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室里,林峯那根刚泄完的rou菇萎缩着,动也不动。他找了个角落,席地靠墙,好不惬意,端看阿蓉一人,舞动起赤裸纤细的身姿,在狭小的陋室中央腰肢扭转,莲步轻移,从藤编箱里拿起一只玉势。
乾室里,王星发现自己被口堵异物绑在椅子上,黑暗寂静中,只有面前的幕布透着一层柔光。
“老爷,奴好寂寞……嗯……”
那白幕上映着一个女子婀娜的裸体,ru头俏立,腿缝幽深,手握一物,好似男子勃发的阳根。便是只看侧影,也足够让人心痒痒。如此柔媚,如此娇满,想必那皮肤也是牛nai般丝滑,想必那面容也是仙女般姣好,想必……那嫩xue……
一股shi流泄出腿间,王星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羞红了脸,她竟然,对着一个女子,想入非非,发了春情,更别提试图自救。
“老爷……奴等你许久了……”
阿蓉缓缓折下腰身,将布满了勒痕与指印的圆tun翘起,被蹂躏过的嫩红rou缝暴露在林峯眼前,一只玉手纤纤伸过,青葱指尖挑花核拨乱,捻xuerou琢磨,如切如磋,如醉如痴,直叫双腿战栗,雪tun颤抖,呻yin迭起,蜜水奔涌。
“啊……老爷……老爷……”
王星不欲再看,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只见那女子浪叫着自渎,便是身影轮廓瞧不见那手到底是如何玩弄,看不出那指是如何挑逗,且观女子越发不稳的身形、逐渐弯曲的腿窝、摇摇欲坠的ru峰,也想得到有多么撩人,多么舒爽了。
明明是不知名的女子,明明那yIn景与自己远隔一丈,她已浑身发热,仿佛自渎的是自己,仿佛竟有一个“老爷”在自己下身百般舔弄。
“呜呜……”不是想呼救,倒是因为口中堵物,塞住了王星压抑不住的浪叫。好痒,好想要,yIn水汩汩,酥意绵绵,她夹紧了双腿,来回搓磨,那里正有一根麻绳,本是捆住双腿的禁锢,此时反成了泄欲的解脱。
正陷入意乱情迷间,忽而听到那女子叫喊一句,“老爷……奴是杏儿啊!”王星猛地惊醒。什么老爷奴婢的,原来是讽刺她罢了。
夜半委身苏诚的屈辱再次涌上,她又羞又恼,羞得是,在世俗眼光中,她岂不是就和这帘后女子一般,礼教全无,以色侍人,纵欲滥yIn。恼得是,自己本不是那无知妇,却依旧失了骨气,白读五经,空学四书,仇人强迫几下,她便从善如流了。「老爷」可不就是苏诚那日迫她叫的?以爱林峯之名倒戈,就如同这婢女心念老爷,实则人尽可夫,好个皮影戏,羞辱至极!
“快……杏儿好痒……”
帘幕之后的林峯本看得正入戏,听到两声“杏儿”也是心下一慌,且要呵斥,便接了那阿蓉从腿缝间抛来的一个媚眼,有道是面色坦然,眼中清明。他即刻反应过来,好一出戏!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而又心道,果然有趣,这出戏明摆着就是讨他快活的。
想那苏子忠引他来此,定做了十足十的准备,要得便是拆散他和杏儿二人,分而治之,叫他寻也寻不到,而这百般花样就是赔偿给他的甜头。山头之大,林木之多,人无觅处,有此一歇脚处,倒也美哉,不如享用了再说。
更遑论,杏儿这般人间极品又死心塌地的美人,若不能独占,诚然可惜,但鱼翅燕窝也有吃腻的时候是不是?林峯自我宽慰着,既是死心塌地跟他,便要以他为天,理解他的难处。得失上看,只要杏儿永远是他的,时不时换出去觅个鲜头,又有何不可?也不是没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只是Cao到xue来情自深,人不在眼前,去哪找一心一意的情怀来?
他愈想愈是豁然开朗,本来还对苏诚的安排颇有微词隐有担忧,这般莫名其妙接受之后,也算品出了趣味,甚至无端升起一股信任。先是在一众未出阁的闺秀间骗出王家女,再是将自家调教得宜的药女双手奉上,苏子忠可当真是个人物,想必这羊城中大半妙龄女子都被他把弄过了,又无一女惹了是非掀起波澜,手段之高,不可不叹。林峯思绪万千,兜来转去,维余心服口服。而苏诚的目的也达到了,如他所料,林峯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二世祖,在家被礼教约束还算堂堂正正,一旦有了机会深入万花丛中,哪里还会信什么一支独秀。男人皆贪,贪眼前美景,贪身份地位,贪满世间的豆蔻芳菲,他便赌得林峯乃无心之人。
“老爷……啊啊啊啊……奴要……奴要老爷的大鸡吧……“
帘前幕后二人正自思量,却忽略不得连番的yIn词秽语,望过去,那玉势已从手中跑到了xue中,女身前弓,一折卫二,胸ru磨膝,双手抱踝,处处松散处处瘫软,只那股间小xue,sao动蠕chao,吸吮不停。无需外力,玉势便跟着xuerou前后耸动,细细看去,更有水而下,初如点滴,再如细雨,直叫坤室一杆rou柱马眼吐ye,又叫乾室一眼rouxue急绞喷汁。
王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保持头脑清明,从那yIn欲中脱开,可是一波迭着一波的chao意不住上涌,淹得她几近窒息,越思虑越迷蒙,刚才所见反而在脑中越发清晰,挣扎两下,半个身子都酥了。她又恨又急,自己怎能如此不争气,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