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又微微露出笑容:“他长得有点像裴先生呀,哥哥,你喜欢那款的,是不是?”
白姜又愣了几秒,终于表面端出嗔怪的态度,瞪祈瞬一眼:“你别胡说,那种人……留那么长头发在摇滚乐队里混的,能是什么正经人,你这话裴先生知道了肯定要生气。”裴沅肯定不屑于跟那种人相提并论的。
“哈哈。”
祈瞬笑了笑,看了白姜一眼,顿了几秒,然后爆发般接着笑,笑得狂放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你看路,专心开车,不然我叫个代驾了。”
“没什么。”祈瞬抹了一把眼尾笑出的泪滴,“我只是想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不是只有裴先生一个。”
“……”白姜皱眉,片刻,终于缓缓道,“是,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我的老公,只有他一个。”
他没有再去看祈瞬什么表情,回去的路上,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家里灯火通明,一楼却没有人,白姜上到二楼主卧,裴沅正在里面一边喝酒一边扔飞镖。
“你回来了?”白姜看他脸色不好,便有点怕他。
“我回来了?”裴沅头也不回地冷笑一声,嗓音干哑,“我还在想我扔到几点你会回来,白先生,不错啊,带着新男宠出门好玩吗?”
白姜耸耸肩:“去了个音乐会,虽然很吵,但也比你一天天去的那些场合正经多了。”
裴沅:“是吗?他在音乐会上卖屁股给你吗?公共场合play?这么有情趣?”
这次白姜跟祈瞬是真没半点越界,他不平了:“裴先生,在外面吃了什么脏东西吗?嘴不能干净了?”
裴沅没接着怼,只是掏出手机递给他:“自己看吧。”
白姜打开照片,是祈瞬的一些资料,讲他去年在KTV做服务生那些,看来裴沅是好好调查过祈瞬了,白姜的眉头蹙起又舒开:“这我知道。”
“KTV服务生?你觉得他会是干净的服务生吗?那种场所,都穿白西装那么骚,分明就是鸭,呵呵,白姜,你被别人鸭子钓了都不知道,人家抱上你这根大腿,是想少奋斗二十年,那鸡巴不知道多脏了,你就不怕得病吗?”
“你没有实锤就不要乱说话,做个服务生怎么就是鸭了?”
“不信吗,那你接着往下看,翻,翻下一页。”
白姜的手滑了滑,然后他睁大了眼睛。
照片上是更早年的祈瞬,似乎是他还在念中学的时候,穿着高中生那种制服,肤色没有现在这么白,小麦色,很健康,重点是,他坐在一辆造型炫酷的超跑上,跟在跟副驾上穿着华贵的女伴谈笑。
“看到了吗?一个穷小子坐这种限量款的豪车,不是巴结上了白富美是什么,可惜人家肯定没那么好骗,玩几天都看透了他是什么货色,你往后面翻,还有他在高级酒店摆阔的照骗,真是都市精英啊,不知道那些酒店西装红酒豪车手表是多少个人拼单拼出来的呢?真想不到这么小小年纪就是玩PUA的鸭王了。”
“……”
裴沅移目去看白姜惨白的脸色,脸上说不清是自嘲还是得意地又勾了勾唇:“姜姜,你找男宠也要找干净点的货色啊,就这?啊?就这?好歹你第一次临幸我的时候,我还是个处男。”
裴沅的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一席话说得铿锵有力,尤其是最后那句“我还是个处男”,似乎多年来的悲愤坚贞委屈都在里面了。
话落,室内寂静无声,楼下传来些许的动静,听起来像是祈瞬在打扫卫生移动了柜子。
白姜的眼皮抖了抖。
“你说话啊,老婆。”裴沅走到他面前,逼近,“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鸭子?”
“我……”
他后退,后退,后退到床边被裴沅逼得坐在了床上,仰头望着他,这一刻,他心里是不相信的,不相信祈瞬真的会做攀附金大腿、PUA渣男骗财骗色那种事,就算他曾经走过一点歧途,误入过不良组织,他都觉得他应该已经悬崖勒马,知错悔改了。
毕竟,他有一双那么干净澄澈的眼睛,如果他看错了人,那他只能佩服祈瞬的演技太高超。
“你什么?”
“我下楼去问问他。”白姜终于道,作势要起身。
裴沅看他这个温柔软绵的样子,无可遏制地火了,猛地掐住他的腰:“问问他?我真材实料给你找来了你就这个反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嗯?我那么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还对那小鸭子真动心了?”
“不是,我——”
白姜话说一半,眼睁睁看着裴沅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起身去反锁卧室门,再次把他推倒在床上,开始粗暴地解他的裤扣:“你是不是跟他做了?让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放开我,不要这样。”
裴沅强行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他的双腿,将里面那朵肉花展露在他眼前,那里看不出什么异样,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