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派我去落樱坪皇甫家做暗探,这下惨了,凭我这身手肯定有去无回啊。”石小鹏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是根小废柴,让我说你什么好?”红儿姑娘没好气的骂道,“我正和煞气战到紧要关头,没有余力出手助你,不过,我会放出气息,
左近的石奴若是感应到了,必然会前来相助保你平安的,不过你要记住,那些石奴都是一些嗜血恶魔的血脉,只不过受了咒法压制,和与生俱来的奴性控制才会供你驱策,你千万不可对她们有丝毫好脸色;否则这些孽畜若是觉得你软弱可欺,便很有可能以下犯上,以奴欺主。”
红儿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顿了一顿才接着道:“而且若是能在落樱坪找到【漱玉净泉】所在,便能帮我压住这突然实力倍增的煞气。到时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唉……加油把,小废柴。”说罢,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鹏呆呆的望着乳白的玉石和里面浑浊不堪的丹砂墨色,忽然醒悟了一般,大叫一声:“臭丫头,你才废柴!!”
小鹏虽然没什么换洗衣物需要携带,但还是采买一些出远门要用的随物品,比如干粮,火石之类;又在官府拿了路引,上面只写明是去落樱坪做生意。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日头偏西,忽然想到还和金花姐约了今日在她房中一会,于是忙不迭的赶了过去。
金花姐的居处隐在后院中间最为高大的那幢阁楼的最里面,从那里可以俯览整个烟花楼的景象,小鹏绕着雕梁画柱楼阶走了上去。却看到两个抽抽噎噎的小丫鬟正双手抱头,撅着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裤子已经扒到了膝弯处,双腿微微分开,连小小的菊花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两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廊里一动也不敢动,小屁股上面还有横七竖八的几道紫红的伤痕,想来又是受了责罚,在这里跪规矩呢。
这种事情在烟花楼里并不少见,小鹏也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他迈着步子穿过门廊,跨步进入屋内,金花姐的居处他并不常来,只见屋中的飞檐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铜球,抬头仰望可以将整个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地面上铺的是白玉砖,这种砖石最是冰寒,夏季酷暑时是绝佳的避暑之所,但冬季时候即使铺上一层羊毛毯子,脚踩上去也会觉得冰凉刺骨。如今已近中秋,天气也渐渐凉了下来,不知为何,金花姐仍旧没有铺上毛毯。
小鹏忽的听到屋内好似隐隐传出一阵阵“呜呜”声,不禁问道:“金花姐在吗?”
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玉帘一翻,金花姐已经满面堆笑的转了出来,腻声道:“小鹏兄弟好准时呀,怎么?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了吗?”
小鹏面上不禁一红,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裤裆里的丑态,不禁咕哝道:“金花姐就会拿我取笑,不过此事……此事还要请金花姐多多帮衬才成,呵呵……不知金花姐要在下办的是何要事?”
金花姐看出小鹏的窘态,哈哈一笑道:“春花那小妮子不过是我手上的面团,是方是圆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你帮我办了此事,我包你称心如意便是。”说罢,伸手在怀中取出一块内嵌金珠的玉佩来,只见此玉晶莹剔透,呈半月状,反面刻着四个字:“道高一尺”
小鹏不禁一呆,喃喃问道:“这是……?”
金花姐眯起一双娇媚的杏眼,缓缓道:“我知你要去【落樱坪】送信,正好我也有件事需要人帮我,每逢中秋之际,皇甫家都会举行盛宴,邀请四方宾客到府中赏灯,我要你设法混入府中,到时只要将这枚玉佩带在身上,自然会有人引你进去,只要你能完成那人交代你的事情;呵呵,,春花姑娘,自然会乖乖的在你房中相侯。如何?”
小鹏心中暗自盘算:“反正【落樱坪】我也是去定了,混进皇甫家的宅邸风险好像是大了些,但听金花姐的意思,府内有人接应,我被抓到的可能也并不是很大……”,忽的又想到春花姑娘那迷离的眼神,那娇美胴体,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暗道:“这把可以赌……”
小鹏既然主意已定,眼神也慢慢坚定起来,拍着胸脯对金花姐道:“金花姐放心,我石小鹏定不辱使命。”
“好小子,那姐姐就先祝你马道功成啦!”说罢便将那玉佩交到了石小鹏手中。
待得小鹏告辞离开,金花姐眼中的笑意一扫而空,转而带之的是一股戾气,她随即一挥手翻开玉帘,进到内堂。
屋内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玉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丝簟,叠着玉带罗衾。
金花姐轻轻抚摸着青玉抱枕,忽然将香枕推开,枕下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一张少女的脸,只见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外面,嘴中被牛皮绳紧紧勒住,中间还有一颗竹球,将她整个俏美的面孔撑的圆鼓鼓的。不是春花姑娘又是何人?
金花姐轻轻伸手在春花那不断淌下口水和泪水的脸颊上拂过,笑道:“没想到你这小贱货,还真有人惦记着。”
春花的嘴被堵的严严的,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