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曜笑着,“行啦,不坐了。人家马佳倒是春宵一刻值了万金,她好了,我倒要去给皇后赔不是,非要这马佳住到钟粹宫来。”边说边摇头,边说边往外走“别送啦,赶明儿再来。”
容昭走后,茶听来前:“娘娘,奴婢不明白,何故戚常在得罪了皇后,贵妃娘娘要去赔罪?”儒曜轻啜一口茶“往后别人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安生日子本来也没有几天,下不为例。容昭她是钟粹宫主位,戚常在住偏殿而已,马佳只是常在,她去,皇后未必赏脸,而且马佳还不一定想到这回事儿呢,容昭就不一样了,她是贵妃,封号双字,从前的侧福晋,如今的宠妃,自然不同。”
“那……”
“下不为例,指下一件事。”
“那娘娘呢?贵妃应该是想让娘娘帮她呀。”
儒曜摸着手上一枚竹节戒指:“不是。容昭姐姐是好人,她只是很喜欢皇上,姐姐对我有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第五章 选秀前的风波(上)
养心殿
殿内避风处摆着一张浮雕长龙桌,旁边燃着龙涎香,一进去便是满眼的明黄色,好一个帝王威严。
皇上和皇后立在桌后面前铺着一张大纸:“皇上,臣妾认为需先打扫出来六个宫室,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大选,总不会少了姐妹的,到时候在洒扫未免仓促,旁人也会觉得是臣妾多有怠慢,没有能力统领六宫啊。”皇后钮祜禄颐澜端庄大气正和皇上商讨选秀的准备工作。
“皇后多虑,众人绝不会这样想,你是大清国母,是朕的妻子,若是有差事没办好的便怪在朕头上好了。”明铎抓过颐澜的手款款深情对望一眼。
“皇上。”颐澜放低了声音把头依在明铎肩上,“皇后啊。”明铎把肩膀抽出来,正了正身子:“既是朕登基以来第一次大选,就劳烦皇后多多费心了,这布置安排十分琐碎,怕你过于劳累,就让容昭帮衬你吧!”颐澜没想到皇上会推开她,也没想到要让容昭来帮她,莫不是下一步就要给她协理六宫之权,想想就有些怕人。
她钮祜禄颐澜出生名门是大家闺秀,在王府时是嫡福晋,到这皇宫中也是中宫皇后,本不是善妒之人,一直都是宽宏雅量,而今母仪天下。
颐澜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这样,无可妒忌。恢复了情绪才说:“是,皇上。臣妾自当与容昭一起办好此次选秀大典,为皇上觅得更多贤嫔良妃,好为皇家繁衍子嗣。”明铎听了不禁欣慰,怪不得当年选福晋时额娘非要选钮祜禄氏,如今主持大局纳入新人,若换作自己心悦的任何一人都不堪重任吧。“那皇后便去吧。”
颐澜行礼正要走时,明铎突然说:“颐澜,朕记得。今天是你从前第一次为朕洗手作羹的日子,朕不会忘,从前便答应过你,每年都要一起用膳的。”明铎说时并未停下手中的笔,也没有抬头,所以他不知道颐澜早已眼眶微红,感动不已,“那臣妾晚上便备下小菜,等皇上来。”说罢匆匆退下,一路回到坤宁宫。
坐在镜前,细细的看着自己,抬手抚过自己眼角的细纹,又看看长出的斑点,如今的自己面色蜡黄皮肤也有些松弛,肌肤也粗糙起来,不再光滑,颐澜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有些生气,为什么这么快就老了?果真岁月不饶人,美人易迟暮啊。
一旁的莫竹上前:“娘娘,位主中宫已是无可撼动,自无需担心这些啊。”颐澜,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只是感叹一番,老的可真快啊,本宫做好皇后本分就好,无需再想别的了。”说罢莞尔一笑,“莫竹,不是早说饶常在求见吗?快请过来。”莫竹行礼去请饶常在。
一会儿,饶常在小心走过来“快坐,是有什么事和本宫说吗?”饶常在十分谨慎给了颐澜一个眼神,示意屏退旁人,颐澜会意摆手,众人退去。
“娘娘。”饶常在凑前小声说:“本是那天无意而已,听了马佳姐姐又沐了圣宠,想前去沾沾喜气,不想,却在钟粹宫一角看到马佳姐姐与宫中掌事姑姑低声说着什么。嫔妾隐隐只听见说……说……”
颐澜正听着,饶常在却吞吞吐吐“妹妹说呀,怎么停了?”饶常在的手一直绞着帕子,脸也涨的红了“说,就放这个,不必过多,片刻就能让皇上雄性大发,与小主尽鱼水之欢,颠鸾倒凤。”说着脸更加红,越发烫了,颐澜心中一惊,莫不是:“马佳氏与掌事姑姑私下买卖宫中禁物,此事尚待本宫查证,如若坐实定不轻饶。”说着看向饶长在:“妹妹放心,无论此事确实有无,本宫也不会将你透露出去的。不过若是并无此事,本宫可要罚你的。”马尔泰月饶点头。
第六章 选秀前的风波(下)
送马尔泰走后,颐澜唤来芬儿:“芬儿,你这几日你盯着些钟粹宫偏殿上下看有什么动向,及时向本宫汇报。”芬儿退下便去。这芬儿本是皇家女卫,自幼习武,Jing通药理。是颐澜与皇上大婚当日,先皇赐的。有了芬儿,颐澜统管后宫省了不少事,况且除了皇上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不出几天芬儿来报说:“马佳氏每每与掌事姑姑堂红交易都是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