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唔哦!不行、宫、宫口……好酸、它在操、操我……呜——”
“嘘——小点声。”雷纳德重新探了探楚的宫口,顿时让楚激动的向前一扑,巨大的肚子压在雷纳德身前,竟将胎儿又往下挤出一点,紧闭的宫口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反而被胎头顶地向外突出,原本试探着它的手指顿时陷进了紧致的肉环之中。
楚一口咬住雷纳德的肩膀,用力到似乎能将层层布料咬穿,才止住喉咙里的尖叫,他啜泣着试图正常呼吸,但依旧更多的抽着气,浑身颤抖着说:“别顶、别顶!”
雷纳德皱着眉头,他抽出手指又摸了摸魅魔突出的下腹,胎头存在感满满,顶的整个肚腹都颤缩发硬,雷纳德在心中一番推测,最后下定决心,将自己的阴茎解放出来,操进魅魔临产的身体。
“哦——”楚整个人往后一仰,临产时短浅的产道经不起捅弄,一下就被顶上了宫口,时间地点的错误,让雷纳德也十分紧张,他不希望任何人发觉楚的身份并且借口将他带走,因此他必须用力地捅弄魅魔此时敏感而多汁的身体,用阴茎将两人的孩子从腹底操回原位。
“唔哦哦——不、不、哈啊……哈、不要顶它……撒旦啊……我、我……唔哦……太爽了、要死、要死了……”
即使有心克制声音,楚也开始无能为力,他的理智完全被从里至外的快感熔毁,大腿痉挛到撑不起来,只能往阴茎上坐,他的宫口抽搐着吐出大团淫汁,翻滚踢动的胎儿和狰狞的肉物从两个方向奸弄着他的宫口,在这巨大宫殿内,宫口被操出的噗噗水声竟四处回响着。楚想要咬着牙忍住呻吟,但他的舌头已经收不去了,甚至喉咙都在不正常的发痒,但此时实在无力再管淫纹的副作用,两人的全副身心都在这场淫乱的生产上,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也只是堪堪操开宫口,楚敞着腿试图将胎儿生下,却被胎头牢牢堵住宫口,宫缩夹弄了半天,才让羊水破开而已。
但时间已经不够了,半个小时已经打破了雷纳德占卜时长的记录,再过多停留可能会引起国王的恐慌。
雷纳德不得不为两人整理衣物,用魔法将一切淫乱的痕迹消除,即使他的阴茎还直挺挺的硬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将楚扶稳,捡钱水晶球走了出去。
楚的大腿根本闭不拢,胎头顶着他的宫口磨蹭,羊水一路流进他的鞋子里,他却必须强忍快感和生产的欲望跟着雷纳德走出去,但他的呼吸沉重急促却骗不了人,走路也艰难无比像是乌龟在慢挪。
雷纳德走得很慢,假借与助手一起捧水晶球的姿势一只手偷偷帮楚撑着前倾的后腰借力。
国王果然焦虑又恐慌,但好在他没有派人偷听或偷看占卜过程,不然事情会难办更多。
楚的呼吸越发凌乱,每走一步腹中的胎儿都在往下钻,他的宫口逐渐被撑开,越来越多的部分滑进产道,有几次他甚至爽到差点摔倒,直到重新面对国王,楚已经被折磨地浑身汗湿,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就连站立都需要雷纳德的魔法帮助。
雷纳德口灿莲花,试图用最短的时间编出理由安抚国王,但依旧花了半个小时才成功让国王放行,此时的楚已经近乎昏迷,倘若没有魔法支撑应该已经倒在众目睽睽之下,过量的产出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站在原地潮吹了数次,想必皇宫的地毯都湿了个透。
雷纳德带着楚转身离去,不着痕迹的用魔法抹去了地面上羊水和淫水的痕迹。
胎儿已经下行到产口了,湿润的胎毛磨蹭着敏感的产口,楚几乎呢喃地从喉咙中挤出呻吟,狼狈的离开皇宫。
雷纳德带着楚就近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水晶球哐一声砸在地上滚远了,楚无力的倒向雷纳德,被他扶着缓缓跪在地上,他的腿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在地上敞开一个夹角,层叠的衣袍下,他烂熟的阴道正在缓慢推挤着一个婴儿。
雷纳德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此时的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机械的用力,胎儿的巨大的身躯贯穿宫口的感觉实在叫他发疯,没宫缩一次都仿佛是一次针对他的淫刑。楚的眼泪大颗流淌着,抽噎忍住尖酸的快感将胎头娩出,大量的羊水和淫汁喷溅在地上隐没在他的衣袍底下,他哽咽着小声说道:“头……头、出来了……啊嗯——我、我跪不住了……”
雷纳德赶紧坐下让楚靠在自己身上,楚本能地捞起繁重的衣服下摆,露出光裸湿漉漉的下半身,他挺起肚子用力,淤红的产口抽搐着夹吃着胎儿的身体,他憋红了脸才抵抗住快感的侵袭娩出胎肩,这几乎要让他用尽力气。雷纳德一手托着他的后腰为他借力,此时又及时伸出手来接住皱巴巴的胎头,对于成年人的手掌来说,刚刚娩出的胎儿软得不可思议,但对与生产中的子宫和阴道来说,它更像是反复折磨奸淫的庞然大物。
楚啜泣着在皇宫外露天的角落生产,小宝宝的身体逐渐通过他敏感的宫口和产口,慢慢脱离产道。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楚几近昏厥,在眼前短暂的黑雾散去,他才意识到自己终于将孩子生了出来。
雷纳德一手握着皱巴巴的小宝宝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