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祝英台躺在床上,慢慢的揉着自己已经开始高耸起来的浑圆肚腹,平时在书院上课的时候都要用布条紧紧的裹住,才不会让周围的男同学发现自己是女儿身,且已经有孕近五个月的事实。
她想起那日因为未完成课业被先生罚去后山担柴,回来的路上被人从后面蒙住眼睛嘴巴,然后强行jianyIn了自己。
自己本想一死了之,可是看到同窗师兄梁山伯那俊俏的脸庞,英台退却了,能和师兄双宿双飞是多么的吸引自己啊!于是她忍辱活了下来,却又万没想到那一次jianyIn后,她竟然开始恹恹欲酸,常常呕吐不止,月事更是许久不来,直至上个月,她发现自己平坦的小腹已不知从何时向外凸出了许多,自己也常常需要用手托住已负重不堪的腰身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原来已是珠胎暗结了。
终于到晚上了,可以解开那使自己喘不过气的束腹布带了,英台慢慢的按揉着圆圆的柔滑小腹,脑中又浮现出师兄英俊的脸庞来。
想着,右手不禁的抚上自己的ru房,由于身孕,她的ru房已经涨大许多,变得更为肥白,ru晕颜色也渐深。
门「吱」
的一声轻响,一个黑色人影细细索索的走进英台床边,看着英台那光洁的隆起腹部及高耸的胸部,伸手触她那下体还未干的春水,另一只手便拢上英台一只ru房,揉搓起来。
英台只觉胀痛的胸部一阵酥麻的快感,嘤咛一声醒来,「……先……先生……你……哦……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书院教书的贺先生,他年纪已近花甲,半年前他无意中见到英台更衣,发现了她是女儿身,便起了邪心,借英台未完成课业之故罚她上山砍柴,自己则尾随其后,趁机jianyIn了英台。
自此之后,贺先生便常常在深夜到英台窗外窥探,自然也得知英台怀了身孕的事实,今日见英台动了春心竟有如此媚态,他心痒难耐,便闯了进来。
贺先生上下其手,英台早已浑身燥热难当,不住扭动身体,大肚子也随之剧烈起伏,可内心还有一丝清醒:「……先生……您……怎可如此……哦……嗯……您怎……怎知……我是女儿……啊……哦……」
心中如此想,手中无力的推着先生,虽是在推,花心处却不住的沁出的蜜ye,口中也呻yin不止。
这欲迎还拒的样子,更看的贺先生口干舌燥,欲火升腾,双手摩挲着英台的大肚子,猛扑过去含住英台胸部,英台只觉胸部一阵酥麻的快感,花心处shishi粘粘得甚是空虚,只想伸手去扶弄一番,贺先生见时机成熟,抬起英台下部便刺了进去,英台只觉私处猛然一下刺激,自己想大声呻yin却不敢作声。
只好强吸一口气,闭上双目「……先生……您……怎……啊……怎可……如此对我……哦……恩……」
贺先生呵呵yIn笑,双手轻轻揉着英台的大肚子,下面却丝毫不松懈的抽插着,英台自从在后山被jianyIn后,已再未有过如此感觉,只觉自己平日里被绑的紧紧的大肚子此时被按揉得十分舒服,放松至极,但花心处却被刺激得快感连连,如此一阵放松,一阵快感,对于可说是未经人事且有孕敏感的英台简直是难以招架,不一下子就觉得下体处一阵酥痒收缩,全身过电一般,贺先生虽是技巧高超,毕竟年近花甲,只觉英台私处又窄又紧,一阵收紧,股股蜜ye喷出,贺先生便把持不住,悉数留在英台体内。
英台本就体质娇弱,再加上平日都以布条束住浑圆的腹部体力耗损极大,今次被贺先生折腾一番,快感一过,便觉腰酸腹麻,全身酸软无力,起不来床了,贺先生临走时扔下话来:「你我之事你不说便罢,我还可帮你遮掩,倘若吐露半句,你这女扮男装又已身怀有孕的丑事便会暴露,到时结局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数。明日你不必来学堂,好生休养吧。」
说罢掩门出去。
此时已过四更,英台按摩着自己鼓胀酸麻的腹部,垂下泪来。
直至天开始发白,英台才遑遑入睡。
不知不觉,日头已至晌午,朦胧中,外面彷佛人声嘈杂,英台昨晚太过疲倦不愿理会,却听得「笃笃」
敲门声,英台无奈,欠起身来,叫声「稍等」,自己抓起布条便用力缠在腹上,她一面深吸着气,一面用力的将鼓出的肚腹缠将起来,五个月的大肚子,缠起来着实让英台大费力气,等到完全缠裹完毕,英台已是坐在凳上娇喘不止,不住揉着腰腹,即使如此,也与未有身孕时的纤纤细腰大不相同,勉强看起来不致太凸出而已。
外面敲门之人显然已是有些着急了,「贤弟,是我,你怎么了?」
英台一听之下面露喜色,不顾腰腹吃力立刻跑去开门,「师兄,你怎么来了?」
只见门外之人,眉目清秀身材硕长,正是梁山伯,此时他身着一身宝蓝色长衫,头系同色方巾,更显得风度儒雅,看得英台芳心怦怦乱撞,梁山伯并不知悉英台心中这般心思,自顾自兴奋的说:「贤弟,皇上今日已放榜纳举子万人入京撰写海天大典哪!」
一句话说的英台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