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沙发上,俊美清冷的男人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压着身下狠狠jianyIn,他双腿在半空中被带着抖动不止,雌xue被jian的红肿不堪,腰上被垫了两个抱枕,肚子微微隆起,粗暴的性爱动作让原本麻木的男人惊慌的哭着求饶呻yin,chao红趴满了他苍白清瘦的脸颊,狭长清冷的眼眸找以失焦般的泪眼模糊,他痛苦不堪的哭着呻yin求饶着:
“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啊……不要进那么深、唔、求求你……”
但他哭着求饶示弱的姿态却更加取悦到了施暴者。
他按着他的身体放肆的jianyIn着,腰部被抬高的姿势,能让粗大狰狞的阳具捅进子宫更深处,每每顶到子宫深处,程俞就会颤栗着哭泣求饶,双手捂着肚子,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yin,他隆起的小腹在这个格外清瘦的身体上格外的扎眼。
施暴者衣冠楚楚,身上的西装只是微皱,而身下的男人一丝不挂犹如单纯的性爱娃娃,这是一场注定了身份不平等的性爱。
被拿捏到命脉的高岭之花,比普通人还要好Cao好欺负。他不在如之前那般麻木和死气沉沉,激烈的性爱彻底玷污了这朵高岭之花。
他主动的翘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对‘祁渊’摇tun摆尾,他主动的用手掰开屁股求Cao求jianyIn,他以这幅低贱yIn荡的姿态勾引着祁渊Cao他屁眼……
他看着就像一个被Cao服了的婊子,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婊子。
但祁渊知道,在他撅起屁股被Cao的如同婊子一样浪叫的时候,双手死死的护着的小腹。
他在以这种方式保护着他肚子里的孩子。
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后,‘祁渊’身上的衣服依旧完整,只是微乱有些褶皱,身下的男人全身都是性爱的痕迹,斑斑点点,青青紫紫,尤其是胸部和大腿更甚,私下更是一片狼藉。
他蜷缩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睛没有焦虑的半睁着,像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像是再次恢复了麻木无神的状态。
‘祁渊’抬起他的大腿吻了上去,在本就斑斑点点的大腿皮肤上落下又一个红印,他的脸离他大腿根部很近,头发丝触碰到私处让程俞气气息不稳,大腿紧绷的一颤一颤的,像一只受惊的猫。
‘祁渊’笑了两声,顺着往上亲他的嘴,程俞扭头躲开,却被他强硬捏住下颚,他笑道:“锁了你几天就生气了?还跟我闹别扭,装死给谁看呢……”
“你是自己活该,是你犯了错,我没打断你的腿已经是对你很好了。”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捋着他的头发。程俞身体变的僵硬,脸色由红转白,他捏住他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他咬住他的嘴唇吸吮、舔舐着,不似之前的激烈,而是事后温存的温存缠绵,唇齿被撬开,逐渐加深,口舌放肆的侵犯着那口方寸之地。‘祁渊’的手在次抚摸上他的身体,在缠绵的热吻和手法之中,程俞再次被挑起情欲,情糜的chao红翻涌上头,空洞麻木的眼神也因为情欲而变的迷离恍惚,意乱情迷之间他也暂时忘记了外界,回吻、沉沦。
他再次被送上了高chao。
Yinjing被‘祁渊’握在手里,Jingye顺着指缝溢出滴落。
“舒服吗?”
“身体很诚实呢!我就喜欢你这种口不对心的虚伪。”他笑着,说话轻声细语的,带着一种独特的腔调,很亲昵、很柔和、带着一种恋人般的宠溺,具有很强的亲和力。
仿佛把人囚禁jianyIn折磨的人不是他一样。
又仿佛他的恶行并不影响他的爱意一般。
‘祁渊’那纸擦掉手上的粘ye,取掉了他脚踝上的锁链,看着被磨破的那皮肤有些心疼用手指摸了摸:“你乖一点,我不锁你了。”
“去洗澡吧,我给你做饭,柜子里有药膏,你等会儿自己擦。”
他换下西装,系上围裙走进厨房,看着就像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贤惠好男人,偶尔落在程俞身上的目光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程俞似乎受到了悸动,他目光落在了祁渊脸上,之前那张被折磨到麻木空洞的脸像是被唤醒了神智,他看着他,神色复杂。
“慎渊、你……收手吧!”他开口说道,嗓子还沙哑,还带着颤音。
‘祁渊’脸上凝固的笑容和眼神让他不安的深呼吸着,手指深深扣进身下的沙发,他很紧张,也很害怕。
“乖,去洗澡。”祁渊看见‘自己’再次对他笑着:“我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和麻辣小龙虾。”
说把,他手里的砍骨刀狠狠落下,猪骨被劈成两半,骨髓里的血渣飞溅在墙上。
程俞顿时不在敢讲话,他跌跌撞撞的进到浴室。
祁渊发现‘他’的厨艺很好,‘他’是真的在享受着做饭的过程。冰箱里被塞满了新鲜的食物,房间布置的温馨舒适,好像很热爱生活,除了性爱有些变态之外。
“阿程,过来端菜。”看见程俞洗完澡出来后,他大声叫喊道。
程俞磨磨蹭蹭的走进厨房,将菜端出去后,他又进来从橱柜里拿出碗筷冲洗干净,然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