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浑浑噩噩地过着,缪杰几乎就没能下过床。屋里能通讯的玩意儿都被搜走了,没有手机看日期,他只能估摸着自己应该被囚了十多天。
说来可悲,整日花天酒地潇洒人间的缪二少人间蒸发了半个月,竟然无人问津。不过,怕就是有人想找他,也猜不到他就被藏在自个儿的破公寓里,更猜不到缪二少遭受着怎样的酷刑。有缪俊和他的走狗姚珩在外造谣,不怕大家不知道他正在环游世界。
杰康没了他,是乱成一锅粥了,还是照样转?缪杰想着从他妈那儿继承来的公司,陷入了沉思,一时只觉恍如隔世……他就快想不起来自己在股东大会上西装革履的模样了……
……王秘就特么是根墙头草,说不定缪俊趁机一翘就倒戈了……林潼呢,还在国内吗,那天之后就再没见她来过,不知是不是让姚珩拦下了……
他该不会对林潼出手吧,Cao……缪杰坐立难安,两手被拴着,只能绕着床头苍蝇般乱转。一想到林潼可能遭遇不测,哪怕是掉了根头发,他都承受不起……
“嘶……”正想得心乱如麻,忽觉两胸一涨,窜着电流般,仿佛无数只蚂蚁顺着输ru管,一路爬到了那两颗粉色的nai头上……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自从打过催ru剂,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挺拔有型的大胸肌不再紧实,摸着一日比一日软,到了现在,他猛地一动,那两团rou就要颤上一颤,颠上一颠!有时他侧身醒来,低头一看,就惊悚的看见自个儿的胸压在床上,挤得都变了形。
最可怕的是,一想到上次他被姚珩逼着,恬不知耻地大喊“nai子好涨”这种女人的sao话,这俩玩意儿被姚珩捏在手里,挤出沟,包着他的大鸡巴,Cao得几乎破了皮儿,还射在上面,他就……
“嗯……”一股无法言说的yIn欲蠢蠢欲动,令缪杰愤恨之余又觉得羞愧,羞他一个大男人长了nai子,愧他竟然想要伸手抓一抓这两团sao玩意儿!可是真的很胀、很痒,令他不由自主地用两臂夹起nairou,回想着姚珩使劲儿捏着它们的感觉,nai头上又是一阵酥麻难耐的电流,更诡异的是,仿佛有什么ye体在里面晃荡,就要呼之欲出了。
缪杰又想起自己那日自己的下贱举动:他像个婊子般躺在地上,如饥似渴地喝着男人的sao尿,求他Cao逼,还给他挺着胸脯玩ru交……
姚珩还是不肯Cao他,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嘲弄一番,或是捏他的nai子,捏得他胀痛不已。
又是三天过去,缪杰的nai终于在那yIn药的作用下涨到了极致,他如未开nai的产妇般,ru腺不通,积攒了多日的nai水堵成了nai核,硬得他胸前生疼。
然而,就在他偷偷地揉着这两块软rou,毫无章法地缓解这股胀痛时,被开门的姚珩看了个正着。缪二少自个儿揉nai的sao样被仇人逮着,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姚珩欣赏了片刻,二话不说,就把他俩手绑在了身后!
“你干什么……给我解开!”缪杰懵逼了,他胸还胀着呢,手不能动,让他怎么舒缓啊?
姚珩把他拉到客厅,灯光大亮,又拉开落地窗帘,故意把赤身裸体的缪杰暴露在窗户下,令他跪着,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道:“求我。”
缪杰知道他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招了,虽然在高层,但自己这熊样儿随时都能被隔壁楼看见,想着速战速决,便咬牙求到:“求你给我解开!”
姚珩语出惊人:“我要你求我帮你揉nai。”
“……Cao!”缪杰红了耳朵,脸颊直冒着热气儿。
“不求?那你就胀着吧,胀它个三天三夜,看看能不能把你胀死?”
都用不上三天,现在他就要胀死了!nai里已涨出了nai核,胸前就如揣了两块大石头,令他生不如死。用催ru师的行话,他这叫“石头nai”,放在产妇的哺ru期里,就是ru房堵nai后形成了nai结,用手能摸到硬块,疼痛难忍。
别说女人受不了,缪杰善能忍痛,也都遭不住这股从胸rou里、ru腺里往外鼓胀的劲儿。光是痛也就算了,偏偏yIn药发作,痛中还有种微妙的麻痒,加上近日来姚珩的撩拨,一直泄不出火,激得早就数次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缪杰再次Jing虫上脑,索性把眼一闭,豁出去地道:“求你,帮我弄弄。”
姚珩置若罔闻,缪杰知道这变态最爱听他像女人一般喊sao话,喊得越下贱、越不要脸,他就越兴奋,鸡巴也胀得越大,Cao他Cao得越猛……
这一回想,脑里就脱缰野马般刹不住闸了,全是姚珩挺着大鸡巴jian他射他的画面……那跳着青筋的rou杵插进他畸形的下体,怎么就能插得他那么爽,直把惯于yIn乐的缪种马爽到怀疑人生,觉得这24年全特么白活了,怎么只知道Cao人,挨Cao才是极乐啊……
不知不觉,缪杰那一脸屈愤中显出了一丝荡漾,他撇着脑袋,梗着脖子,嗓子却抖了起来:“……我nai子涨,求你了姚哥,快帮我弄弄吧……”
话还没说完,二世祖就满面通红,三分窘迫、三分尴尬、三分不甘和着一丝羞赧,这副销魂的男色令姚珩虚起了眼,掩住眼底涌动的情绪。
“跪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