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流了多少出来。
男人听见那个枫字终于停下动作。
黎诗诗泪眼朦胧,视线模糊,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就在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喘息休息时。
季枫忽然伸手,将她的臀部抬高。
她不解的看着男人低下头,当那黑色的脑袋埋在她双腿间,私处传来温热的触感,仿佛烟花在脑海中炸开,她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啊啊……”黎诗诗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哭喊,她的挣扎毫无用处,男人的双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臀部,他的唇在用力吸吮吞咽着花穴涌出的汁液,他的舌卷起充血的阴蒂温柔的舔舐,然后狠狠一吸。
“啊!”黎诗诗感觉三魂七魄都丢了,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她,在浑身抽搐的高潮中,她哭了。
季枫饥渴的将花穴喷出的汁液悉数吞下,他抬起头来,漆黑无光的眼眸里,满是深沉的欲望,那性感的薄唇上一片水光,连下巴都弄到了。
他将架在肩膀上的双腿放了下来,眼神幽深的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娇艳女人,半裸的娇躯活色生香,因为受不了他的玩弄而哭的梨花带雨,激烈的高潮导致那身莹白如雪的肌肤泛着粉泽,更别提那腿心处满是透明淫水并被他肆意舔弄的花穴,黑色的蕾丝布料陷在穴口中间,将充血的阴蒂卡得更加挺立诱人。
男人伸出手指,将丁字裤勾到一边,试图将两根手指插进那不断流出淫液的穴口,只觉得又紧又湿,里面的媚肉堆叠挤压着试图进入更深的异物。
异物的入侵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黎诗诗回过神,经过高潮的花穴本就敏感无比,何况男人的指腹时而沿着内壁摩擦深入,时而在穴口浅戳刮擦,她的腰部和小腹不禁被弄的酸软酥麻,淫液涌出一波又一波,她忍不住轻轻抽泣,声音委屈的娇嗔:“嗯啊……别……别弄了……啊哈……坏人……呜呜……就知道……呃……欺负我……”
那声坏人被她唤的酥软入骨,男人听的激动,手指一个用力,更深入花穴,他干脆加快速度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两根手指快速插入,撤出时带出大量的透明汁液。
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向黎诗诗袭来,她发出细碎的吟哦,双手无力的抓住旁边的抱枕,腰肢款摆,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湿热的幽径紧紧绞着男人的手指,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感觉花穴内足够湿润,也扩张的差不多后,季枫抽出手指,将充血肿胀的粗长肉棒抵在她的穴口。
他伏在黎诗诗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我要进去了。”
她失神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感觉到花穴被一个炙热滚烫的硬物抵住撑开,想说些什么,但男人不再忍耐,他腰身一沉,彻底贯穿了她。
“啊!”一阵撕裂的疼痛从私处传来,黎诗诗惨白着一张脸,疼痛让她的意识彻底清醒,哭着推搡季枫,“好痛,你出去!”
“别动,等下就不痛了。”他制住女人乱动的两只手,强行压抑着想要在她身上肆意操弄的欲望,肉刃进去的那一瞬,被娇嫩的媚肉包裹挤压着,那湿热紧致的幽径里,他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黎诗诗蹙着眉,眼眶发红,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早知道破处这么痛,她就不该被情欲所诱惑。
慢慢的,花径里的疼痛逐渐散去,她感觉一种极其陌生奇异的酸涨感,男人的巨物实在太大,塞的花穴里又涨又满,还那么烫,烫的穴内的媚肉自动收缩绞紧,并羞耻的分泌出汁液。
“不痛了?”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季枫伸手,动作堪称轻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挺动腰部,小幅度的在她体内律动着,怕再弄痛她,速度和力度堪称温柔之极。
“嗯啊……啊……嗯……咿……呀……”勾人的娇吟断断续续从那红唇中溢出,雪白的玉臂情不自禁的环上男人的脖颈,那粗长的男根摩擦着花穴里敏感的内壁,刺激出大量的淫液涌出,湿润无比的幽径更加方便了男人的抽插,没一会儿,两人的私处甚至传来啧啧水声。
黎诗诗羞红着脸,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那让人浑身战栗的酥麻快感一波又一波朝她涌来,她听到男人砰砰砰的心跳声和性感低沉的粗喘,鼻息间满是他的男性气味,她脸色潮红,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竟在男人堪称温柔的抽插下达到高潮。
*
次日,黎诗诗醒来,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人。
一时间,她心情复杂起来,已经走了?
歪头看向床头柜的闹钟,一向准时的七点,还好,今天不会迟到。
她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起身穿衣,除了腰部有些酸,并没有其他不适感,原本有些微肿的私处也被男人上了药。
想起昨夜的荒诞,她摇摇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跟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上床了,虽然季枫只要了她一次,但时间长达半个小时,做完没多久她累的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尽管两人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关系,只是这发展速度,貌似跟一夜情没什么区别。
黎诗诗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