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很贵吧?”随言摸着这套全手工缝制的婚纱,上面还镶着钻石
“在我看来…它并不足以衬托你的美。”
随言忍着笑,靠着凌颂的手臂,“真希望快点到婚礼那天。”
随言前前后后又忙活了好几天,不过她不算是最忙的,凌颂才是大忙人,他一边安排着婚礼诸事,一边还要安抚不能参加婚礼的凌氏兄弟
凌瑞和凌恕的不安和焦虑与日俱增,特别是凌颂连婚礼都不让他们去
凌恕和凌瑞偷偷摸回了家,凌恕孤独的坐在院里的秋千上,凌瑞不知跑去哪里了
“这么可怜?”
“世界上最可怜的就是我们了,爹不疼娘不记得。”
“我看我改名就翟恕好了…”
凌恕说着哀叹了一声
“翟恕不太好听呢…”
“还是叫凌恕好。”
“也是,这下真真是倒插门了...”
“还是哥好,也不用改姓,你回来做凌颂的女婿是一样的。”
凌恕鼓着腮帮子,不停嘟囔着
“你还敢直呼你爸的名字了?”
“胆儿挺肥啊…”
“切,他又听不见了,难不成你还要去告状?”凌恕翻了个白眼,对凌颂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
凌恕的秋千被推了起来,他一股脑的倾诉着这段时间的义愤填膺
“哥,你劲儿怎么这么小了?”
“不过也难怪了,我都产生幻听了,你说话传到我耳朵里竟然是妈妈的声...”
凌恕苦着脸荡了几下后逐渐觉得不对了,他扭过头一看
“言...妈妈...”凌恕赶紧从秋千上下来了
随言笑着朝凌恕张开双臂,凌恕紧紧抱着随言,他的个子已经到随言的小腹这里了
随言抚摸着凌恕的头,“这么委屈啊,都敢说爸爸的坏话了。”
凌恕拼命往随言怀里钻,“爸爸要独占你,他不让我们回去。”
“婚礼也不让我们参加。”
凌恕抱怨到一半恍然想起,“妈妈,你想起来了?”
“不是不是,你好了?”
随言眯着眼笑嘻嘻的抱着凌恕,不远处凌瑞也过来了
随言做出了不要说话的手势,朝凌瑞招手
随言现在蹲下来比两个儿子都要矮,站着又高些
“妈妈,你坐秋千上。”凌瑞顾及着随言的腿,让她赶紧坐下
凌瑞和凌恕站着同一边,两人见到随言都很激动
凌瑞,“真的...都想起来了?”
随言点点头,“前几天一觉醒过来就慢慢好了…”
凌恕四处张望,“爸爸不知道啊?”
随言憋着笑,想起凌颂这几天的油腻和土味情话,“我想等到婚礼那天再告诉他。”
“啊...”凌恕不情不愿,“他不让我们去参加婚礼,说我们长的像他,你会误会。”
凌瑞本就十足十的像凌颂,但凌恕...小时候不像,长大了却开始像了
“你们偷偷来,这不是你们拿手的嘛…”随言看着兄弟俩偷笑
凌恕哼了一声,随言恢复了他的心情大好,趁机说几句凌颂的坏话,“你不知道,爸说如果你一直这样他就只要小恩,把我们都送给翟叔叔。”
随言完全可以想象,凌颂做得出来
“长得像也是过错了,我连被领养回去都不行。”凌恕不停的发牢sao
凌瑞在一旁一直一言不发,只牢牢盯着随言
“小瑞怎么了?”
“和我...陌生了?”
随言对凌瑞总有难以平复的愧疚,曾经的不在让她每每都在自责
凌瑞摇摇头,最近他总是会想起随言怀着凌恕在家故作坚强的那段日子,还有之前,随言原来那么苦,那么难
“妈妈,我想你了...”凌瑞抱着随言的脖子,鼻子酸的很,眼眶也红了,他比凌恕更知道随言的不容易
“我也想你们...”
“我们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随言一手抚着凌瑞的背,一手拉着凌恕
凌瑞和凌恕在凌颂来之前又偷偷跑了回去,他们和随言说好了,婚礼之前他们再忍忍
凌颂因为一场会议延时匆匆赶回来,随言刚做好吃的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你动什么手啊?”凌颂恶狠狠的眼神朝佣人们抛去
“老是你给我做饭,我也想给你做。”随言伸手去脱凌颂的西装外套
“你什么都不许干。”凌颂拉着随言坐到沙发上,“好好在这儿坐着,我换个衣服就来。”
随言看着凌颂急匆匆的身影不由得笑了,她挥了挥手让佣人们都去休息吧,她想和凌颂两个人独处
凌颂和随言紧挨着一起吃饭,凌颂依旧是老习惯,不停给随言夹菜
“马上要婚礼了,我不能多吃,穿不上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