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下的他沉溺于快感之中时,祁渊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xue。
他惊慌的弹起反抗着,却被祁渊按在身下,祁渊力气不如他大,但他手上却掌握着他的弱点和命脉,在床上时,即便是鬼都没办法逃脱。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小色鬼”。
祁渊双手其下,套弄着他的阳具和后xue,他的手法一向很厉害,被弄舒服了的小鬼不再反抗,他在祁渊身下捂着嘴低喘享受,身子微弓着,时不时颤栗着,表示着他有多舒服。
这不怪祁渊没认出来,因为他不光体型,声音和傅苏一样,就连身上的敏感点都和傅苏的如出一辙,喜欢的姿势和手法都是一样的。
这已经不像是双生子,更像分身。
他的双腿缠上了祁渊的腰,那个姿势,那个动作,和祁渊在客厅跟傅苏做爱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情,祁渊上了他。
对于祁渊的大家伙,他显得分外紧张和排斥,僵硬紧张的跟青涩的处子一样。
他的甬道格外的生涩和Yin冷,祁渊用了不少润滑ye才勉强进去,疼痛让他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凶戾的亮出自己的爪牙掐着祁渊的脖子,窒息感和威胁感让祁渊的动作分外粗鲁,祁渊不在留情,狠狠的一插到底,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给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一些教训。
他痛的哎呀咧嘴,却又紧捂着嘴,像是在忌惮些什么。
祁渊望了一眼门外。
“你怕他?”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
鬼东西没有说话,即便是没有开灯的夜里,祁渊都能大概感受到他在身下Yin冷不善的瞪着自己。
祁渊也没客气,他其实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他今生所有的好脾气可能都用在了疼爱傅苏他们身上了,对于这个敢一再对自己亮爪子的鬼东西他也不会客气。
祁渊对于初次的对象,一般情况下都会温柔以待,但这个鬼东西,算了,他身体看上去好的很,凶巴巴的,不赶紧把他Cao服了,他在床上的安危都得成问题。
祁渊压着他的双腿,在他后背腰上垫了两个枕头,这个姿势能让他Cao的更深,更狠!
后xue做爱,要不是恰到好处的短,刚好次次都能顶撞到前列腺,那里是主要的快感来源。要不就是超乎寻常的深,深到穿过直肠,顶到很深更危险的地方,那种直观上被Cao穿Cao爆,被顶到反胃的危险感和刺激感,能让人头脑空白,失神痛苦。
对于性爱似乎还青涩懵懂的少年来说,这种性爱太过刺激。
他死死的咬住嘴,紧抓着祁渊的肩膀,压抑着疼痛和哭声。
见他是在受不了,祁渊又突然放慢了步调,轻柔浅弄着他的前列腺,给予他温柔的快感。
或深或浅,时快时缓,舒爽与疼痛,激烈又缠绵……
老司机的车速又野又稳,鬼东西被折腾的够呛,又爽又呛,整个人被彻底支配,一夜情糜。
祁渊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床上除了他之外已经没有人的身影。
他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他脑子有些断片,若不是床上乱遭遭的一片,他都以为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他起床的时候竟然已经十点多,小家伙已经被送去了幼儿园,傅苏也已经出门,他给他留了早餐和纸条,一如既往的懂事和贴心。
怀着某种心情,祁渊再次进入了傅苏的房间。
这一次,他的房间跟昨晚看到了一样,衣柜里摆放着他的衣物和物品,房间整洁,没有之前看见的那种Yin森的仿佛荒废了多少年没住人的感觉。
祁渊难得独自在家里,他检查似的仔仔细细的将家里收查了一遍,不多时,他电话响了,是公司的电话。
问他休息了这么久够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祁渊现在已经顾不上工作,他有一大推问题迫切需要解决,没那时间和多余的Jing力。
他去了一趟公司,辞了职。
在他离开家之后,傅苏衣柜里传来的一阵动静,像是有人在里面似的,原本干净空无一物的衣柜门上黄符纸闪烁起了一阵光芒,光芒散去之后,符纸消失,衣柜也从归安静。
又过了两天,录像带被修好。
祁渊怀着忐忑的心看着录像带。
同样是傅苏的会诊记录。
但和上一卷不同的是,这一款录像带里的傅苏变化很大。
他依旧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但给人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干净温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黑宝石一样,整个人干净柔和纯真,文静内敛,是家长老师最喜欢的那种孩子。
时间距离上一次会诊竟然只有短短三个月。
这不对劲!
一个人变化再大,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性格翻天覆地一样,更何况,傅苏是经历过那么父亲惨死在自己面前导致性格发生的突变。
他变的自闭冰冷才是正常的,变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