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回来的时候,他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自己不舒服,甚至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一天都胆战心惊,生怕他妈发现那条丝袜不见了。
他全身上下包括脖子和耳后,都布满了明显的性虐痕迹,根本不能见人。他妈冲了药叫方晏晏给他送到房里来,方晏晏趴在他床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童真可爱,“方杳安你嘴巴怎么肿了,要不要喝水?”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嗓子干哑,“不用。”
季正则来的时候带了药,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反抱在怀里,指尖挑了些清凉的药膏,一边含着他的嘴嘬咬,一边涂抹在他被干得烂熟的私处。
第一天还中规中矩地,第二天就原形毕露,把药直接抹在自己的Yinjing上,两个洞来回插捅着,说的是让他里头好的快些,实际上,等他高chao完以后还得重新再涂一次。
经过那几天疯狂性爱的两个人放肆又大胆,季正则教他做题的时候,玩师生游戏。
隔着一张门,方晏晏在外面看着电视,他骑坐在季正则的胯上,xue里含着那根粗大得可怖的狰狞性器,被颠得抛起来,又坠下来,坚硬的粗阳狠狠插进他宫颈,麻涨得浑身发抖。
他握着笔哭得难堪,季正则恶劣地掐住肥挺的Yin蒂,牙齿厮磨着他充血的耳垂,恶狠狠得像要把那团rou乎乎的小东西咬下来,格外兴奋,“又不会,啊?刚才教过,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巨硕的性具把两片肥厚的软rou挤得翻开,像朵娇嫩欲滴的rou花,他被扣着脖子仰起头,喝季正则渡过来的津ye,“我知道了,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东西,sao货。”
巨大的耻辱感迫使他摇头,“不是,不是的,哦,好深,唔......”
季正则笑起来,“还说不是?”他的手伸下去,摸了满掌粘腻的yInye,“看看自己多sao,把老师裤子都喷脏了,我可要惩罚你了。”
他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四肢抽搐,青筋暴突,过于频繁的高chao让他头脑空白,两条腿颤巍巍的,酸得合不拢。
可怕的rou棍捣得越来越深,借着重量,几乎捅到他嗓子眼了,下身汁水飞溅。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不断被颠起来,屁股都撞麻了,终于崩溃如决堤,面色煞白,抖若筛糠,“烂了,不,啊,我死了,季正则!”
他再次喷泄出来,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缩在季正则怀里,低低地啜泣。季正则揩他脸上滚落的泪,温柔地吻他的太阳xue,“小安,我爱你,好爱你。”
他庆幸是初十开学,要是再拖两天,他都不知道荒唐成这样,该怎么收场了。
但情况却比在家更糟,到学校的地铁修缮完工,季正则喜欢把他逼到角落,在人满为患的早班地铁里指jian他。季正则长得高,几乎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一手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着小腹滑进他裤裆,摸着肿胖的rouxue,面上若无其事的,jian得他汁水淋漓。
他每次高chao都会哭,膝盖软得不像话,到站了被季正则半扶着抱出去,裤裆里凉飕飕的,尴尬又难堪,像尿了裤子,一上午都夹着腿生怕人发现了。
第二天早上季正则把他拖进了公厕,给他垫了一个卫生棉,他羞愤欲死,脖子都红透了,狠狠揍了季正则几拳。被三两下轻易化解,紧缚在怀里,舔着耳朵吸得哭yin不止,软得再没有反抗能力,被季正则半拖半抱进了地铁,再一次被指jian到高chao。
他的意愿再也不是决定因素,主导地位翻转,季正则懂得如何恰如其分地强迫他。他几乎每天都被强制着垫一个那种东西,早上要高chao两次,除了地铁,到了学校,季正则会拖他去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是厕所,有时候是天台,有时候艺术楼的某间教室,不一定是干他,有时候也舔,等把他吸喷一次了,再叫他跪下口交。
从寒假那次以后,季正则疯狂迷上了丝袜,他喜欢让他穿上以后撕裂的感觉,叫方杳安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把他舌jian到高chao。
两颗nai头总被吸得特别狠,经常又肿又红,硬突突的会破皮。季正则每次咂完后,会在两边各贴一个创口贴,再给他穿衣服。第二天撕开又舔,两颗小东西从来没有消过肿,涨得又硬又鼓,ru晕都大了一圈,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突兀得yIn荡。
季正则还在长高,又强壮了很多,两人的体型差距渐渐拉大。他很喜欢把方杳安抱在怀里,粗重的唇舌贴着他脸侧唆吻,从太阳xue到耳廓的软骨,再到脸腮,含着他饱润的嫩嘴恶狠狠地吮,方杳安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紧。
方杳安经常被他弄哭,哆哆嗦嗦地攥着他的衣服啜泣,他就亲他,一边亲一边拍他的背,“好啦好啦,不弄了,怕了你了。”
最关键的高三,他却完全沉浸在被季正则支配的,令人盲目的性爱里。一模考试的时候,他xue里甚至还含着一泡滚烫的阳Jing,但结果十分出人意料,排名竟然还上升了快一百,从六百进到五百了,已经达了他们学校过一本线的名额。
他鬼使神差地想,不会是季正则射得那泡Jing发的神效吧?
相较于早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