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双语醒来便撞见顾战鹰温柔的眼睛。
他脸上一红,想不到自己居然真的跟战神睡了。
顾战鹰已经穿好衣服,一身军装,带着一顶硬质军帽,一副白色手套,裤边枪套塞着把枪,全然想象不到,这个人昨天还在床上将白双语干得呜呜直哭。
白双语忍不住低头,只见军装的裤裆满满当当,光是蛰伏的Yinjing就已经足够大了,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花xue勾勒出被胀满的感觉。
这种禁欲又色情的感觉......好心动。
顾战鹰被他的目光看得无奈,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家伙,往哪儿看呢?”
白双语红着脸,心虚地收回目光。
“待会儿有人会送早饭上来了,要去哪里直接跟管家说就行,”顾战鹰吻了下他的唇,眼神柔和,“期待下次见面。”
白双语连忙直起身子,向他挥了挥手:“将军再见。”
目送顾战鹰出去,白双语方才起床洗漱,床头还贴心地放了一套新衣服,昨天的衣服已经shi透,穿不了了。
白双语一脸红晕,快乐充斥着每个细胞。
将军真好啊,又帅,又攻气十足,又男子气概,又好会干......
白双语快乐地下了楼,才知道原来这里不是什么酒店,而是顾战鹰的私宅,只不过他昨晚睡的是客房。
白双语感叹一声,在心里又默默加了一句,将军还好有钱呢。
出门,外面的天气有些Yin沉,管家礼貌地说:“看起来要下雨了,给您拿把伞吧。”
白双语抬起头,只见漫天乌云密布,夏季的风一阵阵地刮着。
下午回家,路上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风还特别大,白双语弯腰撑着伞,险些被吹飞,好不容易回了家,已经全身都shi透了。
他把伞放在玄关的伞架,脱了鞋立刻去了浴室洗澡,天地之间忽然被一阵强光照亮,随之而来的是轰鸣的雷声,仿佛预示着什么不详。
白双语忍不住嘀咕:“不会触电吧.....”
他连忙把水流开到最大,快速地冲洗着。
水流声响彻整个房间,他没有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只黑色的鞋子踩在门毯上,留下shi漉漉的脚印。
白双语擦干净身体,哼着歌吹干头发,打开浴室门。浴室隔着个洗手台就是玄关,他穿着睡衣出来,看见地上一滩水,不禁一愣。
他刚才回家的时候这么不小心吗,把地上都弄shi了。
他连忙回到浴室拿拖把,一直拖到客厅入口。客厅还没来得及开灯,黑漆漆一片。
就在这时,又一道闪电划破漆黑的夜空,白光从客厅的落地窗跃入屋中,地板上shi漉漉的水迹反光,俨然一个又一个脚印。
白双语僵硬着看向脚印的尽头,一个全身漆黑的男人站在窗前,背后是刺眼的闪电。
轰隆隆——
雷声在头顶炸开,整座建筑物微微颤动。
少年手中的拖把应声而落。
“你你你......”白双语全身汗毛竖起,声音已然变调,“你是谁?”
男人一身黑色斗篷,帽檐遮着脸,即便看不清模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Yin森的气息。
一阵铃声从他身上响起,男人举起一只手机,手指轻轻一勾,关掉了七点的闹钟。
那是白双语的手机!
少年毛骨悚然,本能地转身逃跑。
他不想发情期被陌生男人标记,绝对不要!
身后的男人沉默不语。
白双语一手抓到丢在玄关的挎包,拉开口袋,抓起抑制剂。
男人缓步走来,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细微的水声。
白双语动作很快,已经打开抑制剂,细长的针管抽出药ye,扎入血管。
与此同时,室内骤然充斥alpha的威压。
白双语肩头一沉,冷汗瞬间滑了下来了,针管跌落在地,整个人毫无抗争之力地跪倒在地,刚刚拖干净的地板被汗水打shi,很快聚成小小的一洼。
他终于明白,顾战鹰释放的威压不过是无意之中的疏忽,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Alpha真正的威压,是会让人在一瞬间失去任何战意的。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统统被碾为齑粉,他满心恐惧,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求饶,活下去!
脚步声还在继续,缓慢而沉重,仿佛宣判死亡的钟声,敲在少年心头。
啧,啧,啧。
白双语浑身剧烈地颤抖,绝望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宣判前的每一刻都是煎熬,紧紧地揪着他的心。
突然间,脚步声停了。
白双语无端松了口气,下一刻,整个人却被提了起来,粗暴地拖向室内。
“呜......”白双语好像一只被绑住手脚的祭品,身不由己,任凭主人支配,偏偏还发不出任何声音。
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