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以手掌抚上·,大力按揉起来。
这样一来,祝夫人可受不住了,xue儿中的快感几乎要吞没了她,让她几乎忘了临产腹痛,忘了身处何地,忘我的扭动起身子来。
文昭见时机成熟,揽住祝夫人的腰身,使祝夫人跪坐在长廊廊凳的旁边,上半身趴在廊凳上,自己则老汉推车般刺入祝夫人春水满溢的蜜径之内,大力抽动起来,一双手也不忘抱住祝夫人足月的大肚子,不停的抚摸揉捏着。
宫口的玉胆不住摩擦着文昭的顶端,让久经花丛的文昭也有些支持不住,他心中愈发新奇,抽出宝贝,坐到廊凳上,拉着祝夫人坐到自己的分身上,抱着祝夫人上下磨蹭,自己则一双手环绕到祝夫人大肚子前,一只手继续按摩祝夫人腹底那硬物。
祝夫人此刻已是高chao在即,脸色chao红,不断呻yin着:「哦……不要……不要按……那里……嗯……哦……去了……」
玉xue紧紧收缩,文昭也已难以把持,尽数抛洒。
随着Jingye透过玉胆射入子宫,祝夫人终于体力耗尽失去意识,软倒在文昭身上。
天色渐渐的由深蓝变为发白,文昭把昏迷的祝夫人横卧在廊凳旁的地上,摆出诱人的姿势,又猥亵的在其尚在丝丝向外流淌蜜汁的rouxue处按揉一通并在她下腹部狠狠的摸了几把,这才着好衣衫离去。
天已经蒙蒙亮了,晨扫的丫鬟们发现了昏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祝夫人,不住的帮她捶着高耸的胸脯,轻揉着鼓胀发硬的肚腹,终于,祝夫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悠悠的醒转过来。
由两个丫鬟托着后腰强撑着坐起身来,粗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丫鬟们用力的架着祝夫人的胳膊,托着她过分沉重的孕腹,勉强站起来,两腿之间的玉胆摩挲得她身子一阵颤抖,轻轻呻yin,她捧着巨大滚圆的肚子,半倚在丫鬟的身上,一步一喘的慢慢走回了房。
晌午时分,祝夫人正在床上小憩,敲门声响起,说是文昭等人来告辞,祝夫人急忙撑着后腰吃力的起身,还未坐起身来,门便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文昭,他呵呵一笑,便三步并作两步转过床前屏风欺身上前,揽住祝夫人的后腰,另一只手抓住圆挺的大肚子便在下腹部玉胆处抚摸挑逗起来,祝夫人待要挣扎推开,却赫然见那文昭袍袖口露出自己的肚兜一,担心文昭当真将肚兜交予祝老爷编排自己与山伯,便只得作罢强作笑容,文昭便揉着祝夫人下腹边邪笑着道,:「婶娘正在午睡啊,文昭这是打扰了啊。」
祝夫人让他揉得产门中酥麻,浑身无力,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夹井两条玉腿缓解快感:「……文昭……这是……所为何来……啊……」
这玉胆摩挲,最是让人快感难耐,偏偏文昭却偏偏不急不缓的按着,目露邪光,继续嘻嘻的笑着:「婶娘此番盛情款待,文昭等真是不胜感激啊。」
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弱,祝夫人产门中愈发麻痒,身上愈发无力。
她哀求的望向文昭,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啊……文昭……哦……这是说……哦……说……哪里话……啊……婶娘……这……是……分内……啊……」
文昭听了祝夫人这强忍快感的声音,更加猖狂得意:「今日文昭需告辞了,不知婶娘是否会对文昭有所不舍呢?」
祝夫人的产门已经阵阵流出花蜜,渐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扭动tun部:「恩……这……哦……路上……哦……小……心……啊……眼见祝夫人愈发投入的扭动着,呻yin声也渐渐不受控制,文昭心知她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五指突然改揉为抓的在高挺的肚腹上用力一按,祝夫人本已在微闭双目强忍待高chao一刻的到来,却被文昭如此大力按腹,鼓胀待产的孕肚吃痛,玉户中又阵阵紧缩,蜜水满溢,酥麻难忍,她不由得用力向上挺起巨大的孕肚和高送的酥胸,双腿紧夹,手捧着肚腹,大声呻yin出来:「……啊……啊……」
文昭已经站起身来,同门口的其他人哈哈大笑,一同走了出去,上,一人不解的问:「昭哥,你婶娘家……哈哈,如此的风光无限,为何不多停留几日?偏偏要走得如此匆忙?兄弟们还没有看够这美景那。」
文昭哈哈一笑,「贤弟不知,我一个本家的兄弟也在此地,有要事要相求愚兄,现在已经在愚兄家的别院候着了,呵呵,愚兄不得不匆匆赶去啊,哈哈。」
笑声中邪意毕露。
一行人乘马车来到文昭家别院,此处地处有些偏僻,四周并无甚人迹,竟也不失清幽雅致,别院内房间甚多,庭院宽大。
文昭安置好同行人等,便行至后院厢房。
推开房门,只见一人正斜倚在花梨椅上把玩香炉,不是别人,正是马文才,见文昭推门进房,马文才放下手中香炉,嘿嘿一笑道,「世兄这又是从哪里风流回来啊?」
文昭也不相让,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露出招牌的邪笑,「贤弟,这么急着找为兄的,是否又有何——紧要之事啊?」
他语气yIn邪的道。
「哈哈,世兄果然了解文才,文才此次来到,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