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一处山瀑水潭前,陈清下车,刘锋跟他禀报,官道上故意引敌注意的马车果然被劫杀了,他们还要在山道里再跑两天出去才安全些,出去离京城也就再一两天路程,听说杜延杜大人也出发了,走的水路。
陈清点头表示无防,看向水潭,蠢蠢欲动想下去游洗一番。
刘锋看出他的心思,请他放心去吧,让这些兄弟们都背过身去,不偷看就是。
他笑笑,“怕甚给你们看,又不是长得见不得人。”
都以为陈大人是文官,没想一点也不扭捏,刘锋更是敬赏。
陈清回车厢拿替换的衣衫下来,让小明和阿彬好生看着马车,莫让任何人接近,刘锋以为车里有圣上御赐的宝贝,也提溜Jing神守着。
他一手拿衣衫一手提个空水桶走向山潭,先在瀑下接了桶清水,然后竟真的毫不避讳脱下衣袍,只剩个亵裤溜进水潭里畅游,当然,时不时看向上面的马车。
在水里扎了几个猛子,心头畅快了许多,也没敢多游耍,上岸披上衣袍再换上干的亵裤、中裤,脱掉衣袍,披上中衣,一手提着脏衣衫、一手提着水桶缓步回来。
陈漪靠近马车窗缝看将出去,至今,这是陈漪对父亲第三个最深刻的印象:一身月牙白中衣,一袭披散的青丝,中衣领口微敞,露出颇为Jing壮的胸膛,仿如谪仙沐月色而来。
刘锋转头对小明说,大人真是、气宇不凡,一袭中衣着出这样的神彩。
这也正是车里的陈漪想说的,而且她猜得出那桶水提来作甚,脸上泛起娇羞的笑。父亲为她做这些最私己的事,既难为情、又幸福。
阿彬大步走过去想接过陈清手里装满水的木桶,陈清只将脏衣服递给阿彬,水桶亲自提回车里,放在锦座边,关上车厢门。
低声问她小解不?解决了他把净桶拿下去换干净的上来。
他虽没再为她把尿,却总让她当着他的面小解,她解手后他便低身为她抹拭。——就喜欢做这些和大人身份完全不符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琢磨不透自个儿。——当然,也和父亲身份不符,但这个不符就不想了,太多了,想不齐。
她红着脸,当着他的面小解,悉悉梳梳嘀嘀咚咚当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半眯着眼看她,听着这声响,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还是强行为她抹了下体,躲开她将丝绢拿到鼻息边深吸闻嗅,是她那个逼的味道。
把换净桶、给水囊添水这些事儿捣腾好,他跟小明示意启程。
马车再次在幽黑的山道上狂奔。
陈清从行囊里摸出条干净的丝绢娟,头也不回对陈漪说:将衣衫除了,帮你抹抹身子。
陈漪又娇又羞,小声的回:“我、自己来。”
“是要我帮你脱衣服?”他转头看她,见她垂首绞着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进怀里,三两下除了衣衫襦裙衬裤亵裤,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现在他面前。
实在艳美!深宫佳丽也不过如此。
他无力细看,只是把她深窝在怀里,伸长手臂将丝绢在水桶里漂搓两下,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给她抹身子:
先从如玉般的颈脖抹起,再沿着不过份瘦削有点微微圆润的香肩往下抹,然后是两截细藕一般的玉臂,暗叹,她没有一处不美,他第一回有些婉惜竟没在她身边看她如何蜕变长成这模样的?
再将丝绢过水漂洗,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抹过那两颗依然有淡淡红痕的娇ru,竟似又大了一圈?大手仿似都无法轻松握满了,白圆丰盈,细腻如凝脂,ru蕾被他吮、搓得大了一圈不止,更撩诱人,他忍不住低头含吮了几下才抬起头继续抹试。
她则可怜的全身一直轻颤着,像只待宰的羔羊,山瀑水本来就冰凉,就算他用大手捂过丝绢,也没好多少,这些都是其次,问题是他、她的父亲,在为她如此细心的抹身,她羞得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又幸福欣悦得想找付翅膀插上,飞上天。丝绢和他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又生出万分娇悸,一切都羞耻,一切又都暗生舒服欣愉。
丝绢抹至她腰间,这腰真心细,在那颇大的球ru衬托下,更盈盈一握,腹腰间的小脐儿,可爱极了,沿着腰脐下去,一丛黑森林,耻毛柔细乌黑,他用手指绕着一小撮长的毛毛玩儿,他突然想绕指柔也许说的是耻毛不是青丝吧?
再次将丝绢漂洗、绞干,这会子大手捂得久了些,丝绢往逼缝里一抹,不用看,他都知道丝绢上满是腻滑的粘ye,他这女儿,不是水做的,是yIn水做的。
颇有点不知拿她如何是好的叹了口气。认认真真把整个逼抹试了一遍,连逼缝都仔细掰开抹拭。
她一颤一颤,羞得脸埋在他怀里,却贪婪得闻起他身上的味道,刚沐过山潭水,全无油腻异味,成熟壮年男子的味道让她下面更是yIn水暖暖的流个不尽。
哎,说来真是娇羞啊,她是真真喜欢流水的感觉,酥酥暖暖,受用极受用极。
然后便是抹向那双玉腿,细而直,匀称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