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说什么?”
兰伯特的性器还插在亚戴尔后xue里,嘴唇就挨着他的耳垂,每说一个字都带动气流拂过亚戴尔的耳畔,又麻又痒。
他把身体又压低一点,手掌覆上亚戴尔撑在床上的手背,强行把五指插进去与他十指相扣,“说你身体里面好软,又很热,我强撑着才没有立马射出来?”
亚戴尔完全没感受出男人哪来的“强撑着”,肠道里的性器像个烧红的铁棍一样硬邦邦插到最深处,上面青筋不断碾磨着xuerou,动作缓慢磨人,一点也没有要射Jing的迹象。
他听到兰伯特故意把话说得露骨,不想顺着男人做出一副娇羞的小女儿情态,干脆塌下身扭动腰肢,后xue蠕动着狠狠吮吸了两下阳具。耳畔话语声一顿,身体里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一圈,gui头直直往深处的结肠口撞去!
“又不是哑巴,从开始到现在……唔……就知道埋头干,求你……还装着没听见。”亚戴尔忍着身体深处漫上来的一阵阵快感,颤抖着控诉道。
“没有装作没听见,”兰伯特似乎轻轻叹了口气,见亚戴尔跪得腿都在打颤,直接抱着人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床。这个姿势不需要顾忌,兰伯特仿佛不止患了性瘾,还有皮肤饥渴症一般,整个胸膛紧紧贴到亚戴尔后背上,拉开亚戴尔的大腿,从侧面再次插进去。
“我等了太久……”好像在回答亚戴尔的控诉,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控制不住。”
——沙漠中一直跋涉的旅人,终于来到绿洲发现水源时会如何反应?只恨不得跪倒在地大口吞咽甘泉,涨破肚子都不愿意停下,哪分得出心思动脑子和说话?
亚戴尔每次哽咽着祈求时,兰伯特都咬牙不回应,强行捱过喉咙消不去的、灼烧一般的干渴。他怕只要一开口,来不及说话,就会直接叼着那截柔软的脖颈,牙齿嵌进去撕开皮肤,一口口吞下血rou。
肌肤大面积相触,性器cao进最深处,Jingye也灌满了怀里人的肚子,可是不够,还不够,还是渴……但他更受不了亚戴尔不说话,只有听到久违的柔软的呻yin声,哭声呜咽声也好,他才觉得那种扭曲的干涸缓解一些。
“再过一段时间……”再这样抱着cao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可能就好了。
他一边亲吻爱人的耳垂一边哄骗 ,“到时候你想要我说什么,都听你的。”
说完不等亚戴尔回应,几句话的时间而已,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兰伯特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腰部用力,性器直接捅到最深处贯穿结肠口!
“……唔!”
后xue最隐秘的地方也被cao穿,仿佛被强行剖开任人玩弄Cao干,亚戴尔眼里都是泪水,视线模糊,他试着挣扎两下,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锁在男人胸膛里,蝴蝶骨抵上满是汗水的胸肌,所有能活动的空间都被提前锁死。
兰伯特一边把自己的Yinjing往外抽,一边又抓住亚戴尔前面早已被玩得红肿的rurou,粗暴地揉捏起来。他避开那处伤口,对浅粉的ru晕和另一边娇嫩的nai头却半点没留情,在原本鲜红的指痕上又留下新的印子。
“你……轻点……呜……”
亚戴尔只觉得ru尖都被玩得整个肿大一圈,白皙的胸脯上顶着两个肿胀烂红的nai头。同时后xue里的性器还在又重又快地抽插,gui头cao进结肠口,故意勾着那块软rou往外拔,才退出一点立刻更凶狠地cao进去,刚刚被贯穿的结肠口再次撞开来,委委屈屈地含住gui头讨好地吮吸,换来的反而是被抵着那处再娇嫩不过的软rou来回cao弄顶撞。粗硕的Yinjing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cao得亚戴尔身体不停发抖,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混乱呻yin。
“兰伯特……你……”亚戴尔被汗水浸透的脸颊雪白,嘴唇却异常鲜红,眼瞳里水光浮动,他正想要求兰伯特快点结束,原本玩弄他ru尖的手突然伸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
后xue里的阳具开始加快动作,一下下往最深处撞!
亚戴尔的呜咽和喘息声全部被宽大的手掌强行堵回喉咙里,鼻子也被捂住大半。他心里清楚兰伯特不会伤害他,手掌捂得不是很紧,处在轻微窒息又能呼吸到最低限度氧气的边缘,于是后xue里阳具抽插带来的快感在缺氧中被千百倍放大,xuerou崩溃地吮咬缠紧Yinjing又被强行捅开,动作激烈时连囊袋都被塞进一点……
眼前破碎的白光掠过,前端跳动着泄出Jingye,亚戴尔被男人的Yinjing硬生生cao到了高chao。高chao时整个身体都在失控地颤抖,可兰伯特却抱得更紧了,后xue里Yinjing的抽插不仅没有缓下来,反而愈加粗暴,仿佛连亚戴尔崩溃的高chao都要完全掌控占有。
“唔……呜……”
“含住。”兰伯特突然开口。
神智开始半昏迷时,捂着嘴的手掌终于放开,Jingye一股股射进肠道里,明明不是很烫的温度,然而可能是被cao得太厉害,xuerou已经全肿了,Jingye打到肠壁上时亚戴尔又是一这阵哆嗦,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兰伯特试图安抚的亲吻都逼得他又来了一次小高chao,只知道抓着男人的胳膊,一边发抖一边使劲往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