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唔嗯……啧啧……”
接吻的水声yIn靡而响亮,回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闵蝶吻得十足缠绵,嫣红的舌尖勾缠着吴白的,把它从对方的口腔中拖出来,让两根舌头在空中摩擦舔舐,唾ye交融,完全没有机会再缩回口中。
就像他不惜一切布下的网一样,他要让吴白从头到脚、由身到心地打上他的烙印,无处可逃。
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就已经在这样做了。
或者追溯到更早,在那个疯狂的夜晚,在倪元嘉舞蹈教室外面的树林里,在看到吴白流下脆弱的眼泪对他摇着sao逼时,他就滋生了这样扭曲的欲望,从此万劫不复。
——想要标记这个男人的saoxue、nai子、口腔……就连前面那根代表着雄性欲望的Yinjing也丝毫不肯放过。
所有的、一切的,只要是吴白的,他就通通不会放过。
很难想象,吴白和学妹“亲密接触”的那一幕究竟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以至于他要耿耿于怀到现在。
只要一想到吴白的鸡巴也会发痒,对Cao逼也会产生渴望,闵蝶就难以忍受到要发疯……
吴白只能属于他,只能跟他结合,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要想。
他的处女和处男地,都只能是闵蝶一个人的,由他开采,由他催熟。
而他想要百分之一百地掌控吴白,首先就要能百分之二百地满足吴白,让吴白对他流连忘返,对他食髓知味,对他上瘾,为他痴狂……
就像他对吴白一样。
吴白喜欢看他色情的样子,他就极尽所能地展示自己的美色,吴白对他勃起了,他就用腿帮吴白蹭出来,夺走吴白的“处男Jing”。
他要吴白yIn逼发sao时想的是他,屁眼发痒时想的也是他,nai子发胀时想的是他,鸡巴勃起时想的还是他。
他要吴白一想到他,一闻到他的气味、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脸,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渴望他。
什么倪元嘉,什么学妹,花花草草莺莺燕燕……这些吴白想都不要想,满脑子只有他闵蝶一个人就够了!
……
闵蝶头脑发胀,吻得密不透风,几乎要将吴白的舌头含化了吸走。
直到吴白的舌头也主动有了回应——他不再像以往被动地承受,木讷得像个木桩子,而是笨拙地探出舌头,模仿着闵蝶的动作,有来有往地跟他纠缠。
察觉到这一点,闵蝶的动作瞬间停滞了。
而他一停下来,吴白的动作便也跟着小心翼翼地停了。
就在吴白担心自己是不是打乱了闵蝶的节奏,做了多余的事情时,闵蝶却像是引线终于跑到了燃点,身体几不可查地发起了颤,原本掌住吴白脸颊的手倏地揪住了他的短发,几乎是粗暴将他的脑袋从身后拽到了面前,吻势也变得锋辣霸道,软舌像剑一样拱起长驱直入,深深地翻搅起吴白的喉眼……
“唔、唔唔……!!”
吴白只觉得对方的唇舌活像会吸食男人的Jing魂,又烫又软,急切又狂暴,舔遍他的齿列和口腔内壁,蛇一样绞住着他的舌头,像是要把它拧出汁水一样死死地纠缠……
激吻让大脑开始缺氧,眼前阵阵地发红发黑,只有yIn秽的接吻声和敲锣打鼓一样的激烈心跳在吴白的耳膜上炸开,啧啧啾啾,砰砰咚咚……
他的Yinjing还被夹在闵蝶的腿缝之间,闵蝶的手正包着它失控地揉搓,一会用指甲抠弄敏感至极的马眼,抠得吴白浑身发抖,一会又用虎口卡住伞形的冠状沟,转圈拧动着硬烫的gui头。
强烈的快感令人窒息迷乱,吴白控制不住地耸动起屁股,紧紧搂住闵蝶,在他的双腿之间摩擦着欲望。
“唔……嗯唔……”
吴白的鼻腔中不断哼鸣出低沉的鼻音。
“哼嗯……嗯唔……啊……舒服……好舒服……再使劲揉我的鸡巴……搓我的gui头……啊……对……就是这样……哈……”
两个人的唇舌刚刚分开一点缝隙,销魂的呻yin就从闵蝶的嘴中溢出,完全就是对着吴白的耳朵叫的,听得吴白恨不得醉死在这狐狸Jing一样的男人身上……
想要取悦对方的心情从未如此地强烈过,吴白用力地包住闵蝶的鸡巴,伺候那上面的敏感带,恨不得自己的双手能变成另一张sao逼,让闵蝶爽上天去。
而闵蝶也没有冷落他,手和腿根夹搓他鸡巴的同时,一只手向后探去,娴熟地摸到了他的女xue上,揪住那一颗尚未消肿的大Yin蒂,用手指捻搓了起来。
“噢……!啊啊……!!”
原本还在低低喘息的男低音猛地拔高了几个度,带上了一丝sao乱,Yin蒂像是被电流击中,让吴白紧紧地夹住了逼唇,连带那根手指都被肥大肿胀的Yin唇夹了进去。
两个人就这么头尾相连地缠在一起,yIn荡地耸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闵蝶手腿并用地同时拧住吴白的几个敏感点,便将他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chao。
吴白马眼的Jing关大开,失控地射着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