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伸手探了进去:“让我看看,这里被那根脏黄瓜干松了没有。”
“不要插进去,疼,呃啊……”
“叫啊,你大声叫,再把人叫来,让他在门口听听你被我操的声音有多骚。”裴沅说着一边解开裤扣,他早就想好了反锁卧室门,让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只能贴在门上听着他老婆被他干,多爽,“老婆的逼太深了,我得换个工具检查下里面有没有被别人干坏干脏。”
裴沅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一边气势汹汹地在他眼前撸着自己的鸡巴,白姜下体干涩,真的害怕那玩意儿撸硬了之后插进去,他双手背在身后尝试着解绑,一边嘴上找着脱身的说辞:“你……既然觉得我跟他有一腿,那你不怕我脏了,还敢插进来?”
裴沅停滞一秒,白姜还以为他要去拿套了,没想到他接着撸动,冷冷道:“怕什么,既然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同心同命,你染了什么病,我跟你一起染。”
……如果不是裴沅那阴森的语气,白姜还真有种他要慷慨就义的错觉。
“说吧,他怎么操你的?”他接着质问。
白姜背在身后的指尖冰凉颤抖着,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反问:“你刚才说你跟我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处男,那,现在呢,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睡过别人?”
裴沅瞳孔放空,僵了两秒,没有回答,然后低下头,扶着自己的鸡巴往白姜的屄里肏。
“啪”得一声。
裴沅的动作定住,脸偏到一边,麻了,起了一层红印子。
挣脱束缚的白姜,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趁着裴沅尚未作出反应,白姜收手跳下床,一边拉起裤子一边冲向门口。
搞笑,从前他没别人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碰他也不碰,现在倒是接二连三像个疯狗一样想强奸他。
开门的时候,他听到裴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白姜,你凭什么问我那种问题?”
他怎么就不能问了?有时他真的不懂裴沅的逻辑,他知道裴沅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是处,他一早就跟裴沅坦白过,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有过一段交往,其实算不上感情深厚的正式交往,当时他学业繁忙,两个人可算是相互解决生理需求的床伴。
他曾经对待性就是像吃顿饭一样的态度,他知道这点伤害到了裴沅,裴沅对初夜很重视,据他所说,他是非常洁身自好的,想睡他的人能围着他们大学绕一圈,可他把他的童贞留给了他。
所以,这就是他在婚后出去鬼混的底气?
白姜蹙了蹙眉,没有回头,出门下楼。
祈瞬正杵着拖把坐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玩手机,像极了在学校值日的时候不专心的男同学。
看到白姜脸色泛红气喘吁吁地冲下楼,一下子受惊地转头:“你——怎么了?”
白姜停下来看他,胸口起伏,平复着呼吸。
他还没想到怎么开口,裴沅就跟着走了下来,铁青着脸大步走到他身边,泛红的眼神狠狠瞪向祈瞬,然后伸手拉住他手腕,用比刚才软和了一些的语气道:“老婆,先跟我上去。”
“你放手。”
白姜挣脱不得,祈瞬从沙发扶手上站起身,稚气的脸蛋罕见地严肃起来:“裴先生,你放开他。”
“我们夫妻间的事,你一个鸭子管得着?”
面对裴沅的怒斥,祈瞬一点儿没怕的样子,一把将白姜拉到自己身后,护着他,上前跟裴沅对峙,“裴先生,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对自己的老婆用暴力是不对的。”他的措辞称得上客气,但是那语气里有种义正辞严的强硬气势。
“呵,我跟我老婆怎样,用不着你说,你给我滚出我们家。”
“够了。”白姜拉了拉祈瞬,制止他俩再吵下去,他看了他一眼,“我有话跟你说。”
他转身走进一楼的书房,祈瞬快步跟着他进去,裴沅想要阻拦,被祈瞬一把推开,然后反锁在门外。
“怎么了?”祈瞬观察他的神色,看出他有事要讲,“我……先去给你倒杯茶。”
裴沅在外面砰砰砰敲门,祈瞬兀自走到茶具面前给茶壶注水,白姜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裴沅给我看了你从前的照片。”
“噢。”祈瞬放下水壶,声色如常,“什么照片?”
“你开豪车,还有穿着一身品牌,在五星级酒店参加派对的照片。”
祈瞬回过身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像是示意他接着说。
“你想怎么解释?”
“我……”祈瞬犹豫了,但并不惊慌心虚的样子,而是垂下眼帘,从容淡定地接着说,“不喝茶了,哥哥,我们喝杯酒吧,我给你讲,我的故事……正好,我朋友给我带了他家乡产的青梅酒,我正想给你尝尝。”
白姜没表态,眼珠移动,就看着祈瞬从书房窗户翻出去,轻手轻脚回了他房间,再翻进来时,拎着一瓶青梅酒,还有一蒸笼螃蟹。
“你竟然还私藏螃蟹……”白姜忍不住想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