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排长能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每个月虽然能外出,但是外出证又不能总是给我,我们总频繁单独外出,势必会为他招来非议。
我们把握一切短小的时间,拥抱,亲吻,他的大手紧紧箍住我在他的怀里,揉捏我的ru房和屁股,狠狠用力钳住我紧紧贴着他的下体,唇舌四合,津ye互换,舌头勾缠不休,对对方都是无以复加的渴望和想念。
我太爱我的排长了,但我们不敢再在军营里做那样的事,我怕为他招来麻烦。
他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军裤低下虎虎生威,昂头胀脑,炙热滚烫,有时候我忍不住会在熄灯前的将他的阳具掏出来,含在嘴里为他口交,任由他抱紧我的头颅,粗重的喘息声,低哑的喉音响在耳畔,嘴里含着他粗黑硕大的阳具,被我舔弄的水淋淋,他坚毅的脸上染上情欲,眉眼泛红,狠狠cao弄我的喉咙,最后将我的脸狠狠摁在他的下体上,将浓稠的Jingye全都射入我的喉咙深处,看着我吞咽干净。
我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在门口做着最私密的事情,走廊上战士和干部们来回走动,他人缘儿好,经常会有人到他的寝室来找他玩儿,但凡谁不敲门径自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我们都要身败名裂,干部睡女兵,势必遭到严惩,无论是我还是他。
但越是禁忌,越是明令禁止,就越让人觉得刺激。
我看着他胸前解开的两枚扣子,轻轻用手为他系上风纪扣,他还是那个丰神俊朗,英武的军人,我的排长,仿佛这场情欲不曾发生一般。
我爱他 ,他温柔的抱我在怀里,密密的亲吻在我的嘴唇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亲坏了我,抱坏了。
“好好干几年,等你到了年纪,我打报告,咱们结婚。”
难得休假外出,我们找了临市一个偏僻的招待所开房做爱,事后,他吸着烟温柔地搂着我在他的胸膛,同我说着他的打算,他的规划。
他擎着我的手,十指相扣,无比认真。
他的余生里是有我的。
这让我难过。不由自主抱紧他落泪。
排长,我就要走了,我不能害了你,一丁点儿犯错的机会,都不能留给你,我不能玷污你的名誉,毁掉你的事业。
“我要去参加军区比武,等我回来,拿了名次,提干,将来转业,也能分到好的单位。”
他温柔地低声细语,转业,这样的词汇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军旅生涯里,他还这么的年轻。
“别哭,大姑娘了还哭鼻子。”他傻乎乎的以为我是感动的,这个傻瓜。
排长,等你比武回来我就不在军区了,就要去到警卫营了。
我抱着他亲吻,密密吻着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坚硬性感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和我纠缠,舔舐他的喉结,抚摸搓揉他坚硬宽厚的胸肌,吮吸他雁色的ru尖儿,看他眼睛闪烁,口唇微张,沙哑的喉音难以控制地溢出,
我低下头亲吻他块垒分明的腹肌,越过他浓密的毛发,含住他半勃起的阳具在口里,吮吸,舔舐,嘬弄,舌尖挑逗他的马眼儿,吮吸他的冠状沟,引得他呻yin,抱着我的头颅,打挺,求饶,
“痒,嘶,乖乖,别,太痒了,啊,”他性感的嗓音蛊惑着我的神经,我恨不能将他粗硕坚硬戳到喉咙里的阳具整个儿吞了,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了。
水淋淋的阳具被我舔到泛着水光,我扶着他的胸肌,骑坐在他的身上,猛然插进去,我们两人同时呻yin出了声儿,他太大了,太粗了,严丝合缝,塞得慢慢的。
我骑在他身上,摇着屁股,他掐紧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我牵了他的大手抚摸我的nai子,要他用两只手打圈搓手,掌心握枪的厚茧,磨蹭我的nai尖儿,引得我尖叫,呻yin,低头含了他的士兵牌儿舔弄,感受他在我体内愈发的充血鼓胀,我用Yin道里的肌rou夹紧他,吮吸他,yIn水儿浇在他的马眼儿上,让他紧紧贴着我的宫颈磨蹭,我要听他呻yin,听他叫,看他男性的脸上写满情欲,对我浮现最原始,最粗野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他箍紧我身下狠狠cao弄,铜墙铁壁一样的胸膛勒到我喘不过气,将我的nai子跟他胸膛挤压变形,抱着我亲嘴儿,粗鲁的侵略我的唇舌,撕咬我的nai尖儿,大手粗鲁地蹂躏我的nai子,搓扁揉圆,
“乖乖,松快些,小bi太紧了,啊,嘬的我疼,”
“真他妈shi,小嘴儿太会吸了,你怎么这么sao,”
“cao死你,sao货,叫得我都快射了,妈的,”
“我他妈cao死你,cao烂你的bi,”
他压着我在床上狠狠cao弄,整层招待所只有我们二人,任由我们如何放肆的叫,也不会有人听见。
我被他cao弄到花枝烂颤,双手挥舞,nai子翻滚,nai尖儿和嘴唇早就肿了,下面的小xue也是肿痛到透明,他粗黑的阳具跟粉嫩的xuerou里抽插不停,还要用拇指揉捏我的Yin蒂和后xue,他的劲腰有力,tun部和大腿紧实健硕,蜜色的屁股不停地耸动,我摸着他起伏的肌rou,捏住他的卵蛋,双腿夹紧他的腰,勾着他俯下身子,吻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