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不会。
连:不会。
98.你嫉妒过吗?
连:没有,我只是提醒他不要被骗了,毕竟他不聪明。
宝:我没什么可嫉妒的。
99.你爱对方吗?
宝:什么是爱?
连:这一点我清楚,我爱他。
100.最后,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连:小桃,你真好,最最好,请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宝:咦,你什么时候这么rou麻了。
连:现在是采访,当然要说得好听一点。
宝:噢……那,好的!我会的!一辈子!
咕噜咕噜咕噜冒个泡,微博也放了
第68章
忘了说,之前相性一百问,漏了60—70问,已经补上了
连天横回府时,正见宝瑟儿坐在门槛上等人,脸上一片余晖,晒得红彤彤的,汗珠直冒,见到他回来,连忙站起身,跑过来,抱住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倾诉衷情:“……想你了。”
连天横解了外袍,拍拍他的脑袋,用指腹给他随意地抹了抹汗,道:“今天学了甚么?”
宝瑟儿便拉着他的袖子,跑到书房里,打开簿子,邀功似地给他看:“学了很多!”
连天横接过来,顺手翻了翻,问:“这些你都记住了?”
宝瑟儿点点头,由衷敬佩道:“先生懂得太多了!要不是他说,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些字,起先都是画儿呢。慢慢地才变成咱们写的这样,也难为那些造字的人,该多聪明呀!”
连天横听了,手里簿子啪地一合,很不高兴,大言不惭地问:“你来说,我教得好,还是他教得好?”
宝瑟儿眼珠一转,就知道他想听好话,眼睛也不眨地说:“当然是你教得好了!你嗓子又好听,人又长得俊,你教得最好了!”说着,怕他不信,在他脸上讨赏似的亲了一下。
连天横很以为然,说:“那咱们换人罢,不要他教,行么?”
宝瑟儿一愣:“为甚么?”
“他堂堂一个举人,连我也比不上,养他做甚么?”
宝瑟儿道:“可你每天那么劳累,又要Cao持生意上的事,回家又要给我上药,我心疼你呀。”又踮起脚,凑在他耳边,语焉不详:“更何况,教我的是你,我哪里还能专心,满脑子都是你,可塞不进旁的东西了。”
连天横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服服帖帖,雪狮子向火般,酥了半边,一腔幽怨化去了,竟也暂且按下不提。思忖道:等找了新先生,再换人也不迟。
可惜不过两三日,连天横看那叶先生一身青衫落拓,勾得府里丫鬟滴溜溜地盯着瞧,便有些按捺不住烦躁,床笫之间,又跟宝瑟儿抱怨道:“我不信,他真能教你?”
“这还有假,”宝瑟儿爬过来,伏在他身上,问:“我来考考你,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
连天横:“……”
宝瑟儿看他答不出,渐渐变幻了神情,鼻子里哼哼地笑了两下,跪在他怀里,捧着脸,在他眉心轻轻地吻,硬生生把他皱起的眉宇给抚平了,一本正经地安慰道:“你不要Cao心,先生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先生不但自己渊博,教得更好,一点也没有嫌我笨呢。”
连天横看他如今说话文绉绉的,张口闭口便是先生长、先生短,愈发地不快意,可惜觅不到新的人,自己又忙碌起来了,只能暂作隐忍。错开话茬,抬手去摸他的脸,问:“这块疤是要掉了?”不顾他的阻挠,拿开手臂,爬起来,去扒衣裳,把身上的伤看了个遍,最后握起他的右腿,端详道:“再有一月,我看就能好了。”
宝瑟儿便歪在床上,系起腋下衣带,用莹白的脚趾头撩起衣摆,在他胸口上划了一下,足心踩着结实的下腹,暧昧地摩挲,“嗯”了声,抬起眸子,意有所指地说:“腿好了,便能……”
连天横被他弄得心发痒,手探进亵衣里,把那只作孽的脚捉出来,捏了一下,“我和你说正经事!”
宝瑟儿像条小蛇似的,潜过来,手肘撑着床,手钻到他裤裆里,驾轻就熟地拿出鸡巴,伸舌舔了舔,在他胯下抬起一张脸庞,灵眸忽闪,狡黠一笑:“我听着呀……”
连天横心火直蹿,握着鸡巴,偏到一边,不让他乱吃,吩咐道:“这个叶先生,是丰谷县做账房的,你跟他学了字,也要学着记账管账、采买货物、人情往来,等腿好了,自去铺子里领一份活,知道么?”
宝瑟儿又望着他笑,含着蜜糖似的撒娇:“省得了,东家。”
连天横看他情态乖巧,才奖赏似的把鸡巴头纳到他嘴里,看他舌面红嫩嫩的,舔着冠头,滑滑软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情。马眼里溢出的清ye也被裹走,如吃饴糖,宝瑟儿吐出gui头,埋进去滋滋地吞吃他硕大的囊袋时,那根上翘的粗钝roujing便悬在他脸上,像一柄铁剑,与那窄挺的鼻尖交锋。
他又拿起阳具,塞进了宝瑟儿的嘴里,一点也不留情面,插得很深,宝瑟儿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