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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矜时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憔悴了好多的男人,对方原本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也看上去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脆弱的好像是轻轻一击就能粉碎一样。但纵然是这样的秦宿,也是让顾矜时不敢轻举妄动的。
来者不善。
顾矜时的脑海里闪过这样几个字。
他看着秦宿,对方也在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瞳孔里写满了疲惫,但更多的是怨恨和绝望。像是已经坠入深渊的灵魂,再也没有任何的念想。顾矜时都有一种错觉,如果激怒了对方,秦宿现在这个困兽的模样可能会颠覆成垂死挣扎的猛兽,奋不顾身地冲上来给他奋力一击。
“秦宿,你找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给我看你现在这副丧家犬一样的可怜模样吧?”
顾矜时从接到秦宿的邀约,一进来就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现在让他放下那些所谓的礼仪展现自我,除了苏衍,也就是秦宿了。甚至,在秦宿面前,他还会展现出来的一些狠厉和具有一定攻击性的模样。就比如说现在,就算是秦宿此刻的样子着实算不上Jing神状态正常,但顾矜时依然没有收起自己的敌意。
更何况,秦宿看着他的眼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都是说不出的暗色,就像是镀了一层暗金色,像极了大型猫科动物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样子。
“你跟苏衍说了什么?”秦宿尽量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现在一看到面前这张以前让他心动的脸就极其烦躁,说出的话因为这两天的的情绪过于低落而显得有些干涩又低沉,但却丝毫都没有隐藏锋芒。
“秦先生你知道你自己到底在问什么吗?”顾矜时冷笑了一声,看着男人的眸子里带着不知名的闪烁。他将身子往座椅后背靠了靠,一副随意慵懒的样子,优美的唇瓣微微上翘着,似乎秦宿的话让他的心情很是不错。
“我跟苏衍说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矜时略带鄙夷地看了秦宿一眼,但其实他的心里是带着偏激的喜形于色的。
秦宿现在这个样子,别人看了估计会摸不着头脑,他顾矜时可是一目了然。不过就是一条狗被主人抛弃了,现在来找自己也就是只能龇牙咧嘴地装模作样一下了。一这么想,顾矜时就忍不住弯了眼,甚至连着前些天被苏衍无情对待的郁闷也被缓解了不少。
人都是喜欢幸灾乐祸的,更何况现在这个人是秦宿。至少现在让顾矜时高兴的是,苏衍虽然不爱他顾矜时,但也至少没有看得上秦宿。大家都是被玩腻了扔出来的东西,谁又能比谁高贵?
或者说,更极端偏执一些,只要秦宿在苏衍那里越惨,他顾矜时就越是高兴。
顾矜时无所谓又颇为得意的模样让秦宿原本就浮躁的心情更是一下子上升到了顶端,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秦宿在那一瞬间身体提前比大脑率先做出了反应,干出了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想做但是没有做的事情——他冲上前去,抡起还包裹着纱布的拳头,砸向了顾矜时那张Jing致的面颊上。
“嘭——”的一声,顾矜时被秦宿着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闷哼了一声后整个人直接被一拳砸在了地上,这简直是他在除了苏衍面前,最狼狈的一次。更令他气愤的是,这个人还是秦宿。
简直不能忍!
顾矜时讨厌一切庸俗粗鲁的莽人,没想到秦宿居然会直接动手。强忍着眩晕感,面颊直接传来阵阵的钝痛感,让顾矜时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公子险些落了泪。秦宿也还算是个人,在冲动了一瞬间后,没有继续补上去,只是站在那里有些呆愣又保持着原有的气愤看着从地上慢慢爬起的青年。
“秦宿......”
顾矜时扶着一旁的桌子站了起来,甩了甩额前的碎发,眼前依旧有些发昏,他知道这种时候如果真的咽不下心里的气去还跟秦宿发生冲突,吃亏的只有他自己。但顾矜时还真就不可能完全咽的下这口气,他抓着桌子的手指指节都发白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苏衍不要你了,你就在我面前发疯?”顾矜时扯着嘴角带出笑意,看向秦宿的眸子里却充斥着讥讽,丝毫没有半点手下留情地撕扯着秦宿的伤口,“你不过就是条被人丢了的疯狗,我要是苏衍,我也不会留着你的。”
顾矜时的话一字一句扎在秦宿的心上,让这个男人心中的怒火一时盛极,差点直接将他气昏过去,但似乎是因为怒火已经积压到了极点,让秦宿死而复生一般的进入了压抑的心境里。
他悲伤的发现,顾矜时的话纵然是再难听,他都反驳不了。
因为就在几天前,他确实被苏衍丢弃了,就像是丢了一件玩腻的玩具一样,丝毫都没有给他挽留的余地。
秦宿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秦宿激动到了极点反而异常冷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此刻形象也有些狼狈的顾矜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什么,嘴角也不自觉浮上一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