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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舟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温热的泪水就再次从眼眶滑下,在面颊上划出新的湿痕。
硕长粗硬的肉具齐根没入这个双性人的口中,底端的两颗睾丸饱满而冰凉,牢牢地贴着他湿艳的嘴唇,不时地因喷吐在上面的气息而感到一阵酥软暖意。
在蓄意操作之下,看不出任何被侵占痕迹的口唇大张着,软腻粉嫩的舌头软软地贴在角落,无处可去的唾液徐记起来,反射着莹亮的水光。
——简直就是在对别人说“快来操我”。
祁阳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不再给这个人任何喘息的时间,挺摆腰胯快速地在他的口中进出起来。
粗胀肥硕的鸡巴粗暴地在窄热的喉管当中耸动,上方虬扎凸勃的经络反复地擦蹭柔嫩的内壁,将这个初次经受侵犯的肉道操开肉棒的形状——对于承受方来说,这本不该是能够带来任何快感的行为,可眼前的人却仿佛沉溺其中一样,一边不住地掉着眼泪,一边断续地呜咽喘吟,一双笔直的长腿难耐地夹紧绞磨,将内侧的皮肤弄得更加粘腻湿滑。
“哼、啊嗯……呼……呃啊……”被屌器侵占的喉咙无法发出成形的音调,陈晚舟急促地喘息着,撑在床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拼命地攥着掌下的床单,又在片刻之后松了开来,颤抖着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揉弄自己的阴茎和阴蒂,迎合奸淫似的扭动腰肢,发出抽泣一般的细吟。
将这个人的每一丝反应都收入眼底,祁阳感到心底生出一股有别于生理快感的满涨热度,须臾间便盈满了胸腔——还在不断地蓬松充胀,往最角落的缝隙挤占。
插肏奸干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祁阳粗重而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在陈晚舟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抽出鸡巴,把蓄积已久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
“……哈啊……”湿润的双眸由于没顶的快感而有些失焦,陈晚舟感到冰凉的液体溅射在自己的脸上唇边,怔怔地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本能似的探出舌尖,舔去唇角的精水代入口中。
“味道、呜……好奇怪……”比之先前沙哑了许多的嗓音带着些许困惑,在性爱上得到了满足的双性人眼中满是餍足。他略微仰起脸,在那根还没移开的阴茎上舔了一下,像是在比较自己脸上的东西和那上面的东西之间的区别。
被陈晚舟的动作弄得心脏重重一跳,祁阳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再次挺翘起来,往上顶着双性人的嘴唇。
悬着泪珠的羽睫上下扇动了一下,陈晚舟像是有些困惑,又像是有些好奇,很是乖巧地再次张开嘴,想要服侍祁阳的屌具——却被对方避了开来。
“陈晚舟,”俯身凑近了面前的人的脸,祁阳用指腹抹去他脸颊上的精水,第一次叫了这个人的名字,“只要能让你舒服,谁都可以吗?”
稍微花了点时间,才理解了祁阳这句话的意思,陈晚舟轻轻地摇了摇头。
“喜欢、你……”他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脸往里面蹭了蹭,被压得很轻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羞赧。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祁阳不由地怔了一瞬:“喜欢我什么?”
或许是这个问题难倒了陈晚舟,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茫然神色,好一会儿才张开嘴唇,带着点不确定地开口:“手指、和嘴唇,”他顿了顿,又加上了一个,“……还有鸡巴?”
被陈晚舟的话给逗笑了,祁阳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掐了一下——很是轻易地就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浅红的指印。
“那就说好了,”胸腔里那个已经死亡的器官仿若融化成了某种奇特的液体,盈晃间冲刷着身体的内部,带起一阵酥热的麻痒,“从今以后,你只能让我亲,让我操,”祁阳垂下头,轻轻地印上了陈晚舟的嘴唇,“……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