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呦呦一声爸爸和爹地,沈非白似乎逐渐释放出了自己禽兽属性的一面,像是在和她乱lun似的,眼神也变得迷乱和暗沉,Yinjing在窄小滑腻的甬道里不断地耸入。
身下的女孩又乖又嫩,看起来很入戏。
她这样的表情无辜又天真,他恨不得cao死她。
沈
谢呦呦的手抓着地上的毯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出一个字,像是已经被他cao傻了,连他的名字都喊不出来,身体和欲望都被身后的男人掌控着,雪白纤细的rou体,已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还被反复地撞击。
窄小的Yin道,紧紧吸附着他的Yinjing,摩擦时发出愉悦的刺激,他被吸得浑身舒爽。丝绒又弹性的媚rou,在里面很热。
她的小xue水汪汪的,不管怎么cao,都会有很多水,温暖地浇灌在gui头上。
他在床下有多温和体贴,在床上就有多凶狠,谢呦呦也喜欢这样的反差。
她甚至想让沈非白穿着西装,戴着金丝框架的眼镜在办公室cao她一次,她喜欢这样儒雅成熟的斯文男人,在她身上失控的样子,直接化身衣冠禽兽在弄她,光是这么想想,她底下的yIn水都流不止。
想被他这么干一次。
沈什么?男人声音沙哑,吞咽声里带着浓浓的欲望,低沉道,宝宝,刚刚不是叫得很顺口吗?
每次他撞过来一下,谢呦呦嘴里都会发出呜呜的呜咽声,眼睛里泪眼汪汪,像个十足的小可怜,又像是被他玩弄狠了。
因为之前经历一波的高chao泄完,女孩敏感的身体,更经受不住男人这样猛烈的狠cao。
可能是沈非白之前素了太久了,她离开A城,在C城生病,在到两人情投意合,只想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除对她的想念,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好像在他这个年龄里,他已经很难在言语上,向她表达爱这个字眼。
不过沈非白心里清楚,像谢呦呦这样的女孩儿,行动和言语相比,行动力会让她觉得踏实和安心,从嘴里说出来的爱意固然热烈,可当这种热烈无疾而终,才发现这些情情爱爱的话,有多苍白无力。
谢呦呦这段时间没有和他在一起,小嫩逼恢复得比之前还要紧致,现在艰难地吞吐他的rou棒,敏感的身体不仅泄了一波又一波,感觉有点受不住,今天实在太过刺激了。
她又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要这么撩拨他,现在情欲上头,两个人身体就跟着了火似的,不管不顾地在地毯上做,甚至做得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激烈,他们身下已经一片狼藉,赤裸的两具身体却还是在热烈地纠缠,疯狂地耸动。
呜呜,市长非白。
谢呦呦的头发已经全部从背上滑了下来,在他的不断撞击下,扬出了美丽的弧度,剪影在地板上晃动。
他喉结微动:宝贝。
一句宝贝,又把谢呦呦哄得心里甜蜜蜜。
这个男人一旦说起情话来,没有人能抵挡得住,一句宝宝和宝贝,她就直接软了。
沈非白抱着她的小屁股,见她没力气一般,腰往下塌,又往上一提,身下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狠cao,rou棒在里面进出,只留下激荡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
谢呦呦小声地啜泣,试图逃离,往前爬了两下,又被抓了回去,承受这样难耐又愉悦到极致的性与爱。
沈非白一边气定神闲地在下面狠狠地欺负她,一边还逗她,亲吻她的耳鬓,沉迷其中,伸手撩开她汗shi了的长发,逼问。
呦呦,我叫什么?我是谁。
一股激荡的情chao,在谢呦呦的身体里冲撞。
谢呦呦听着两人rou体撞击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因为情欲的刺激,已经神思涣散,小嘴微张。
老公。
听到老公这个称呼,沈非白心情愉悦,小丫头果然会哄人,他喜欢她这么叫他。
他贴在她耳边,夸了一句:宝宝好乖。
过了一会儿,沈非白似乎腻了这个姿势,rou棒在她xue内浅浅插了两下,拔出来,发出了啵唧的羞耻声,听得人耳根发红。
yIn棍上,都是她的yInye,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惹眼。
沈非白没有管,低头吻了她每一寸肌肤,看着她因为动情,皮肤上泛起了粉红色。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谢呦呦感到不适,nai子在男人的动作下晃动不止,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光,在沈非白最后的冲刺中尖叫出声,软趴趴地想要瘫在地上,却被男人的手一把捞在了怀里,语气里带着关怀。
就累了?
有点儿。谢呦呦软绵绵地缠着身上的男人,撒娇道,今天有点过于刺激了。
她空有一点小聪明,也就敢在嘴上说几句,但男人是动真格的,二话不说,直接把她cao得一句话都来不及说。
谢呦呦看着男人翘起的rou棍,咽了下口水,想将它塞进空虚的小洞里。
宝贝,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