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贺兰拓那样有着克制的攻击性,也不像宴清都那样赤裸急切,而是像碧绿宝石中间藏着一潭湖水,不疾不徐地流泻到他身上。
抓了几下,他松开手,垂落到身侧,懒洋洋道:“我累了,你用小逼给我按摩鸡巴,套进去,按摩整根。”
白姜微怔了一秒,明白过来所谓“小逼套进去按摩整根鸡巴”就是要跟他交合的意思。
“源哥……”白姜握住他的鸡巴,终于道,“贺兰拓他还在酒窖里跪榴莲。”
“让他跪着,我们在这儿享受快乐。”
源歆笑了,“怎么了,你不忍心啊?”
“不是,我伺候他伺候得可累了,巴不得他多受点罪,只是,我想早点把他救出来,他好感激我……”
“你放心,他会感激你的,没有你他得跪倒明天天亮。”
白姜心里一抽,暗想贺兰拓原来在贺兰家这样惨么,就算他是私生子,他是跟着妈妈姓的,那他也该有个妈,怎么让他被他舅舅这样随意折磨呢?
“你心疼他呀?”源歆敏锐地观察着白姜的表情,“是不是跟他做爱之后,他把你操得太爽了,你更喜欢他了,迷上他了?”
“我没有……”
白姜扶着他的屌,让龟头对准自己屄口,然后缓缓往下坐,坐到一半,龟头顶到他的骚点,他一下子腿软没了力气,坐到了底部。
“呃啊……好胀,顶到底了……啊……”
“瞧你,还说自己体育成绩名列前茅,动一动啊。”源歆看着白姜被自己捅得娇软无力的样子,眼中漫出轻慢的满足感。
“动不了……你太粗了,我被撑满了,啊……”
“贺兰拓跟我谁的鸡巴更粗大?”
“我不知道……”
白姜努力地扭腰摆臀,骑在源歆的鸡巴上,前后上下地颠动,花穴在刺激中更加紧紧地绞吸源歆的鸡巴,双乳跟着在胸前跳动,“啊……小逼被鸡巴顶到底了,啊啊!”
“叫声倒是挺骚,跟出来卖的一样,小声点,省着你的嗓子。”源歆轻轻地抚摸他的大腿,“刚被肏过还这么紧,保养得不错,每天在涂药么?”
“在涂的。”
“慢一点,你刚开始就这么快,哪里有力气。”
他的指尖挑逗般划过他腿侧嫩肉,那里传来一阵痒意,刺激得他的阴道跟着收紧,“快几下,又慢下来,收缩你的逼肉夹一夹,然后又放松,就跟九浅一深一个道理,吊着他,让他尝到一点甜头,然后渴求你……”
白姜按照源歆所说的调整,其实类似的理论他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这需要实际操作训练,而他还没有遇到过能练习的对象,宴清都跟猛兽似一插进他穴里就化身打桩机,哪儿有耐心容他自己动,相比起来,源歆还真是淡定。
肉穴吸夹着源歆的鸡巴,白姜练习着骑着他胯下的雄性动物驰骋,动着动着,掌握到节奏了,源歆弯起唇角:“学习能力不错啊。”
下一秒,他忽然猛地起身,一个鲤鱼打挺把白姜反过来压在下面。
白姜被他突发的动作完全惊得浑身寒毛倒竖,阴茎在他的肉穴里跟着旋转,一串紧张的激爽顺着他的脊椎电下去,酥麻了他的四肢百骸。
金发少年墨绿色眼眸里那种压迫感,就像突然翻转的湖水一样对着他整个人倾倒下来,覆盖他全身。
“啊——”
源歆看着他睁大眼睛惊吓的表情,眼里溢出笑意,手抓在他的左乳上,“你这里快跳出来了,真可爱……制造突然事件,换换姿势和地点,性爱这种事情,需要时常有新鲜感来刺激。”
“好……”
白姜从善如流,源歆换了几个姿势教他,最后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垫高他的臀部,以正入的姿势挺动雄腰摆胯狠狠顶撞他,肿硬的大屌伴随着他腹肌的鼓动不断干进淫穴深处,淫水噗叽噗叽作响,白姜连着高潮了几次,哭喘着呻吟不已。
“啊……嗯啊……太深了……那里……顶到骚点了……”
不是说教学练习么,怎么就干得这样狠……男人果然都是动物,贺兰家的男人都是猛禽。
“是不是挺疼?”源歆停下来。
“嗯……”白姜泪眼婆娑地抽气。
“为什么不叫我轻点。”
“你把我干得更肿一点,明天我走路的姿势更‘自然’,好让贺兰拓更怜惜我。”
“便宜他了,操你真是享受。”源歆轻哼一声,一边抽送一边问,“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会不会入戏太深,ummm……就像《色戒》里那个……那个谁演的……”
“你是要说汤唯?”
“对,汤唯演的那个女主角,假戏真做动情了,真的爱上贺兰拓了?”
白姜摸向源歆抓住他腿根的手:“我是挺喜欢他的,但是我更爱你。”
“你的演技骗骗宴清都还可以,我可没看出你爱我。”
源歆微眯的双眼透出狡黠,用一种爱怜的神色俯瞰着他,“白姜,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