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我从南方跑到北方,又从北方折腾回来,估摸着也算是一段旅程吧。但是这一路上,我有着牵挂,有着担忧,有着念想,虽然也认识了几个朋友,可是这毕竟不是旅游。
因为我没有那个心情,没有开心快乐的心情。
我始终压抑着我的情感,除了在电话亭那一次,我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要去难过。可有时候,有些情绪,总归是我压抑不了,无法掌控的。
我用歌词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我说:“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恐怕听见的人勾起了相思。”
58、做一个五好青年。
我跟这位特别的女人相处了一段时日,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告诉我说——她叫甲乙。
特别的女人,奇怪的名字。
我没有去追究这个名字的真假,也许这根本也不是一个名字,更确切意义上来说,我觉得这只像一个代号。就像电影里面的情节,不愿意透露名字的那些人,他们都会告诉你一个他们常用的代号,或者随便一个称呼。
但这些并不重要,她名字的真假,不在我的规划范围内,认识她,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们只是自然而然的相处着,我的生活很无聊,她的生活比我更无聊,但她却过得比我匆忙。
甲乙的话不多,在我眼里,她是一个很冷酷的人。
一个冷酷,且身手敏捷的特殊女人。
某日中午,我从外面买了午饭回客栈,客栈大门前有一条不高的门槛。当时也是一下子没注意,就被门槛给绊了一下。
恰好,甲乙她正往门口赶,也不知道要去哪。而我,由于被绊倒的原因,身体重心不稳,眼看着只能往前栽倒了。
但奈何求生欲极强,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判断,只想抓着前面的物体稳住自己的身体平衡。
于是两手往前随便一抓,没想到对准的部位是人家的胸。
我瞅见了,可是撒手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甲乙伸手抓住我手腕,扣住我肩膀就给我来了个标准的擒拿,一下子就把我掀翻在地。
后背与大地的亲吻只疼的我龇牙咧嘴,但回过神来后又感到了无比庆幸,总强过下巴与大地的亲吻好。那一下要是真栽在地上,下巴怕是得裂了。
我站起来想跟她道歉,可人家只是冷淡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她看我的那一眼是真的太冰冷了,无法形容,毫无感情,甚至都让我感受到了一股凛然的杀意。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袭胸的!
可看见她的态度,又让我感到了一丝委屈,同时也产生了莫大的疑惑——你连碰都不让我碰,还说想跟我上床,你丫不扯淡吗?
至此后,每当甲乙提出要跟我上床的要求时,我都用呵呵回应。
某日,我与她坐下闲聊。
她声音懒散,带了丝倦意,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上床?我长得不好看吗?”
我失笑,“你非常好看。”
她嘴角挂了抹戏谑的笑,“那你说个原因看看。”
我沉默了几秒,看上她的眼睛,认真道:“我有喜欢的人。”
她笑着,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挑眉:“那你喜欢的人呢?”
我笑了笑,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无奈摊手,“我把他弄丢了。”
“去哪了?”
“不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喜欢她?”她忽然靠近我,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朝我耳旁轻轻吹气,斜着嘴角笑道:“换一个。”
我默默推开她的手臂,心中有少许沉闷,缄默了片刻,反问道:“你喜欢一个人,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你没有接受他,使他伤心难过,不愿意再面对你,所以他离开了。那么你,是应该放弃他,还是追回他?”
-
有风吹过,轻轻柔柔,撩起她掉落在额前的发丝。
我看见她勾起了嘴角,仍旧是略带挑衅的微笑。
她抬眼看我,目光轻蔑,声音冷漠,说:“我没有感情,更何况是对于要离开我的人。”
可能是因为冬季的来临,让我总感觉吹在脸上的风带着刺骨的寒冷。
我缩了缩脖子,听到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不会是她离开的理由,也不会成为留得住她的手,所以我并不想说一句无足轻重的别走。”
我看着她,突然说不出话来。
她侧着头,目光跃过流动的人群,把视线落在很远很远,远到我也无法捕捉的位置。
不说话的时候,她永远是这么孤傲与神秘……
我一点也看不透她,我在心里想着。
我不太甘心,继续追问她,“可是那是你很喜欢的人……如果他离开了,你会怎么办?你真的不愿意追回他吗?”
风吹散了我的问话,把它们送到了熙攘的人群,又从人群中带回了杂闹的叫喊声,传送到我的耳膜。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