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经历过人事,徐千蕙身上多了一丝从前没有的少妇风韵,着实勾人。
总之秦深是看的口干舌燥,腹有邪火。
在他愣神间,徐千蕙已径直越过他,走向门口的黑色奔驰SLS,打开后车门坐了上去。
回过神来的秦深,脸是黑的,他竟然又对徐千蕙产生反应……真是见鬼了……
他愤愤的上了车,大力关上车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
也许是为了发泄心里那股欲火,一路上秦深都开的很快。
严家的豪华别墅内,灯火通明, 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或者衣着华丽性感的女人,香衣云鬓,宾客云集。
徐千蕙挽着秦深的手臂入场,脸上挂着淡雅的笑容,殊不知从她一入场,大厅里,几乎有三分之二的男人都将惊艳欣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更甚者,其中不缺乏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
身为男人,秦深当然知道那种侵略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心中越想越恼火,他的妻子,也是别人可以觊觎的吗?
男人这种生物,都存在一定的劣根性。
如果说秦深从没碰过徐千蕙,那么他对这种目光顶多感到不爽而已,可是一旦徐千蕙成为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那么这种目光是绝对触犯到他的男性尊严!
如同动物界的雄性被其他雄性侵犯到领地一般。
秦深占有欲十足的揽过徐千蕙的楚腰,他脸色发黑,无声的宣布主动权,那些惊艳欣赏的目光顿时消散不少,然而依旧有不少男人频频看向徐千蕙。
秦深沉着脸,揽住徐千蕙腰上的手不由得用了点力,将她往僻静的角落里带。
“你干吗?手给我松开!”徐千蕙的腰部吃痛,忍不住挣扎。
“今天晚上你就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秦深态度强硬的将她按在角落里的沙发上,黑着脸说道:“少给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呵!秦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见不得人的小三!”徐千蕙声音悲痛委屈,眸中隐隐带泪,却又被她故作坚强的逼了回去。
角落的光线昏暗,不如大厅里明亮,秦深挺拔修长的身形隐在黑暗处沉默,一言不发。
徐千蕙继续颤抖着声音,悲愤道:“我是徐家的大小姐!这种宴会不是第一次参加,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豢养的金丝雀,我有权利和能力出去应酬!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圈子的规则!”
事实上,大部分的豪门贵妇除了购物,美容保养,就是和丈夫参加各种上流宴会,与其他贵妇交际应酬。
男人有男人的应酬方式,女人同样也有女人的。
这个世上最好吹的就是枕边风,如果和某位太太关系好,让她在她丈夫耳边说说,也许自己丈夫的生意就会成了。
秦深无言以对,徐千蕙说的没有错,他的母亲也的确是这样,陪他父亲出席各种活动和宴会。
可是,他实在难以忍受其他男人觊觎徐千蕙的目光,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窥视的感觉,他甚至有种将徐千蕙藏起来的冲动,不让任何人看见。
这一刻,秦深心惊自己的占有欲!
就在这个时候,入场处忽然引起了一阵骚动,一个气质邪魅的男人拥着一个小白兔一样的女人入场了。
男人气质邪魅,容貌俊美,笔挺的西装,衬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
而那小白兔似的女子,身形娇小玲珑,穿着白色的抹胸及膝礼服,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腿,那清纯无辜的气质一展无疑,纯真的大眼睛里泛着迷雾,带着恐慌不安的情绪,似一只随时会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
这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大灰狼配小白兔的赶脚。
而这一男一女,正是严司翰和苏雪。
不少人议论纷纷,严司翰身为严家的名副其实继承人,可从来没在公开场合下带过女伴,还是这么名不见经传的女人。
如今在严家举行的宴会上,带上这么一个女伴,其意思似乎一目了然了。
宴会中的不少女人,已经向苏雪投去敌视和嫉妒的目光。
苏雪似乎被这目光吓到,有些害怕的往严司翰身边靠拢,严司翰嘴角一勾,邪魅十足的拥着苏雪走向场中,一路上尽是无视其他人的目光。
秦深的目光已经死死的盯着严司翰了!眼中的黑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徐千蕙见状,顿感不妙,连忙站起身,拉住秦深的手臂,有些担忧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秦深回头,看了徐千蕙一眼。
也许是之前秦深的目光过于灼热,严司翰似乎是注意到这边了,此刻他正带着苏雪往秦深这边走来。
“原来秦总悄悄躲在这里和美人儿幽会?”严司翰慵懒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一双眼睛在望向徐千蕙的时候,满是惊艳。
“严总见笑了,这是内人。”秦深强压住内心的暴虐,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哪怕他现在恨不得将严司翰的眼睛给弄瞎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