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哈蒙德家。客厅。
前来作客的叶家澄坐下来观察了会儿,才发现哈蒙德一家三口竟然都是算得上英俊的健壮男性。
刚萨雷斯就如同每一个擅长运动的白人青年,矫健如一只雄鹿;
张毅川宽肩翘tun、人鱼线明显,蜜色的饱满肌rou让人不禁想上手;
而威廉这位高大的络腮胡绅士,虎背粗臂,壮得像个由肌rou组成的中世纪骑士雕像。
【是巧合吗?还是这一家子都这么……】叶家澄沉思着。
还是这一家子都这么享受运动、享受生活,以至于如此充满了荷尔蒙?
刚萨雷斯晃着光溜溜的小腿,穿了件遮不住胸肌的亚麻色布衣,上面有不少类似图腾一样的纹路,似乎是当地的民族服饰。
只是叶家澄没空去仔细观察那些纹路,因为刚萨雷斯一直在不停地晃来晃去,一会儿叶家澄“你喜欢吃什么水果?”,一会儿从厨房里给叶家澄拿了一盒冰淇淋,成功暂时获得了叶家澄所有的注意力。
刚萨雷斯弯下腰对着叶家澄笑时,甚至可以看到他小腹更下面的风景——叶家澄发现这里的男人似乎都不太喜欢穿内裤。
一旁的张毅川穿着与刚萨雷斯风格类似的衣物,只是更暴露,像是成熟男子的款式:
没有上衣,只在二头肌处绑了两条彩色的编织绳,下身是一件无法完全遮住腹肌的正开裙,肌rou壮硕的长腿交叉着放在一起。
从龙云泽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张毅川穿着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这位年轻爸爸的阳具。
平时一个人与儿子住得久了的张毅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会被旁人看光大腿内侧的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gui头的形状几乎可以被在场的每一个人看到。
他就像随意观赏的装饰品,就连刚萨雷斯都会时不时转过去视jian一番父亲的胯下风光,张毅川的gui头形状、三角裤边缘勒在rou里的痕迹、因为天气炎热而闷出的汗ye浸shi了内裤……
张毅川就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切,也没有人提示他,又可能张毅川自己都认为被儿子与客人看光下体是极正常的事情。
他正与叶家澄聊天,谈到父子相处地方,叹了一口气:“您和您儿子的感情真好,我与刚萨雷斯一起运动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刚萨雷斯立马嚷了起来:“嘿,明明是你不和我一起游泳。”
“我确实是个旱鸭子,只会打篮球,不信你可以问威廉。”
突然被提及的威廉抬头,露出个绅士而得体的笑容——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后坐了一点,想把正高高顶起的裆部遮住些。
他与自己的妻儿穿着不同,威廉坚持穿着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哪怕胯下已经有明显shi濡的汗迹也不脱下。
威廉是那种因为肩膀太宽、胸肌太大,而显得宽肩细腰的男人。但仔细看才会发现他的腰并不纤细,反而是有些将军肚的肌rou男子,整个腹肌微微鼓起,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西装看到明显的腹肌轮廓。
“毅川以前是学校篮球队的骄傲,向来如此。”威廉笑着对儿子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给一位天才前锋一点尊重——他可以选择一辈子留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而他不擅长的应该由我们来弥补。”
威廉拍了拍刚萨雷斯的肩膀:“下次我陪你游泳。”
说完,被夸的张毅川有些害羞、刚萨雷斯翻了个白眼、叶家澄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意识到、或再次意识到:威廉和张毅川确实是感情深厚的夫夫。
这是叶家澄乐于见到的情况,但是又让他不太满意。
【就这样?】叶家澄看着其乐融融的父子三人。
很多时候叶家澄显得好相处,仅仅是因为他慵懒——就像一头晒太阳的猫一样,慵懒。
但猫科动物作为食物链中的顶端,是不会接受“吃饱喝足”这种浅显的快乐的。
它们擅长玩弄猎物,出于本能的玩乐之心会让它们反复用利爪勾住猎物的血rou,看着猎物一次又一次挣扎着逃脱,直到猎物逐渐绝望。
有些猫科动物会咬掉鱼脑袋的一半而不食用,有些会尽可能确保猎物在自己进食时尚且活着。
一只猫可以为了玩乐做出许多残忍的事情来。
叶家澄就是这样一只猫。
他一边用两根手指将龙云泽的两瓣routun分开,把刚萨雷斯给的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塞了进去,然后叶家澄如他所愿地看到了儿子脸上又羞又恼——又完全不准备反抗的表情。
另一边,叶家澄用手机远程遥控着一根尺寸大得惊人、足以把普通男子涨哭的粗大狗尾巴,一直观察着威廉的每一个表情,直到威廉牙齿颤抖、就好像快要叫出来了,叶家澄才会将震动的弧度调低,并且他知道威廉马上会对自己露出一个十分不知廉耻的感恩笑容,并且会边笑边漏Jing。
叶家澄知道,一切都将如自己所愿。
他也知道,威廉作为雄伟的一家之主都已经在外出轨、被活生生调教成了头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