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画面不堪入目,一回想起来就令他痛不欲生,逼穴里却又淫贱地发了河……
没人能给他答案。缪杰望着天花板,面色灰败,万念俱灰。他这半个多月来流的泪,比他妈死后这两年加起来的还多。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抗挫力——不堪一击,脆弱可怜,遇到问题只能束手就擒,直掉猫尿,这还是他吗?
缪杰断片了,除了喝酒溜冰,他终于深刻体会到,过度纵欲也能累到断片。
缪二少的种马精可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珍品啊,可惜缪杰自从初二玩出人命后就养成了良好习惯,要不戴套,要不外射,被榨出来就逼人吃药。想跟他藏心眼,就别怪他渣得不留余地,曾有人偷偷扎漏套子强行受孕,缪杰还是让贴身保镖姚珩抓人去打的胎,杀鸡儆猴,断了其他女人的心思,还趁机成功恶心了一把姚走狗。从此缪杰也随身揣套子,一是怕准备的尺寸小,二是再防被暗算。
与世隔绝,时间混乱,沮丧的情绪与念头被无限放大。一合上眼皮儿,眼前就跟影院似的,轮番上演自己那一幕幕淫贱的行径:他时而揪着奶头去蹭姚珩的嘴唇,时而抱着男人的脑袋像个荡妇般颠簸;时而为了求操,下贱地扑在人脚边吸屌,栽在地上痛哭,时而跪着、躺着喝姚珩的尿……
可别说,这招还挺好使,那只大手搓着搓着,就慢了下来,力道也轻了许多,当骨节粗粝的长指插进他下体时,简直堪称温柔。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肥烂的小阴唇,与体温相宜的水流灌进腔膣,隐约还有芳香的泡沫打在里面,将精尿全部冲兑出来。
缪杰乏得不行,他一夜大战4女后也没这么累过,被榨干的不仅是卵蛋和尿袋,还有他的精气神。
这些象征阳刚之气、令他引以为傲的副性征正一点一滴、肉眼可见地退化着,不禁令缪杰心惊胆寒。他甚至担心自己一觉醒来就彻底变成了女人,或者成为一个细胳膊细腿儿,奶肥腚圆,说话吊嗓子的人妖!
家中空无一人,他被拴着,有尿就放在尿盆里,手中除了吸奶器什么都没有。
那感觉说不上舒服,但也不难受,只让疲惫的缪杰沉沉阖上眼皮儿,歪在墙上由人伺候。他被捏开下颌,一只牙刷从里到外地刷了2遍,叫他漱口便乖乖漱了,再一口吞进肚里。
他的奶水基本上两三个小时就要吸一次,否则就涨得生疼。想起堵奶的恐怖体验,缪杰只得咬牙研究起那一本说明来。当把那造福妇女的高科技产品贴在自己胸前的玩意儿上时,缪杰又屈又臊,不禁酸了鼻头。
这幅鬼样,别说以后还能不能继续风流,这让缪家人怎么看他?让他拿什么脸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圈子里混?林潼呢,得知自己的表哥变成个人妖,她又会怎么看他……
他这两天发现,自己不光奶子越长越娘,连胡子都特么快掉没了!拜雌激素所赐,他粗硬的体毛相较于之前纤细了不少,洗次澡就跟脱毛似的,小腿是日渐光滑,连腋毛都日渐稀疏。
“呵呵……”
白絮,显是逆射的精液被他尿了出来。
他像个人肉便器般随姚珩玩弄,又怂又孬,还拱手而降,被虐上了瘾,不能自控的犯贱令他简直被剜了心般痛苦,想急眼了,恨不得跳起来跟那将他欺辱至此的畜生拼命,同归于尽!
现在,这承载着缪家优良基因的精子儿就如此铺张浪费地尿了二少爷一身一腿,浑浊的尿水带着精液的气味儿,足足放了一分多钟才偃旗息鼓。
然而想归想,恨归恨,这阵激烈的情绪平息得一次比一次快。他曾骂到词穷,还行刺过姚珩,却换来了血淋淋的教训,一次次击溃他的希望。短短三周,大棒加萝卜,就将缪二少就从淫行霸道的渣滓驯服成了乖乖挨操的母狗,被日得哭爹喊娘,
恍惚间,一只大手随着水流粗暴地搓着他的身体。缪杰一身皮肉早给掐得红了皮儿,被这么一顿薅,当即便皱起脸,疼得直哼唧。
姚珩似乎忙了起来,没功夫亲手料理他,也不再给他的马眼里塞东西,只扔给他一套电子吸奶器,令他每天至少吸满一个奶瓶,等他回来检查。缪杰在床上煎熬了几天,自己上药,总算把下面两张嘴都养得恢复原状。
让他顶着大胸脯,晃着一身细皮嫩肉,一尿就全是花花白白的精絮……
可能这回是真被操傻了,又哭了一整晚,给人当遍了便宜小弟和儿子,平日操天日地的缪杰此时有如王八卸了壳,刺猬拔了刺,那小表情如果换个妹子来解读,就是说不出的委屈,就是在撒娇。
他只醒了三个瞬间。第一次自己还在浴室镜前,第二次大头朝下地颠在路上,第三次是他栽进柔软的大床里,身后仿佛贴了个暖炉,热得他的胳膊腿儿都出了一层薄汗。
……被他扇着胸前两团白肉,被他?在窗户上猛干,当着他的面儿失禁拉尿,像狗般跪舔精粥和蕉泥……还有早前,自己仰壳乌龟般躺在他的脚下,与林潼隔着一道门,扒穴接尿……
今后该怎么办,就算他有朝一日真能逃出生天,重返人间,他还能变回从前吗?他还敢坐回他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