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傅苏看上去和普通的少年没什么两样,他早早的就出现在厨房里,天才微微亮,只见系着粉色女式围裙的少年身影举着菜刀一刀一刀的剁着骨头,隔着厨房,祁渊都能看见他举刀时那把磨的铮亮的刀锋。
“咔嚓”一声,重重的落下,骨头一刀两断,血迹飞溅,带着血沫的骨头碎屑溅射到了祁渊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傅苏像是有感应似的,举着刀回头一看,昏暗的厨房里看不太清他的五官轮毂和表情,但一双眼睛黝黑发亮,他脸上和身上隐隐有些黑褐色的血迹。
“啪嗒”一声,厨房的灯被打开,光线瞬间明亮。
“怎么不开灯,没必要那么节约。”祁渊打开灯后,故作轻松的跟他打着招呼,他脸上含着微笑,看着一脸血渍的少年,走向他,抬手轻轻的给他擦着脸,并悄无声息的夺走了他手上的刀,他没有问傅苏大清早的剁什么骨头,而是调笑着说道:“瞧瞧你,溅的到处都是。”
“这个我来做吧,你去换件衣服。”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祁渊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似的,还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催促到他回房间换衣服。
等他离开后,祁渊才松了一口气,他的体温偏低,但是是正常人的温度,手臂和领口往下目光所及的皮肤,都没有狰狞的伤痕。
看来他的推测没有错,白天的时候,这个世界是正常的,傅苏和其他那些想杀他的人也是正常的,但一到晚上,这个世界可能就会变天,会有所谓的鬼出没。
才仅仅第一天,他就已经遇到了好几个,等再过个一段时间,到了晚上,只怕会百鬼夜行。
白天也不安全,祁渊看着这不知道是在模拟凶杀案现场还是正在准备做饭的厨房,有些头疼,目前为止,他还不太敢吃这个少年为他准备的食物。
剁完骨头,祁渊出门在楼下小区逛了一圈,他在早餐店买了一些早餐,老板是一对四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妻,他们家养了一条狗。
记忆中,这只狗是条上了年纪的狗,它一天到晚都懒洋洋的趴在店门口,偶尔遇到逗弄它的人,它也是爱答不理的,但今天祁渊买早餐的时候,这条狗却忽然对着他凶狠的狂吠,店老板都吓了一跳,制止都制止不住。
结账时,老板很抱歉的多送了两个茶叶蛋赔罪。
祁渊大度的表示没关系,但他心里却没有他表现的那么风轻云淡,他有注意到,那条狗其实并不是对着他在吠叫,而是对着他身后在吠叫。
在楼下抽了完了一支烟祁渊才上楼,他烟瘾不重,只是偶尔心情不佳时才会来一支。
上楼后,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没带钥匙。
刚打算敲门,大门就开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小男孩站在门口垫在脚尖给他开的门。
“谢谢你,乖儿子。”祁渊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从袋子里拿出刚刚出门从早摊位买的小黄鸭帽子扣在他头上:“真可爱。”
“谢谢爸爸。”小男孩闪烁着明亮的大眼睛受宠若惊的摸着自己的头,嘴角笑的合不拢,蹦蹦跶跶的跑向厨房里的哥哥。
“哥哥你听见了吗,他叫我乖儿子唉,他还送我帽子……”
祁渊在客厅外面就听见了小家伙在向他哥哥兴奋的说着什么,傅苏也在点头附和着他,灶台上熬着粥,此时已经快熬好了,香气四溢。
傅苏拿着勺子在不停的搅拌。
见祁渊进了厨房,傅苏原本对着弟弟微笑的脸有些僵硬,他赶紧打发走了弟弟让他离开厨房。
“是熬的猪骨粥吗?好香啊,不过我买也买了早餐。”祁渊微笑着夸赞到,他准备拿几个碗碟摆装早餐。
傅苏站在他前面,没有避让。
他站着背对着祁渊,身体略微有些僵直,拿着勺子的手骨节紧的有些泛白。
祁渊起初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站在他身后从橱柜里拿碗的时候,感受到他身体往他身上贴时,才察觉到了情况,他的裤子竟然是开裆的。
宽大的上衣原本覆盖住了大半个屁股,但此时被他自己默默的撩起来,屁眼处开了一个成人拳头大小的洞,里面没有穿内裤,衣服撩开便露出小半个圆润白皙的tun部。傅苏手中还握着锅勺,低着头一本正经的搅拌着锅里的热粥,但tun部却紧贴着祁渊的下体磨蹭着,半开放式的厨房透过玻璃还能清楚的看见客厅里正在打开早餐摆放的小家伙,电视机里还播放着他平时最喜欢看的动画片。
一时间,无数个记忆碎片在祁渊脑海里闪过。
看似一本正经的他站在身后和少年一同准备着饭菜,表面上上演着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一同做饭的场景,实际上是少年被他压在料理台前被他狠狠的贯穿屁股Cao的汁水横流,他被干的腿都直不起,身体几乎是半贴在料理台半挂着他身上。
特意做成的半开放式的厨房,客厅和厨房之间是一大片的玻璃窗,他最喜欢一边干着少年一边和坐在客厅里的孩子母亲说话互动,少年的羞耻感会让他的身体异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