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处营养舱中,杭星昼依旧无法缓解Jing神崩溃的趋势。他的十指都死死绞进了黑发里,呼吸急促,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那种被抛弃的绝望感几乎碾碎了他,让他对这具yIn乱的身体深恶痛绝。
太脏了......好恶心......根本不配成为哥哥的小狗,也不配做联邦的战士......也许他只能被困在这个地方,做怪物们的Jing盆,在任何一根生殖器的插入里呻yin尖叫,成为一团只知道高chao的烂rou......这样的身体......他甚至不敢想象重见天日之后,他该怎么生活下去。基底井里可以有母狗,但是联邦并不需要一个婊子。
只要他彻底抛弃人格意识,打开身体,沉溺在rou欲之中,这一切的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无尽的下坠......
不知道过了多久,舱外涌动的血腥味几乎已经渗进了营养舱里,自体增殖的特性让它们在营养舱的表面飞快蔓延,只等着入侵的契机。
要被追上了!
就在被彻底吞没的前一瞬间,营养舱突然从底部打开了,杭星昼摔进了一片黑暗中,半空坠落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掉进了一片瑰丽而晶莹的矿丛中,尖簇状的晶体并没有洞穿他的身体,而是如ye体般包裹着他,带来难以想象的清凉感。他的头顶上却是粗犷的金属结构,大量管道和钢筋呈框架结构延伸,死死固定住了营养舱。
基底井的底层,也是一个矿洞?
只是他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下一秒,金属缝隙里挤出了一串粘稠的血ye,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挣扎着聚合起来,很快发育成了新生的rou瘤组织,在地上涌动。
不难想象,时宴正在尝试着借助这团血糜降临在他身边。
只不过它们似乎受到了无形的制约,体表不停呈血泡状炸裂开来,迟迟无法发育成正常的尺寸。
杭星昼心中的恶心与排斥已经到达了巅峰,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把捏爆了,只是他残存的理智警告他,绝对不能冒着不可知的风险接触这团东西。
跑!离它越远越好!
杭星昼还是高估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仅仅是行走,就能牵扯到他酸痛的女Yin,粉红肿胀的rou唇黏连在一起,Yin蒂头更是红肿得不堪触碰,摩擦中产生的剧烈快感简直能融化人的腰骨,让他恨不得当场跪倒在地上,把这团畸形的烂rou捏得流不出水为止。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喘息起来,用两根手指伸进了腿间,摩擦起了滴水的Yin唇。bi口一下就夹住了他的指尖,那种可怕的吸附力简直要把他的手指吞吃进rou洞里,狠狠夹烂了。
好舒服......已经坏掉了......
在惊醒之前,他已经跪趴在了地上,像一条真正发情的母狗那样,挺着嫣红滚烫的狗Yin,在粗糙的地面上反复摩擦,一边往前爬行,留下一条shi淋淋的水痕。几根手指贴着Yin蒂头勾开了rou唇,训练有素的耻骨跟着打开了,迫使那个雌xue最大程度地暴露出来,每一寸饥渴的嫩rou都能被磨烂,仅仅是手指的戳刺就让他亢奋得不能自已,Yin部一阵阵痉挛着,很快就到达了高chao。
“唔......啊哈......好舒服......”
他脖颈上的狗牌丁零零晃动着,ru头已经在情欲之中彻底嫣红肿凸起来了,这副完全熟透的身体在逼迫着他,彻底沉沦在情欲中,这种源于Jing神深处的挤压感让他更加痛苦。
“......不,不行......我管不住自己了......哥......我......我找不到路了......”他几乎是痛苦地呢喃着,一边不可自控地自慰,用shi透的粉红嫩rou摩擦自己的脚踝,yIn水流了满地,被强行催发出的重度性瘾已经让他陷入了灵rou分离的绝境。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团血糜被他散发的糜烂气息所吸引,慢慢靠近他的脚踝。
它的增殖始终被压制着,但那种令人惊异的延展性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仅仅是几秒过后,杭星昼就被紧束在了一层薄膜般的胶衣里,每一寸身体线条都被勾勒得纤毫毕露,甚至能看到皮肤雪白的底色,那副可怜的男性生殖器更是被挤压到了小腹上,暴露出底下异常yIn乱的女Yin,两片rou翅膀般的Yin唇肿凸在腿心,很快又流了一洼yIn水。
这样近乎真空的挤压感差点没把他逼疯,他夹紧双腿,掐着女Yin在地上打了一会儿滚,身上汗出如浆,整个人都被烧化成了一滩浆糊,那种源于胸肺深处的窒息感根本无法排解,他眼前一阵阵发黑,Yin道和肛门齐齐痉挛起来。这种高chao完全没有任何规律,过载的快感神经疲惫得快要断裂了,但他依旧快乐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杭星昼那双钻石截面般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只能在剧烈的快感中翻白,那种彻底崩坏的yIn乱表情在他脸上不停闪现。
时间......空间......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义,只有那种空虚和瘙痒感越来越强烈,只要有人剖开这只rou蛹,就能收获一条完全熟透的孕期母狗。他甚至