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弄蝶在他的怀内扭动着,要坐起来。
凝着密不透风的小房间,还是大半夜,确实挺强人所难的,但是她知道他可以做到。
于是乎,隔了两刻钟,小黑屋的大门再次打开。聆言抬进来一桶热水,才点了灯,回头探看妻子,却见她早蜷缩在角落睡着了。
聆言不忍叫醒她,正想熄灯也躺下,却见她睡得不是很安稳,身子挣动几下,手往旁边摸索。弄蝶倏地睁开眼睛,似乎是一下子的惊醒,见他就在床前,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睡懵了急忙扑到他的身前,抡起拳头捶打他。“你去哪里了?”
“我……”
弄蝶没让他解释,打断他的话,委屈而又无助。“刚才我梦到那条毒蛇就在这个房子里,他还是找到我了,怎么办?”
聆言在床沿坐下,像是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背安抚。“要是你愿意,这个人今晚就会不复存在。”
哪怕违背道德,违背人道,会受天谴,也在所不惜。
弄蝶抬头望着他清冷的眸色,清醒了一些,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容,“夫君,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和阿爹一起生活,其他现在都不要再想。”
“自然。”
弄蝶心满意足的靠着他的胸膛,“有你真好。”
聆言心里悸动,刚想回应,怀里的小妻子又一惊一乍的叫道:“我刚才是想沐浴的,那水……”
弄蝶推开他,发现了那一大桶袅袅烟气升起的热水,“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说着,开始宽衣解带。外面最厚的两件衣物脱下,正要脱里层,惊觉丈夫站在一边目不转睛,手边的动作下来。
聆言跟她一样,不自在的有些羞意,便大步一迈,就要出去回避。
“夫君……”
弄蝶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杆,格外贪恋他的存在,他身上的气息和温暖。
这才是最深的‘蛊毒’,并且无药可解。
“你说过你不会走的,我们夫妻两人还需要避嫌吗?”
行房事他已经懂得,但是看着妻子沐浴,如此yIn秽的行径就有些不成体统了。
弄蝶牵着迟钝的他来到浴桶旁,拉开身上最后一层遮蔽。先前刚欢爱过,那亵衣还大咧咧的摆在棉被上呢。
脚边卷着一堆衣物,新荔般的雪白胴体完全的裸露在他的眼前。一朵绀紫色的兰花刺青在她的右肩唯美的绽放,枝根牵引到两团高耸的ru峰,上面铺着含羞的桃花色泽的ru晕儿。在中原的时候还会产ru,他解蛊毒时,白腻腻的ru汁滴落在冰肌雪肤上,融在他的手掌处,勾得他鬼迷心窍,陷入情欲不能自拔。幸运的是,后来终是被他在客栈尽情的享用过,少了一桩遗憾。
如今再也不能尝试小妻子身上那又腥又甜的ru汁了,也许还可以,除非她会有他的孩儿……
她的小腰当得起柳腰纤纤,弱不禁风,看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雪峰和柳腰之间的曲线幅度过大。往下是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闭合的少了最引人入胜的少女春光。
“夫君,帮我束一下发,发簪在后面桌子上。”她踩着小矮凳踏入水中,靠着桶边的手臂和水色遮盖了大半养眼的春色,只剩下ru波在水面下若隐若现。
聆言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依言取来发簪。她的肩胛又有一朵绯色杜鹃点青,沾上了水珠显得鲜艳欲滴。日间看过阿蒙的下巴至脖子也有些扎青的图腾,他才了悟苗族有刺青的习惯,想来小蝶当时与他的冲突也是一场误会。
“帮我。”她回过头来,对他笑靥如花。
女子的秀发更柔软,像是丝一般的质感,放到手上都会不由自主滑下去一半。这是他妻子的青丝,若是结发,便两不忘。
手指捻掉她的一束青丝,放下自己的黑发,也拈去一束。弄蝶看着他把两束发丝打结,彻底纠缠在一起,心里更是柔情蜜意。
“夫君……”她蓦地从水里站起来,踮起脚尖凑近他,小嘴快要跟他的唇相贴,近在咫尺引诱。“你与我一起……沐浴好吗?”
闻言,聆言手中的青丝掉落在地,可见他的惊慌程度。
他便是这样,情爱上的事情只能她来主动,不然完全不会开窍。弄蝶迟疑了一下,去解他腰间的带子,果不其然,他还是来按住她的手里的动作。
弄蝶往上睇他的表情,不知他是什么态度。
聆言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放下。正在她以为他还是心有顾虑时,没想到他自己伸手去拉腰带,然后正在一件件的脱着外衣。
弄蝶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紧张,眼前人的身体对于她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气味温度,陌生的是外观形态。
这么久以来未曾见过他脱衣,连发髻松散的情形都没有过。她的丈夫,那个说要跟她生同衾死同xue的良人,一贯不可违逆的仙风道骨;如今,她就是要做把他拉下神坛的那个人。
比天青还要灰暗的道袍被他折叠整齐放置一旁的凳几上,白净的大手拨开最里一面的中衣,露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