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三天,警方依旧没有逮到两人。
祁渊脸上不好看,上面的人也很自责,毕竟是他们找祁渊帮忙做诱饵,结果,人家任务完成的很好,他们却连人家儿子都没看住。
“别找了,直接通知我受伤病危吧!”
“有用吗?他们不是都扔掉了所有电子设备躲进了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对警方有很深的防备,就算看到了消息说不定也会认为是陷阱。”
祁渊挑眉对着对方:“试一试?”
当天夜里,两个身影便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医院附近,其中一个小个子担任望风,另一个身手矫健的避开了守在医院的警卫,又刚好从睡着的前台那里查看到了住院讯息,顺利的潜入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仪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十分压抑。
“爸!”贺一凡鼻子一酸,压抑着哭腔半跪在病床前:“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鲁莽了,对不起……”
少年压抑的痛苦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从肺里挤压出来,他抓着祁渊的手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床单上、手背上,声音压抑着很低,但听的让人心里一抽一抽的。
他握住的手反手握住了他,房间的灯被打开,突然亮起的灯光让贺一凡反射性的眯起了眼。
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错了?”那表情,那气色,一点也不像是受伤病危之人。
“爸!”贺一凡又惊又喜,他紧握着他爸的手,跳跃着紧抱着他。
但迎接他的,是巴掌,接二连三的打在他屁股上的巴掌。
“爸!”
“还挺能耐的,反侦查意识很强啊,平时警匪片古惑仔没少看吧!”
“爸!爸!别打,我错了!”贺一凡还没弄清楚状况,但从他爸的样子明显可以看出,他是安全的。贺一凡被打的在祁渊身上扭来扭去,心里的那些苦闷情绪早就在见到他爸生龙活虎的样子之后丢的一干二净,他现在只觉得羞耻和难为情,他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还被打了屁股,比起疼更多的是羞耻难为情。
“你是错了,错在你竟然信不过我,有你爹我在,我什么时候能让你吃亏涉险!”
“电话也打不通,人也联系不到,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时心里会有多担心!我担心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Yin沟里翻了船!”
祁渊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对着他屁股一巴掌。
打的不算太重,但却打的贺一凡直抽抽,屁股rou夹的很紧,特别是说到最后,他抽气声更厉害,祁渊感受到了他坚硬的戳着自己腹部的硬物。
“……”
祁渊推开他,摸着他硬到火热的阳具,有些好气又好笑:“硬了?”
“被爸爸打屁股打硬了?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孩子!”
“都怪你说的那么煽情干嘛!”贺一凡羞臊的红着脖子耳尖,又抽了一口鼻子。
祁渊将贺一凡推到床上,分开贺一凡的双腿,对着他的下体又是一巴掌,贺一凡瞬间弓起身子叫出了声,那声音分不清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爸!”贺一凡眼睛被打出了泪花,他看着他,紧夹着腿,不仅是脸上皮肤,就连身上的皮肤都升起了薄红。
祁渊舔了舔嘴唇:“腿张开。”他命令道。
然后又举起巴掌扇到了他下体,贺一凡那不为人知的隐秘部位,花xue被打的啪啪做响,空心掌,声音大,落下来力道却不是很重,但那个位置极为敏感,因此,比被大力打屁股让贺一凡反应更大。
基本巴掌每落下来一次,他的身体就会被随之打的一颤,双腿下意识的忍不住夹紧,又被祁渊命令自己掰开。
“哈啊、啊、爸……别打、我错了、唔、疼……”
贺一凡被打的眼睛水光淋漓,在床上扭动着喘息,裤子那块的布料已经shi透,包裹着高高隆起的阳具,和shi到紧贴着saorou的裤子布料上,肥厚肿大的Yin唇的形状清晰可见。
“是疼还是sao?”隔着裤子,祁渊的手掌都shi了。
他脱下贺一凡的裤子,黏腻的yInye将他内裤都打shi了一大片,脱下来的时候,yIn丝还黏黏糊糊的黏在内裤上,扯好远才断了线。
祁渊对着这个saoxue拍了几巴掌,没有布料阻隔的下体被打的汁水更多,Yin唇肿的肥大往外翻着,Yin蒂露了出来,那小sao豆子比贺一凡的Yinjing还要敏感的多,祁渊一巴掌拍下去,贺一凡身体都得红着眼大颤着叫出声。
saoxue一口一口吐着水,阳具也滴滴答答的吐着前列腺ye,贺一凡受不住的抓住病床两边的围栏,手背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昂着,脸汗水和泪水在脸上交汇,他紧咬着牙齿,呻yin声隐忍克制却又破音的忍不住,他大腿在颤栗,全身也在颤栗。
一阵白光飙射而出,他的样子更加不堪。
竟是被打的高chao射出了浊Jing,一股股的,从那根阳具里喷射而出,溅到了他的腹部,也有些溅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