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直直冲着缪杰的脸。
就在缪杰的心惊胆战和迫不及待中,姚珩发布了第一条命令。
“现在蹲着,把你狗逼和屁眼里的东西拉出来。”
说完,姚珩捏着一只遥控器,把跳蛋开到了最高档,两穴里和奶头上的跳蛋陡然急速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呜……!!”
缪杰浑身一震,开始打起了哆嗦,又醉又爽,让他的动作迟缓很多,艰难地蹲起来,两腿微分,抱住了膝盖。
那跳蛋一会儿在他体内高频巨震,一会儿又一跳一跳地乱窜,搅得他两副穴腔早就淫水泛滥,湿滑黏腻。
他开始发力,肛肠还好,天生就是做这个的,肠肉挤压着,粘满肠液的跳蛋便露出了个头,那屁眼再收缩两下,跳蛋就被拉了出来。可他阴道里的那颗就比较难办了,每当被阴道壁挤推到穴口,还没等钻出个头儿,就爽得他忍不住又夹了回去。
“嗯——!呼……嗯——!!”
缪杰浑身肌肉紧缩,每当用力过度时便发起抖来,当真像在拉屎一样。他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公园里敞露着藏匿多年的下体,让那娇嫩的阴阜暴露在姚珩的眼下、暴露在户外的空气中。酒精上头降低了他的羞耻线,令他在这男人面前毫无顾虑地展现出最最不堪、下贱的一面。
那两片小阴唇忽张忽阖,馋嘴失禁般往地上成股成股地淌着淫液,粉色的跳蛋在逼嘴中时隐时现,就是不肯干脆地松口。
“贱狗,一个玩具也能让你爽吗。”
心思被一语道破,缪杰臊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贪一时爽快,赶紧使出浑身解数,鼻中长哼一声,终于将那东西拉了出来。
他这一顿挤压不光挤走了两颗跳蛋,还挤出了尿意。灌了满满一桶啤酒的膀胱涨涩酸痛,吓得缪杰赶紧收住劲儿,免得当场喷尿。
没想到,姚珩却一眼看穿了他的窘迫,悠悠道:“涨尿了?那就尿出来吧。”
缪杰立刻就明白姚珩刚才为什么灌他喝酒了,很显然,为的就是让自己尿给他看!
姚珩似乎有这种变态的癖好,不是让他喝尿,就是让他表演撒尿,用这种肮脏的、下流的排泄手段来羞辱他。可缪杰没想到,他有一天,也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兴奋,他越来越习惯、享受来自姚珩的羞辱,这种为常人所嫌恶、不齿的变态行为,却也是最原始、最野蛮的,就和性交一样,人人都缺不了,却又难登大雅之堂。
“要我教你母狗该怎么撒尿吗?”姚珩打断了他的思绪,“爬到树下,快。”
缪杰不敢再犹豫,忙手脚并用地狗爬过去,撅着两片肌肉紧翘的白腚。
“把腿抬起来,只准用你的逼尿。什么时候尿完了,你才能放下。”
缪杰像狗一样地撩起右腿,臊得浑身发抖,又怕被人看见,丝毫不敢憋着,赶紧对着那树根,用女穴里的尿眼撒起尿来。
“哗——”尿水源源不断、滔滔不止,足足尿了有半分钟。然而女性尿道不同于马眼,撒尿时没有特定方向,尿到后来便淌了他一屁股,顺着跪立的左腿流到身下。缪杰尿得乱七八糟,羞得面红耳赤,又停不下来,恨不得一头磕在草里。
就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呻吟,“啊——”的一声,接着便是“啪啪啪啪”的激烈撞肉声,听得缪杰一个激灵,慌了起来!
然而没有姚珩的命令他却不敢妄动,生怕姚珩借机在这个节骨眼上罚他,被人发现!他也不敢再尿,慌张地看向姚珩,等他发话。
可姚珩却八风不动,镇定道:“现在爬过来,给我舔。”
缪杰一听就急了,惊道:“旁边有人!”
姚珩无动于衷,“给你十个数。”
十个数,十个数……去你妈的十个数!!
酒壮人胆,缪杰一骨碌跳起来,拨腿就跑!谁知喝醉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跑得磕磕绊绊,没两步便被追上的姚珩扑倒在地!
“放开我!你妈的!我操!啊——!!”
姚珩抽了皮带把他双手捆了,嘲道:“跑?你光着腚能跑哪儿去?想让人看光来强奸你吗?”
缪杰根本听不进去,他双目赤红,随时会被人看见的危险令他陷入了应激状态,一时昏头,竟胡乱骂道:“混蛋,操你妈的!死变态!我就算给别人强奸也不给你舔鸡巴!”
那一刻,姚珩的面色陡然变得阴森、可怖。他一把掐住缪杰的脸,让他嘴里再骂不出词儿,一边缓慢、森然地重复道:“给别人强奸,也不给我舔鸡巴?”
缪杰猛然住嘴,目光中透着惊恐,望向姚珩。
这样的姚珩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暴怒、阴沉,手段残忍可怖,治得他服服帖帖,俯首称臣!
“你是嫌我这两天给你好脸了吗?真当我不舍得治你了?嗯?”
缪杰早虚了,慌忙摇着脑袋,却被掐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说过什么?不听话,就在别人前把你扒光了,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