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挨过打的虞景烁叫了出来,厚实的臀肌凹陷,身体忍不住到处摆动,却怎么也躲不过来自师父的惩罚。
“好疼......师父......”
“不要......啊......”
虞景烁的意识已然模糊混乱,往常强忍着疼持续修炼也不会说出的话脱口而出,可是他的示弱求饶恰好调动了施虐者的情绪,拍打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范围慢慢扩张,在他的奶子以及穴缝鸡巴两处交替击打玩弄。
剑鞘留下的红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击打挺翘的奶头时虞景烁忍不住蜷缩身体,下一刻剑鞘便换到了会阴猛击,他痛得想要反抗,却被周围的人强行舒展身体,鸡巴屁眼都露了出来挨打。
“干死你!小婊子!”
“妈的。”
“啊......”虞景烁急促地喘息,嘴角流出的精液滴到了奶头上,无力地含住鸡巴,龟头顶住射满精液的喉咙,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笼子在他们激烈的性爱中剧烈摇晃,虞景烁早已跪趴在笼子挨操,师父将鸡巴倏地抽了出来,看着他瞬时饥渴地绞紧屁眼,便把无休止拍打他屁眼和鸡巴的剑鞘插了进去,道:“夹住了,别掉出来。”
“师父......唔......不要这个......”
冰冷扁平的东西怎么可能代替得了粗大炙热的鸡巴,虞景烁止不住地往里躲,屁眼不断翕合想要把剑鞘挤出去,但身体在情药同功法的影响下经不起一点儿折腾,精液肠液喷溅出来,刚好射了师父一身。
“妈的。”
“骚水都溅我脸上了。”
师父咒骂了一声,变本加厉地用剑柄操他的屁眼,来回拍动肠道皱襞,顶住高潮点直戳。
“不要......不要打这里......”
“师父......别......”
虞景烁受不住这般直接的亵玩,臀肉抽搐似的抖动,一股一股地泄出液体,含住鸡巴的嘴往外吐,连手也无法使力给人撸鸡巴。
“别把他玩坏了。”对面操虞景烁嘴巴的人不满地说道,手指还掐在他的奶子上,把红胀的胸肌糊了一层液体,“待会儿我还要用。”
虞景烁的师父冷哼一声,道:“放心,他经肏得很。”
“即便玩烂了也有的是人给你玩。”
那个人笑了起来,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道:“行,这个徒弟不能玩了,那我就玩你另外一个宝贝徒弟。”
可能正是这场近乎羞辱的初夜令虞景烁对主动“修炼”有了一种不自觉的排斥,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但又为了增长修为不得不这样做。
破处后的弟子无论是外门还是内门都需要靠自己获取门派资源,精液作为蕴养剑灵的材料之一,挨操甚至比灵石还要管用,性交成为了他们解决一切事情的最佳办法。
门派大比上,若是比试失败的人会在所有人的围观下在比试台上被胜者操穴,围观者有想要干他的也可以发起挑战,赢了就可以将浑身赤裸的败者压在地上,鸡巴干进湿软的屁眼。
丹药堂里,若是弟子想要日常修炼所需的丹药和治疗伤口的灵药,就必须排队在炼药长老及其门下弟子的身下挨操,越需要珍贵的灵药便会受到越过分的对待,往往肚子操大了失禁才能走出丹药堂。
弟子寮舍里,内门弟子可以随时随地操弄外门弟子的屁眼,森严的等级制度时常让长得好看的外门弟子完全无法下床,床榻全是腥臊的精液气味,寮舍成为了淫窟妓院。
虞景烁很少主动去干别人的屁眼,然而某些人就是贱,看着人不情不愿却又迫于修炼需要无法拒绝便心痒难耐,趁着轮到对方去灵田耕作,便召集了好几个早就想干虞景烁的内外门弟子埋伏,用法术和法宝从后面缚住他的手脚,手抖着拉开虞景烁的裤子,露天席地就开始肏穴。
“妈的,原来是个骚屁眼。”肏穴的弟子暗骂,虞景烁长着一根驴屌,屁眼却骚得缩都缩不回去,颜色也是熟红色,一看便是身经百战的熟妇屁眼。
“你们要做什么?”虞景烁被人强行按在地上操屁眼,衣服撕的破破烂烂,几双手在布料里穿梭,抚慰他的敏感点。
“师兄,你别动,我们只是帮你练功......嘶......别夹这么紧......”
他的鸡巴入了巷,闷头闷脑地把住虞景烁的臀肉整根抽插,啪啪啪地不停歇。
这是修炼。
虞景烁浑身绷紧了一瞬又暗自告诫自己,他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勉强把充斥心间的杀意压抑住了,碍于门派的命令和练功所需顺势放松了肌肉,屏住呼吸敞开屁眼,咬紧口腔内侧挨操。
那个弟子立刻察觉了他的转变,赶紧直直往敏感点操,操得他彻底没了反抗,屁眼也慢慢得了趣。
但身体爽到了不代表他的意识屈服,虞景烁的瞳仁在正午的阳光下像是墨绿的深谭,表面平静无波,下面全是翻涌的水波,死死盯着周围的人。
有个外门弟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