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国公一直惦记着傅卿云奖赏的那块糖,缠着她要,若是不给,他就会把她“就地正法”,傅卿云无奈又好笑,他们才成亲,宴席上的糖自然不会少,就随便让韩嬷嬷拿了几块糖来准备把安国公打发了。
安国公剥开糖,糖的甜腻就在鼻尖,他戏谑地笑道:“夫人,就这么一块糖把为夫的打发了,夫人不觉得有愧于心么?”
傅卿云知道不遂了他的意,恐怕安国公会一直纠缠,便问道:“你还想要什么?都一并说了,我让人去办。”
安国公眼神深邃:“我想要的,别人可办不到。为显夫人的诚意,不如让夫人亲自喂我吃糖罢。”
傅卿云松口气,刚要接过糖,安国公忽然抬手,把那颗糖塞到她微微张开的嘴里,手指留恋地在她的唇瓣上捻了捻,他眸中的光一下子变得黢黑,就像个无底的黑洞,要把眼前的女人吞进去。
傅卿云惊愕,含着糖,愣愣地看着安国公,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安国公凑在她耳边问道:“夫人快喂我吃糖啊?”
傅卿云这才明白安国公的意思,脸上瞬间爆红,轻轻推了他一下,自个儿含着糖吃了,扭身不想理他。
安国公掰过她的身子:“夫人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要罚……”
他的尾音淹没在两人相连的唇齿间。
傅卿云“唔唔”两声,始终推不开安国公,想着敌强我弱,她也就只能示弱了,形势比人强啊。
安国公的舌尖迅速滑入女人的口腔,先在上颚一扫,感受到女人细微的颤栗,他唇角微微勾起,继续在女人的嘴里扫-荡,刚吃过糖的小嘴暖暖的,甜甜的,他灵活的舌找到那颗糖,和女人的小舌争夺甜蜜的来源,时而包裹,时而席卷,时而勾缠,时而刺探到喉咙处,把女人不自觉要吞下的糖津夺回到自个儿的嘴里,最终那颗糖转移到男人的嘴里,一并抢夺走的还有女人甜腻的小舌。
互相追逐着玩着了一会子,两人身上渐渐热了,女人的眼里蒙了一层迷离的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光华璀璨,如破碎的钻石撒在深幽的大海里,迷人,妩媚。男人的手剥开过糖纸,又剥开女人的衣服,探到最神秘的地带,摩挲,抚慰,寻寻觅觅,终于找到另一处甜腻的源头。
男人的手指似乎有无限魔力,就像个强悍而狡猾的战士,试探地侦查,然后在那关隘口不断进来和出去。
傅卿云意识有些模糊,她身体已经打开,却迟迟不见男人进占,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嘴里的糖已经完全化了,化成糖津被二人分吃,男人的嘴巴已经转战到另外两颗红色的糖果上,她朦胧的意识突然出现一丝清明,突然明白了男人的企图,这令她十分难堪和难为情,这不是正常的夫妻敦lun,她羞惭得差点吐一口血。
女人清越的嗓音破碎地喊出一声:“……国公爷……不要……这样……”
男人抬起头来,吻上她的唇角,语调带着分明的调笑:“不要怎样?这样么,还是这样呢……”
他每说一句,手指的角度就换了一个,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浮现,似乎在告诉女人那只手有多强有力。
黝黑的手指,红色的桃花,如玉的肌肤。
男人低头看了眼,眼眸一下子又深邃了,如翻滚的温泉,炽热,而又暗流涌动。
傅卿云觉得快要死了,她紧紧咬住嘴唇,已经放弃去求男人,她的身子就像一副玩具,控制玩具的是男人,她羞耻地夹紧腿,终于在一阵快速地侦查试探中被敌人攻下了最高峰……
余韵还没散去,男人翻身骑在刚才玩弄的那处高地,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
傅卿云头晕脑胀,还没从云颠落下,又再次被托上云颠,她再也无法控制嘴里的低yin,想追上男人的节奏,却总是落后一拍,她想要掩住嘴,却无力抬手,无意识地将一只食指放在嘴角,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拨开她的食指,把自个儿的食指伸进她嘴里翻搅,温温热热的感觉几乎烤化了他。
他有些受不住,将白皙的身子翻过来,再次挺了进去,磨着一个点,女人的反应总是让他有一泻千里的冲动,好在他自制力强大,都控制下来了。
但是,女人却受不了,傅卿云在云端飘了十来个来回之后,终于忍不住想求饶,但是男人的食指搅着她的舌头,她除了发出破音,无法说出一个字,只能强撑着意识微微抵抗。
她没想到的是,女人的抵抗完全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狠,chao水再次淹没了她……
夜色静谧,男人和女人原始的战争还在继续……
翌日是回门的日子,傅卿云等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昨晚哭了一夜,求了一夜,嗓子也干干的,眼睛有些红肿,睁开眼看到安国公温和的脸,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
安国公有些愧疚,但是他是不会道歉的,尴尬地咳了声:“昨儿个晚上我没控制好力道,以后不会了。”
谁叫他的小妻子太诱-人呢?
傅卿云莫名委屈,想着安国公刚开荤,还不知道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