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琮抱着谢涟坐在靠窗的小榻上,恨铁不成钢又带了怜惜,“真没用,只会在本座这里发脾气。”
“还不是怪你,我难受死了呜呜......”因为怀孕初期怕伤了肚子里孩子,霍琮已经一个月没有真正碰过谢涟了,每天顶多是在谢涟腿缝里解决性欲。可谢涟孕期性欲比以往更旺盛,小花xue每日都shi哒哒的,亵裤穿上过不了多久就浸shi了,后来干脆也就没再穿亵裤了。胸前的小nai子每日都涨得红红的,谢涟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
“好好好,都怪本座。揉揉就不难受了,嗯?”谢涟一哭,霍琮就拿他没办法,只能抱着人哄。
霍琮的手伸进谢涟衣摆下,摸进他未着寸缕的双腿间,在大腿内侧chao丰润shi的软rou软rou上揉捏,“鱼尾巴变出来好不好?”
“嗯......”
男人温热的喘息打在耳侧,熏得那一侧颈项都红了,谢涟软软的哼一声,白皙修长的双腿慢慢变成淡蓝色鱼尾。
霍琮的手指在微凉光滑的鱼尾上划过,泄殖腔周围的鳞片一碰就颤颤巍巍的抖,隐隐有张开的趋势。之前一个月,初孕的小鲛人出于保护体内幼崽的本能,泄殖腔外的鳞片一直紧紧闭合着,霍琮这才一直忍着没碰他。如今鳞片终于有所松动,霍琮哪里还忍得住,粗糙的手指捻着那几片细鳞来回磋磨,惹得怀里的小鲛人娇躯细颤,泄殖腔内慢慢shi润了,翕合蠕动着挤出些汁水,从细鳞张开的小缝里流出来,沾了霍琮满手。
“唔嗯......嗯......老公...摸摸里面嗯......啊嗯痒......”谢涟侧坐在霍琮腿上,漂亮的鱼尾在男人手指下微微晃动迎合,他仰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小脸儿泛着浅红,虚虚贴在男人颈侧,微张的小嘴儿像是抹了口脂,娇艳欲滴般咬在雪白齿间,发出模模糊糊求人垂怜的娇yin。
霍琮捏住小鲛人柔软纤细的后颈,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含住软润的小嘴儿,大舌抵开没什么抗拒力的齿关,探进去勾卷着香软的小舌纠缠,交缠混合的口水被两人吸吮分食,“啧啧”的吸吮水声不绝于耳。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小鲛人滑嫩温暖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随着男人进出的舌头带出来,流了满下巴。
“嗯咕......唔嗯......咕......”
杨文远忍着肺腑里传来撕裂的疼痛感,推拒了要搀扶他的师弟。他不想别人看到他被一个废物像狗一样碾在脚底践踏之后,还要爬过去摇尾乞怜。
杨文远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上飞舟的二楼,独自一人扶着墙壁穿过走廊,来到老祖门前,按耐住心中的恨意与怒火,恭声道:“弟子杨文远,今日无意冒犯了老祖,特来向老祖请罪。”
“......”
杨文远在门外等了半晌,不见里面有动静。刚打算出声再次求见,没想到门内传出一声急促却柔媚的惊叫。杨文远抬起的手顿住,放轻脚步上前,贴在门缝往里面看去。
房间内摆设极为简单,正对门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画有鲛人出水美人图的宽大屏风,遮挡住窗边一对交叠而坐的身影。
明媚的阳光从两人背后大开的窗扇投射进来,杨文远能透过半透明的屏风看到老祖大马金刀的坐在窗边塌上,宽阔高大的身影将一个娇小纤弱的美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小美人的双唇,大手探进他微微散乱的衣襟内,似乎在揉捏着什么。
小美人柔弱无骨般被男人拢在背光的Yin影之下,看不清楚样貌,只能看到朦胧的身形,但是杨文远知道那是谢涟,不自觉喉咙滚动两下,盯着Yin影下娇软美人胸前不停起伏的位置吞咽口水。
“嗯唔......哼嗯......不嗯......咕嗯......”
谢涟泪眼蒙蒙的揪紧霍琮胸前的衣襟,推拒的动作娇弱无力,更似撒娇,涨得生疼的小nai子在男人满是粗茧的手掌下细细颤抖,男人稍一揉弄就哭哼一声,摇头要躲避拒绝,还不待吐出已经完全将他侵占的舌头,又被堵了个严实,只能缩在男人怀里一边吞咽两人的口水,一边忍受小nai子处传来的涨痛哭泣落泪。
“呜呜......嗯哼......咕嗯......呜呜......”谢涟早就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吓得鱼尾巴都变回去了,两只嫩白玉足蜷缩着踩在男人另一条腿上,本能的想要躲进老祖怀里。
小美人努力抑制着喉咙里的声音,奈何老祖的舌头实在入得太深了,直接逼近了嗓子眼,强迫他张开缩紧的腔道,一声声难耐模糊的低呜和沉闷的口水吞咽声传遍整个房间,连门外的杨文远都听得一清二楚,直愣愣的盯着那朦胧的倩影移不开眼,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起来。
‘真sao!果然是当了老祖的炉鼎,废物果真是废物,只能靠委身他人胯下才能提升修为。’
杨文远心中贬低谢涟,双手却紧紧扒着房门,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本该是俊朗的面容因为挤压在门缝上显得扭曲可怖,眼神中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浓浓贪婪和yIn欲,夹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与恨意,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