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呦呦坐在沙发上,准时打开了电视。
沈非白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就告诉他,会看他的采访节目。
沈先生坐在那张布艺沙发上,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儒雅温和,长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坐姿看似随意,更加衣冠楚楚,正在接受那位女主持的访问。
无名指上的婚戒,在镜头前很显眼。
谢呦呦看着那张禁欲成熟的脸,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那场激烈的性爱。
沈太太第一次开始学着给沈先生系领带,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成品还不错。
她伸手拉着他的领带,踮起脚尖,和他来了个甜蜜蜜的早安吻,舌尖俏皮地往他口腔里探进去。
沈非白被她有意无意的小动作撩得不行,抱起她往洗漱台走,在那把她就地正法了,撕了她的内裤,粗暴地塞进她嘴里。
看着男人冷酷的动作,谢呦呦底下yIn水流了下来。
两人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衣衫不整地纠缠,身体和布料难耐地发出摩擦的声音,情欲总是来得汹涌澎湃和激烈。
大早上的,洗手间里传出呻yin声,偶尔高亢变形,一想起阿姨可能起来做家务了,她又勉强克制住自己的声音,用小xue套住他的rou棒,慢慢吞吐,上下套弄。
娇嫩的手掌用力压着他结实的tun部,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又热又硬的大gui头直抵花心,谢呦呦迎合他的节奏扭动纤细的腰肢。
小狐狸这么会扭?
他头皮一麻,这腰真是细得要命,他都怕真的把小狐狸捏断了。
谢呦呦脸红了一下,娇哼不止。
她的春水还一直不断往外冒,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身下的rou刃不断地碾压着娇嫩的花心和xuerou,频率越来越快,男人发出粗喘的低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干穿了才罢休。
老公,快点,再快点。
女孩眼角都shi了,手抓着他的短发,嘴里呜咽着,手指摩擦着他的头发,十分性急。
求欢的样子,真是又纯又sao,让男人欲罢不能。
从镜子上看,男人裤子半褪在tun上,在女孩身上疯狂耸动caoxue。
花心被坚硬的东西重击和碾磨,她忍不住张嘴呻yin,腿根因为快感的冲击开始痉挛。
非白,嗯。
谢呦呦已经被他喂习惯了,一开始碰一下都受不了的身体,现在已经能完全接纳。
非白。
沈非白听她念着自己的名字浪叫不止,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开始更加暴烈地在小xue里Cao干,像头冷血的狼一样。
他一巴掌甩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又撕开了她的胸罩,看到那抖动得要命的nairou,香艳又色情,恨不得nai头都给她拧下来,直到女孩叫痛才停下。
rou体拍打发出的闷声,yIn糜地在浴室里回响。
他低笑一句:sao货。
谢呦呦这会儿再也顾忌不了,只能浪叫不止。
老公,顶到宫口了。唔
他封住了她的嘴,干燥的唇和shi热的舌碾压她的唇舌,又长枪直入,硬挺的rou棍也不服输地刺进得更深,不留半分情面地欺负女孩儿,听她啊啊地叫,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手掌也在用力揉着女孩扭动的屁股。
分开后,他嘴里都是她的唾ye。
他的掌心还是女孩的tunrou,弹性又紧致。
他的凶猛揉捏之后,白嫩的tunrou上都是他的手指和掌印。
沈非白说,这是在给她盖上章印。
老婆,舒服吗?
谢呦呦舒服得皮肤上都是淡淡的粉色,这个时候娇嫩得能掐出水,高chao的时候,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弓起着腰。
她已经有些失神:好舒服。
谢呦呦手指掐着他的手臂,舒服得声音都要变形了,甩了甩头。
他又低头在她身上种草莓,一边用力抵向那,听着谢呦呦的放声浪叫,喉咙不由得发紧,低声说。
那老公就射满呦呦的子宫,让呦呦怀个我的宝宝好不好?
嗯老公用力插我啊,我给老公生个宝宝。
沈非白抵着她,rou棒挺进了她最深的地方,咬着牙关,狠狠地碾压冲击。
这一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最后,他将rou棒提出来,射在了谢呦呦的脸上。
他们是rou贴rou做的,刚刚情欲上头就没戴避孕套,不过夫妻俩都打算顺其自然,怀了就生下来,也算给被欺骗的老爷子一个交代。
女孩像个被凌辱的柔弱美人,看上去楚楚可怜,尤其是脸上的Jingye,她舔进嘴角,差点被他的东西呛到,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了些哀怨。
老男人一到床上就粗暴冷漠,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没有多少床下的怜香惜玉,只知道疯狂doi。
沈非白欣赏了一下这个场面,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
宝宝好乖,老公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