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乎失神的叫到,他这几个月来,早就被彻底的奴化了,他现在已经没法像人一样思考了,因为他早就从内而外被姬风给奴役了。
“好爽啊!好刺激!好舒服!踩死我吧,我要高潮了!啊啊啊!”
“应该就是了!我看长相不错就是他,那个公子乎细皮嫩肉,长得可白净了。没想法这么贱,看见漂亮女人就丢了魂的求着她羞辱自己!唉!人不可貌相啊!”
公子乎迷惘的问着,可惜他的脸对着地面什么也看不到。
邓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一向坚强,不敢相信自己的小儿子竟然会堕落在这种快感里。
几个月来的训练,这菊花从处男的紧致到可以包裹自己小脚的底部,姬风没少下功夫。公子乎的前列腺更是一直发炎,肿胀的比一般人要大许多,而且他天生就是那种阴茎短小,前列腺发达的体质。
“乎,你别被这女人骗了,我在这啊!我是你的母亲邓琳啊!”邓琳不放弃,使劲呼唤着自己的孩子。
“汪汪汪!汪汪!”
“我不记得!你怎么不干我了。你快操死我吧好姬风,用你的脚把我踩到高潮吧!”
“别急,我在脱鞋了。走你!你这个贱狗,感觉舒服么?舒服你就汪汪学狗给我叫两声?”
“你看看,那男人?你们谁认得?他真是公子乎么?”
“你胡说,谁敢说这是公子乎?”
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补充说:
公子乎白嫩的阳具硬邦邦的挺着,每每姬风踩踏他的前列腺一次,他就感觉快感扩散了一次。
公子乎习惯了痛苦,不再惨叫,贪婪的享受起这巨大的快感。
姬风一出指鹿为马,四下无人敢否定她,就连颜伏也不好说话。
“谁啊?公子乎,我听说过!”姬风装着不知道。只一个进把脚继续往那公子乎的屁削里抽插。
“好孩子,你还记得你的母亲是谁么!”
姬风假惺惺的柔声问公子乎。
的菊花踩踏他的前列腺,他就不能到达高潮的地步。
一旁的颜伏低头一看那男人对着地面的脸蛋,这不就是公子乎么!他竟然还在微笑着享受姬风对他的虐待!
“看看你!以后别用你的肉棒了,就这样给我洗脚,你就爽的成这样了!哈哈,快,屁股举高一点!像以前那样,我送你上天!”
邓琳看着自己的孩子被虐待成这样,心都快碎了,她渴望着能够唤醒公子乎。她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这个年轻的男人。
“这就是我的洗脚盆,我玩累了。拿洗脚盆洗洗脚,也不可以么!我还有一只脚脏着呢!他啊我用了好几个月,感觉特别贱特别顺脚。你看他的阳具都爽的射了好几次!他天天求着我这样对他呢!是吧!小畜生!”
公子乎贪恋快感,感觉自己的直肠又变成了熟悉女人玉足的模样,他兴奋的大叫起来。
谁知那姬风走到了公子乎被倒着拎起来的机械那里,让手下三个女人调整机械,把他倒个个又正了过来。
公子乎看着近在咫尺的姬风美丽的容颜,还有娇柔的吐息,顿时又忘记了母亲的事。
“我的孩子啊!你你!你还记得我么?我是你母亲邓琳啊!”
一干男女又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你放了他,我做什么都愿意!我的孩子啊!”今天的这一出,是邓琳最为撕心裂肺的了。自己都不动儿子一个手指的,今天自己最爱的公子乎,却成了姬风用脚就可以随便抽插扩张后庭的人肉后庭洗脸盆。
“把那邓琳嘴里的东西给我拔了,我要和她对质!”
那公子乎早就习惯了被这姬风踩着前列腺到达高潮了。姬风这几天特地凉了她几日,公子乎不见这漂亮的姬风来玩弄自己,正菊花发痒。这时姬风把玉足插进自己的后庭,狠狠的堕着自己的肉球,他早就泄了好几次了。肉棒还坚挺着。
“是啊是啊!快点插进来啊!干死我吧!”
公子乎又受到了
邓琳一得解放,顿时开始求姬风放了自己的儿子公子乎。
公子乎看见了姬风美丽的容颜,他痴迷这个女人好几个月了。姬风假装温柔地摸着公子乎的脑袋,安抚着他。
“这么给扩张的话,少说培训几个月吧!姬风夫人可真会玩!这么俊俏的男人,反过来固定就变成了人肉屁穴洗脚器,真羡慕啊!”
“舒服么?小浪货?喜欢被女人这么踩么?你可真是个奇葩?侵犯你的菊花就这么让你痴迷我么?”姬风娴熟的用脚感受到了公子乎那个熟悉硬度的腺体,直接用脚掌玩弄起来。
“母亲?母亲?母亲在哪里?”
姬风不高兴了,停下了脚,从被踩得一塌糊涂的菊花里拔了出来。公子乎迷惘了。
毕竟公子乎还是邓琳的亲生骨肉,听到母亲呼喊,突然愣住了。停下了对姬风的求饶!
“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你母亲邓琳啊!”邓琳一看有效果,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