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兄弟
作者:Sebastian Wallace
我19岁那年,和哥哥越界了。
我的哥哥Gareth比我大两岁,我几年前就知道他是gay,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聊过。有些事情,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但是都不想明说。早在我们都还住在爸妈家的时候,Gareth就很明显喜欢男生。我十四五岁开始和女孩约会,Gareth则喜欢宅在电脑前面。虽然如此,他并不是书呆子——他可能只是觉得电脑比人好相处。我在学校里喜欢交友广泛,Gareth则同一时间常常只跟一个朋友关系特别好。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受欢迎——他有着特别的幽默感,学校里普遍都觉得他很酷。我猜他只是喜欢同一时间只有一个好朋友。
每当爸妈出远门,我就会把当时约会的女孩子带回家过夜,Gareth则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大声放着音乐,一边打电脑,有时也会有男生来玩通宵。他其实常常带男生回来玩通宵,即使爸妈在家的时候也这样,我常常好奇他们在做什麽。对我来说,除了喝酒吸大麻之外,我想不到任何让男生来过夜的理由。但Gareth和他的朋友们好像不是这样。所以我一直都很好奇,但也从来没问过他。他是喜欢有隐私的人,我不想乱打听。
我15岁那年,不小心撞见了Gareth和他橄榄球的队友。他们在房间里,Gareth正在被那个男生cao屁眼。我知道他肯定发现我了,但我们事後也缄口不提。我和女朋友做什麽他都不干涉,而且还会借给我钱去买酒或大麻给女孩用。所以我也从来不干涉他。有个是gay的哥哥其实蛮酷的,而且当我知道了他们在做什麽以後,我也感觉更加了解他了。
好了,上面都是废话。那麽我俩是怎麽混到一起了呢?当时我在南安普顿上大学,有个叫Rachel的苏格兰女友。她非常漂亮,有一头火红的秀发和一双我见过最蓝的眼睛。我刚开始对她魂牵梦萦了好几个月,等到我终於睡到她时,我当时想:「这肯定是我一生最美好的时刻。」但是她占有欲很强,性格有点扭曲,所以我们短暂地交往之後就分手了。但当时,1995年的耶诞节和新年假期,我们还在一起。
我和她一起跨完年,正从苏格兰的利思(爱丁堡附近)开车返回lun敦,打算1月3号或4号到家看我爸妈。结果我们的车彷佛变成了出租车。Rachel刚上大学的妹妹Melanie要我们顺路载她去诺丁汉,我哥Gareth刚在纽卡斯尔和他一个朋友跨完年,让我们去接他一起回家。我说,你又不是不能坐火车或汽车,他回了一句「我12点在这等你。」就给我挂了。
Gareth的朋友家很不好找,我们在纽卡斯尔郊区转了好几圈。Gareth的形容也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比如「就在纽卡斯尔,门是红的」。我们接近傍晚才找到他。我们在房子前面停下,他上车,坐到後座,戴上walkman耳机,然後就开始看窗外,完全不跟人打招呼。他看到不认识的女生好像都会很不自在,何况这次还有两个女生——Rachel和她妹妹。
Rachel说,我们必须要提速才能赶在午夜前到lun敦。这是趟长途,我们黄昏才上了高速。我尽可能加快速度,但是天在下雨,气温很低,我担心路上会有冰。大概6点的时候,雨里开始夹雪,而且越来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最後我只能开到30时速。到10点的时候,我们才刚过谢菲尔德。我们如果不想通宵开车,就必须要找地方过夜了。
我开了一天车,其实已经累垮了。Rachel用手机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她妈妈也说我们必须停下,还说旅店的钱她来出。这让我很开心。我们开下高速,想找一间乡下的便宜旅店。Rachel和她妹妹因为方向争吵了半天,最後我们终於找到了一处「B&B」小旅店。这家店其实就是一个大的住家,看着估计有六个卧室,灯还亮着,有两间房给我们的可能性很大。我们四人下车,往门口走去。我开了这麽久的车,屁股都坐麻了,活动一下手脚还挺舒服。
进去一问才发现,他们只剩一间房了,里面有两张双人床。接待我们的女人说,这还是临时拼的,因为新年期间都订满了,但是今天突然下雪,有很多像我们这样临时来投宿的。看着没什麽办法,我们都累瘫了,再去别家找也不知还要多久。所以我提议住下,其他人也都同意,Gareth完全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们有两张床,只能我和Gareth睡一张,Rachel和Melanie睡一张。我实在是累得一心只想赶紧睡觉,别的都不想管,谁睡我旁边都无所谓。
我们很快收拾好,爬上了床。房间很大,但塞了两张双人床之後,也显得有些拥挤。我们都脱到只剩内衣,我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Melanie的身材。她没有Rachel那麽好看,胸也比较小,但很可爱,性格也不错。Melanie也偷偷打量了一下我和Gareth,尤其看了看我。她的眼睛在我的胯下和後tun飘来飘去。Rachel谁也没看,在我哥哥面前脱衣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