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清晰的腥膻味道却让他意识到了那根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
他曾经在抚慰自己的阴茎时,从自己被弄脏的手上闻到过近似的味道。
刚才的……回报。
陈晚舟弯了弯眸子,张开口在那根贴着自己嘴唇的肉棒顶端嘬吸了一下,然后又试探着探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地舔过。
湿热柔软的触感在肉冠表面滑过,带起一阵极为强烈的颤栗,惹得祁阳的呼吸都不由地有些紊乱,本就勃胀的性器又膨粗了一圈,沉沉地压着陈晚舟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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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舒服吗?”无法从祁阳的表情和动作上得到反馈,陈晚舟迟疑着在那根鸡巴上亲了一下,水润湿软的眸子看起来无辜而纯良,与他此时色情而淫乱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血脉贲张。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似是对此感到羞赧,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面颊上染上一层绯红,“不知道该怎样……”
“我教你,”在陈晚舟说出更多令人失控的话之前打断了他,祁阳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勃胀的鸡巴在他的嘴唇上磨蹭,往上面一遍遍地涂抹腥臊的淫液,在他毫无知觉之间被吞咽下腹,“把嘴张开。”
在祁阳的面前表现得太过乖顺,陈晚舟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按照他的要求张大了双唇,任由对方把那根粗勃硕胀的鸡巴顶入了他的口中。
“唔……嗯、呼……”冰凉而坚硬的肉棒太过粗硕,不过是往里挤入了一个龟头,就几乎要把陈晚舟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碾过舌面往里插到喉咙口的时候,甚至令他生出了几分窒息的错觉。
陈晚舟小声地喘息着,仰起头更深地将那根属于陌生人的屌具吃进嘴里,艰难而生涩地拿舌头在肉柱的表面贴绞,搔蹭上面凸起勃动的青筋。性欲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陈晚舟的眼中漾开些微潋滟的水意,骚软淫媚得让祁阳的鸡巴都硬得有点发疼。
“……嗯……呼啊、呜……”湿软滑腻的舌头扫过柱身缠绕跳动的经络,在伞状冠头下方的沟壑里来回地舔顶,陈晚舟双眼迷蒙,口中的动作生疏而青涩,面颊上的绯色往周围晕开,双腿间的肉穴也再次开始流水,为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染上新的水光。
“真骚,”前后挺摆腰胯,拿自己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操弄着这个双性人的嘴,祁阳顶磨着陈晚舟的舌根,出口的话语恶劣而下流,“就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吗?”
“哈、唔……哼……嗯、喜……呃……”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由于舌头无法自如地动作,而显得有些含糊,陈晚舟仰起头,在口中的屌具往外拔出时,留恋地嘬吮冰凉的龟冠,用舌头卷起铃口渗出的腺液,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喜欢、哈……很……啊、很舒服……”
越发轻软的嗓音如同那层涂抹在嘴唇上的液体一般粘腻,讲述的内容却不知是在应对什么,祁阳低笑了一声,把自己的肉具彻底地从他的双唇间抽出,任由那唾液和性液的混合物在龟头和唇瓣之间,拉扯开一道淫亮的丝线。
口中含着的东西忽地被抽离,陈晚舟的眼中浮现出少许茫然的神色。他微微仰起头,张开的双唇顺着牵开的银丝追寻过去,再次印上了坚硬的粗棒,贪婪地吸吮吞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滑落,在他精致的下巴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真欠操。”祁阳低喘了一声,克制不住地挺腰,把自己的鸡巴用力地顶进了陈晚舟的嘴里。
“呃啊……嗯、呼呃……咕……”坚硬硕胀的龟头擦过上颚,狠狠地碾上了喉管入口,细微的麻痒与强烈的不适一起传来,陈晚舟难以自制地蹙起眉,蓄满了眼眶的泪水颤晃着,仿佛随时能够滑落下来。
然而他依旧没有做出任何躲避或者抗拒的举动,宛若献祭一般仰起修长的脖颈,无比主动地把那根鸡巴吃得更深,甚至往那窄嫩的入口中挤入了一点。
与肉棒的尺寸极为不合的小口死死地夹着冠头的尖端,在本能的收缩下夹弄推挤,本就强烈的快感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又往上攀升了一层,引得祁阳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那一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克制被彻底抛弃,祁阳抓住陈晚舟的头发,缓缓地挺胯,硬是把自己的屌器一寸一寸地插入了对方狭热的肉道当中。
“……呃呜、哼……啊……嗯……”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强硬地推开,难以忍受的压迫感与呕吐欲让陈晚舟的眼眶发热,满盈的泪水终于沾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落——可这个乖巧得仿若掌心的幼猫的人,却依旧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没有做出,只是从口鼻间溢出染上了哭音的呻吟,花瓣上滚过的露珠一般娇艳而动人。
胸腔里亢奋的情绪没来由地又高涨了几分,祁阳仿佛能够听到自己血管当中的血液奔涌的声响。
抓着陈晚舟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扯得他的头皮都有些发疼,因姿势而彻底展露出来的修长脖颈往后弯折到了极限,喉管处被侵入的肉棒顶出的鼓起一点点地往下蔓延。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被侵犯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