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姐一番手将春花姑娘口中的含球扯了下来。春花急忙张大口急喘了几下,把堵在喉头的口水咽了下去。然后哀求道:“妈妈,饶了贱奴把,贱奴真的憋不住了啊!已经……已经两天了……呜呜。”
春花姐嘿嘿一笑,奚落道:“真是个贱婊子,老娘的调教你都忘光了吗,看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皮子又紧了吧。”说罢,退下自己的贴身褥裤,露出下面肥大的阴唇和小穴,一屁股坐在了春花那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嘲讽的说:“给我用心舔穴舔屁眼,要是让我稍有不满意,
哼,哼……你屁股眼里的塞子就给我一直塞到那小子回来吧……”
春花的嘴已经被金花姐的屁股压得死死的,只能偶尔发出阵阵悲鸣,她开始用力的伸出自己柔滑的舌头仔细的舔着金花姐的下身和后庭,生怕她有丝毫不满。
“你这贱货,舌头用点力……”金花姐眯起眼睛,一只手扶着绣床,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蒂和小豆豆上不断抚摸,过了许久,金花姐的大屋内传出了一声高潮飞升般的呻吟,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