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中生智地往王国豪健壮的胸肌上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对肿胀的乳头,而且明显感觉到了王国豪的动作一滞。
所有有孕巢的体育生,无论年纪,都不可否认地会迎来乳腺发育,尽管最终会培养出巨大的胸肌,但是乳头是他们的弱点。
小偷狠狠地将王国豪的乳头向下一扯,他听到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被王国豪放了下来。
因为知道自己不可能跑得过健壮的体育生,小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踢了王国豪的睾丸一脚,然后死死地抓住他粗大的肉棒,小得畸形的双手抓着肉棒根部,就像是牵着牛的鼻环一样。
在摇铃式田径接力中,有为了增加肉棒硬度而牵着种马们的肉棒往前走的训练方式。
王国豪本能地在肉棒被抓住之后站直了身子,像是稍息立正一般挺胸抬头,小麦色的身躯近乎主动地将肉棒往小偷的手的方向递过去,等待着自己被往前牵——
然后,他突然伸出手将小偷的头往地下摁去。
王国豪从来就不是一个认真训练的学生。
他的所有比赛成绩,都是靠着自己天生强大的性能力得到的,而并非那愚蠢的、像驯狗一样的体育训练。
所以他没有那种刻进骨子里的服从。
“啊?你以为我和那些不穿衣服的骚狗是同一类,是不是?嗯?”王国豪霸道地将小偷的脑袋往地上捶打,很快就见了血,“操你妈的,玩老子……”
暴力之中王国豪依然保留着冷静,甚至是一种冰冷且残酷的愤怒,他控制着力道不将比自己瘦小无数倍的小偷打晕,享受着折磨对方的快感。
突然,王国豪听到从更衣室再往里走的浴室位置传来了什么声音。
某种抽气声。
“谁!滚出来!”
王国豪提着小偷的头,像在拖一张破布一样,赤裸的身躯并不能妨碍他看上去像是个杀红眼了的罗马战士一样狂放。
他已经没有耐心和人周旋了。
王国豪快速地几大步走进浴室,准备好好地教育一下另一个小偷。
浴室里有滴滴答答的水声,王国豪走进去却蒙了。
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长腿男生正蜷缩在角落里。
他头发湿漉漉的、脸上也都是水,仔细看会发现是汗液混着眼泪,修长且肌肉明显的双腿间有一根粗长肉棒,虽然软着,但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失禁着流淫水。
正是众人正在寻找的钟一铭。
他的双手本能地抓着乳头上下左右地扯着,浑身都因为源源不断的快感而颤抖,腹肌上都是自己爽出来的尿。
钟一铭认出了王国豪,他急忙说:“对不起!学长!我、我以为有小偷在外面,我、我站不起来……”
“我换泳裤的时候只是蹭了一下……龟头……就腿软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求助与慌乱,但是很快又被一种颤抖的声线盖了过去——他在本能的玩弄乳头中已经爽得失禁了。
王国豪看着地上那一滩帅哥钟一铭漏出来的尿,大脑“嗡”地一声,停转了。
……………………
“今年的新生性潮期来得好早啊。”
叶校医一边感叹着一边擦拭串珠。
“虽然每个月都会漏尿,但是十八岁就孕巢成熟吗?哇我的天,现在小孩的营养也太好了。”他取出钥匙打开抽屉,开始对照着田径体育专业的学生们的阴茎尺寸开始挑选阳具锁。
“发现得早,要是晚点的话可能那群小狗崽子都乱交上了。”旁边的刘凯教练似乎是有些头疼。
他上半身是制式的体育教师背心,一对被同事玩得肿胀的双乳透过衣服顶了出来,下体则是完全赤裸,已经戴上了锁,后穴也插着4x3.5cm的串珠,正在忍耐孕巢被堵穴珠抽插的快感。
“确实,听说王国豪把钟一铭抱下楼的时候差点射了。”叶校医说,“小学弟一发情,王国豪这样的汉子也挡不住啊,他真给钟一铭舔穴了?”
“说是怕被小偷内射过,先给钟一铭清理了一遍。”
“不就是犯贱了发情了去给母狗弄穴嘛,这狼崽子。小偷操过的话钟一铭还能好好说话?受精完了的话哪个体育生不趴在地上狗叫啊。”
叶校医笑着摇摇头。
他用一把钥匙把所有的锁都打开,然后当着刘凯的面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短则三五天、长则一周半。
刘凯以及所有田径系的种马们,都必须要与游泳队成员一起前锁后塞,并且所有人的锁共用同一把钥匙。
体育生们将会逐渐一同进入性潮期,这也标志着他们的性成熟,成为了既可以将兄弟内射到怀孕、又可能被兄弟肏到受精的双向状态。
这个情况下的体育生们,哪怕是两个平日的总攻种马半夜约着出去抽烟,都可能会偷偷蹲在厕所里互相用手指操穴到腿抽筋。
在新生们签订意向表之前——在他们确定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